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州这边,紧锣密鼓的备战。曹*这边也没闲着,他们除了坚壁清野,将黄河南岸一直到中牟陈留一带的军民撤离,使这里纵shen长达百多里没有人烟外,还把首府从许昌迁到了汝阳,可见曹*有多怕并州。也由不得他不怕,上次偷袭并州的大阳到首阳山一线时,光一条黄河就让他死伤将士达万人,还把大将张颌和程昱先生给丢了,至今生死不明,还有自己的从弟曹洪为了救他曹*,葬身于火海之中,怎的一个惨字了得。
曹*如今,可谓是捉襟见肘,穷的叮当响,连军饷都无法给足,军中虽然有粮,但是这两年光想着琢磨并州了,没有好好发展农业,使得豫州、衮州和青州连年减产,人民流离失所,处处哀鸿遍野。离并州近的渑池等地整村整郡的百姓逃向了并州,可是并州,却来者不拒,全给收了,就连曹*安ca在难民之中的探子,都得到了安置。
可是,这些探子,大半年来,丝毫有用的情报也没给他带回,后来曹*派人去查才发现,那些探子,大多都在并州安居乐业了,哪还有工夫伺候他。更可气的是,那些投靠并州的探子们,还把其他忠于曹*的探子给供了出来,结果,这些告密之人得到了并州的奖赏,那些被揭发出来的人,也没被斩杀,而是送去了矿场等地去劳作,听并州的人说,这叫“劳动改造”,只要表现良好,愿意‘改邪归正’者,依然可以在并州幸福的生活。
这项制度,只适用于中原人,对北方蛮族并不适用。听说,北方蛮族几次南下打谷草,不但都被并州军粉碎,而且还把他们追至了大漠,光俘虏就抓了上千人。这些人并州也没杀,而是作为奴隶,为并州修桥铺路,采矿挖煤。但是这些人的待遇,比之中原人,就差的远了,并州不但不会给他们工钱,而且伙食也是相当差的,听并州的商人说,给那些人的食物还不如狗食。即使是工头,对他们也可以非打即骂,即使打死了,也不会触犯并州的法律。
当时曹*听到这消息,曾大喜过望,派人与北方的匈奴人联系,想要南北夹击并州,可是匈奴在这一年中,被并州打怕了,他们正在想办法,用钱财和以前从中原抓来的奴隶向并州赎回族中的贵族,哪有心思响应曹*的号召,与他He作。
曹*在慨叹时运不济之时,也不由不佩_fu吕布和武建军,因为这二人,不但治军有方,而且在民政方面也有独到的见解与手段,而且有一些东西,还是别人无法学会和复制的。虽然时常有人指责他们对待北方蛮族的做法,他曹*也是其中之一,但是曹*的nei心之中,还是非常赞同这样做的,因为,北方的蛮族,是出了名的欺软怕硬,只要你比他强,他才会怕你,尊敬你,但是,如果你比他弱,那他们就会变成索求无度的贪婪的饕餮猛兽。
正在曹*坐在大帐之中沉思的时候,突然有小校来报,说荀彧回
来了。曹*连忙起身迎了出去,他刚走到大帐门口,就看到荀彧风尘仆仆的向他走来。
荀彧到得曹*跟前,连忙躬身一礼。曹*不等荀彧施完礼,就抓住他的手腕急道:“文若,现在不是讲这些虚礼之时,快快随本相进来。”
两人进得大帐,摒弃闲杂人等之后,荀彧气道:“可恨江东这孙权小儿,可恨这周渝周公瑾。唉**主公,彧此次江东之行有负丞相所托,还请丞相见谅。”
曹*颓然的坐在主位上:“这可如何是好,如今并州势大如虎,只凭我方已无法与其抗衡。不想,这短短两年间,这武建军竟能把并州治理的如此强悍。唉**建军呀建军**何以宁侍那三姓农奴而不侍本相呢?”
