o的Y_u望。
他们该是同居在一起的,就算是每天都会因为生活习惯的不同而吵架,就算是每时每刻都要忍受对方和自己相差很远的做事方式。明明要睡到大天亮被人叫起来有了起床气也不愿意分开,就算是他把家里搞得一团糟而且不负责家务活对方也没有离开。
所以说,是恋人吧。是扭曲的恋人,是互相讨厌着彼此的恋人,也是明明并不He适却非要在一起把对方折磨的鲜血淋漓的恋人。
觉得恶心到这个人如同软体动物一般的虫子,卷在*里的时候该是觉得想要呕吐才对,触碰起来就觉得异常的烦闷,明明都要趴在马桶上作呕的地步,可是等真要分开的时候又恨不得把对方捏在手里。所以说,太宰治觉得他最终杀死对方的原因,或许只是由于这人总是大早上叫他起床吃饭的那种起床气。
十分可笑但是非常有说_fu力,毕竟这一位不论怎么说,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讨厌的人也好,又或者是他难得的算作是恋人的人也罢。这两个身份不论是哪一个,对于太宰治来说都该是上了他死亡名单的人才对。
手指间夹着的烟开始燃烧到烟d的位置,那些灰色的烟灰落在地板上也没打算去管,伸手从床头柜的抽屉里翻找出那个老式的录音机,唇齿间咬磨着的那点棉絮早就混杂着烟草带来了些许苦涩的味道,他把东西都吐在玻璃缸中,随后摆弄着那个录音机开始录音。
——“现在的时间是19点,多少分不重要,几月几号也懒得记了。A,这一天应该还算是充实吧?早上参加了一场‘杀人者交流会’得到了不少消息,中午和森先生吃了顿蜗牛——不对,应该是蛞蝓大餐才对,虽然吐了个一干二净但是口_gan挺不错的,估计下一次还会去吃吧。再晚一点去了那个所谓的重度污染区看到了机车和照片,凶器也拿回来了不过血ye样本对比却找不到人,这一点倒是让我很生气呢。冰箱里的最后一个蟹r罐头没有了,A,好烦,真的好烦,以前、以前同居的话应该是从来没有缺少过的吧?好像从来没有*心过冰箱里缺什么少什么的时候**身上的不少伤都愈He了但是留有的信息还是很多,林林总总下来看的话,大致能确定是三个月。”
说到这里他换了个姿势从靠着床边变成了躺在地毯上,太宰治将自己的脸贴在rou_ruan的绒毛里,思索着这块地毯不该是他的审美才对。
shen红色的圆形的,有四分之一被压在床底下,似乎是能够坐在地上靠着床一边吃着东西一边看着电视,他皱着眉想了很久,都觉得不是他这种懒到抽筋的人会专门布置的角落。
所以说——
——“好烦A,是同居吧,肯定就是同居吧。这座_F_子里不论怎么看都是一gu子带着别人气味儿的_gan觉。怎么讲**三个月吗?居然三个月了都没有消散,在我压_geng都已经记不得他的情况下三个月了都依旧折磨我,果然他是我最讨厌的人吧,死了都不让我清静,浴室里有分门别类的双份清洁用品,厨_F_里的筷子都专门分了两个颜色,这就算了连购买的CD特典都是两种风格,这算什么,无时无刻不再提醒我杀了你吗?”
明明是比较愤愤不平的nei容,但是太宰治说出来却带着一种无所谓又或者是懒洋洋的口吻。他记得_F_间里用了一半的男士香水,还有几条品味堪忧的领带,那些一定都不是他的东西,最开始的时候还疑惑过自己什么时候买的,等后来在家里的边边角角都发现了另外一个人生活过的痕迹后,太宰治才开始在梦里记起两个人的过往。
nei容并不多,甚至可以说是稀少的很,他就靠着那几个片段不断的从中汲取信息,不断的当做是自己活下来的养分,一定要知道是谁,一定要明白那个人对自己的意义是什么。
到底为了何种理由而真正的决定放弃‘唯一’的那一个机会,从而将对方占据在这个位置上。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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