荀彧道:“主公,如今有此念已晚,还不如思谋对策才是正理呀。”
曹*叹道:“如今并州强大如斯,让我们如何防范?任何计谋,在并州面前都如土_chicken_瓦狗一般,不堪一击呀。”
荀彧踌躇了一会道:“不如**与并州讲和**”
曹*哀叹道:“如今之势,再谈讲和,唉**晚矣!”
荀彧当然也知道现在讲和是不可能的,但是,他也没有任何办法。两人只得在这帐中枯坐,面面相觑。
突然一小校跑了进来:“报,上庸刘备求见。”
曹*疑惑的道:“这刘备怎么来了?”
荀彧笑道:“主公莫要多想了,刘备与这并州也有shen仇大恨,必是听说主公四处联He,要对付并州,所以,彧想这刘备,必是为此事而来。”
曹*道:“他来有何用,一个小小的上庸郡太守,兵不过万,将不过关张,除了添乱,还能做何?”
荀彧道:“虽然如此,丞相也不可把他拒之门外呀,这要是传了出去,必让天下人诟病,还是见见。”
曹*点头,对那小校道:“去,把那大耳贼给我叫进来。”曹*心中正在窝着火呢,而且,曹*打心眼里,就讨厌这刘备,所以,连个请字都欠奉。
不多时,刘备随着那名小校进了大帐。双方客气的见礼并互致问候。当三人分宾主落坐后,刘备才道:“前些时日,备听说,曹洪将军英年早逝,真乃天妒英才也。”说着,刘备竟然挤出两滴眼泪来。
刘备的这一tao,能骗得了别人,怎能骗得老Ji_an巨猾的曹*,所以,曹*听了这话,不但没有丝毫的_gan动,反而心中生起一团莫名的怒火,可是,他现在不能发怒,因为,现在面临劫难的是他,而不是人家刘备,别管人家刘备到这来,是虚情也好,还是假意也罢,至少人家来了,比起荆州的刘表和益州的刘璋来,那可是要强百倍了,更别提江东的孙权了。
不过,曹*想起曹洪来,还是有些伤心,不由陪着刘备掉了几滴眼泪,然后道:“唉,子廉都是为了本相才**罢了,这都是那凶悍Ji_an诈的三姓家奴——吕布吕奉先和那位武建军所为,本相誓死也要将这笔帐讨回。”曹*虽然恨吕布,但是,他怎么也无法恨起武建军来,虽然,这一切都neng不了武建军的影子。
刘备道:“是了,半年前,备曾投靠于并州,可是结果如何?哼**他吕布吕奉先只是一莽夫尔,而武建军此人,更是嫉贤妒能之小人也。”刘备可是恨透了武建军,不为别的,他偷的那份火药配方就是假的,当他刘备投靠到益州刘璋那里的时候,本想把火药卖个好价钱,可是他万万没想到,他们按这配方配了半天,别说炸了,扔火里都不带着的。害的刘备
都没脸见刘璋的面了。这还是刘璋看在本家的份上,让他占了上庸小城,要放别人,不把他们赶走才怪。就更别提赵云的事了,刘备现在想起这事来,就_gan觉心里窝火。
曹*心中冷笑,心道:你当你做的那些没人知道吗?你不但想偷人家的配方,还想把武建军给捌走,结果呢?配方是假的也就罢了,还让人家把你手下大将给捌了。你刘备还有脸在这说?嘿嘿,你到我这来的目的,也不过是想借我之手给你报仇罢了,咱都是老中医,少在我面前开这偏方。
曹*打了个哈哈道:“玄德今日来此,不只是对本相倒苦水的?”
刘备就知道,这Ji_an相没这么好说话。刘备一笑,对曹*道:“丞相言重了,不瞒丞相,备此次前来,就是要助丞相一臂之力,除去并州之患呐。”
曹*哈哈一笑:“那玄德准备出多少兵助本相呢?”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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