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建军这话一出口,还真把交战双方给镇住了,双方不由都罢了手,各自退回阵中,都想看看这半道上杀出来的,是哪路的神仙。
吕布这个郁闷,好不容易逮着一次动手的机会,却被武建军这一嗓子都给搅He了,这还打个屁呀。
原来吕布想的很好,他先上去打一阵,过了瘾然后再问是非,可是就这点愿望武建军都不让他如愿,吕布不由哀怨的看了武建军一眼,那眼神像极了一名怨妇。
武建军心里边憋着笑,提马上前,向刚才的战场走去,经过吕布身边的时候,还用马鞭轻轻的在他的屁gu上来了一下,害的吕布的body不由得一颤,一
丝微笑不由爬上了吕布的zhui角,因为他发现,武建军扮起地痞来还真像那么回事,比起在军中的武建军,现在的他更加可爱一些。
武建军骑着马,慢悠悠的走到两阵中间,双臂环抱着放在马脖子上,body向前一趴,用下巴支在自己胳膊上:“我刚才的话都没听见呀?拿了钱我就走人,你们接着打,爷保证不管闲事。”
护送车队的阵营中,一位中年大汉沉声道:“娃娃,莫要为了钱财损了Xi_ng命,某劝你莫要管这闲事。”
对面一名扎须大汉猥琐的笑道:“哈哈,来了就别想走了,看你这马儿不错,而且人也挺俊的,看你这头发和_fu饰,还像是并州之人,呵呵**正好袁尚公子正选俊男美nv,尤其喜欢并州来的,如果你束手就擒,并哄得本大爷高兴了,某给你说说好话,没准能入得袁尚公子的法眼也说不定呢,到时候,你还愁没钱么?呵呵**”这话立即在他的阵营中引起一阵哄笑之声。
武建军还没做什么反应,吕布却不干了,大吼一声向那人杀了过去,那扎须大汉没想到这人说动手就动手,慌乱之中连忙招架,只听‘咔嚓’一声,再看那扎须大汉,脑袋已经飞了,无头的尸体还端坐在马上,手中的铁枪已经断为两段,一只手中拿着一节,还在那举着呢。腔子里的血喷出半尺多高。
那扎须大汉带来的几百号人,被这杀神惊的呆愣当场,许多人的脸上还保持着刚才的笑脸呢,不过现在那笑容都僵在了脸上。他们实在是无法想象,自家将军连人家一招都没接住,就被斩于马下,这得多大的能耐。
吕布见这些人愣愣的站在那里不动,催马就要杀进阵中,武建军却在他背后大喊了一声‘快跑呀,等死呢?’,吕布不由无语的抬头望天。那些呆愣的兵丁们,机灵灵打个冷战,不由惊醒了过来,这才发现那杀神正手提大戟,策马向他们冲了过来,连忙一声发喊,扔掉手中的兵器,转身作了鸟兽散,吕布放马兜了一圈,把那些稍微傻点的,倒霉点的和那有跑的慢点的都一一斩杀了,吕布才苦笑着拨转马头来到武建军身边:“没事瞎喊什么?把人都吓跑了。”
武建军闷笑道:“扫地不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yinJ灯。仁兄,先人曾教导我们,要以慈悲为怀,莫要罔顾杀生呀,呵呵**”
吕布正抬脚用鞋底擦着画戟上的血迹,听到武建军这话,差点从马上掉下去,吕布苦笑道:“贤弟,这话是先人说的还是后人说的?”
武建军道:“管他先人还是后人,反正是这么说的。”
吕布无奈的抬头望天,轻叹一声后,伸手去牵武建军的马缰绳,他们现在也算是在逃难,可不敢在人多的地方呆。按吕布原先的计划,那就是过把瘾就走的。
武建军也不拦着,任吕布牵着马走,武建军的脸上满是有与荣焉的微笑。这时车队那边的大汉也从震惊之中醒过神来,连忙抱拳道:“多谢壮士出手相助,甘田这厢拜谢了。敢问壮士名号,日后必重礼相谢。”
武建军听人家说话,连忙拉住了吕布的胳膊:“仁兄,人家问你呢。”
吕布无奈的回头一抱拳:“云中武胜,字正德。相谢就不必了,俗话说,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么,应该的。”吕布跟武建军那里学了不少的新词,时不时的就会冒出一句来。
甘田见吕布转头又要走,连忙道:“正德贤弟请留步,不知正德贤弟这是要去何处?”
吕布也不隐瞒:“正要去范阳,带我这小兄弟去开开眼界。”
甘田连忙道:“哎呀**某也要去范阳,正是同路,不知正德贤弟可愿与某同行否?”
吕布有点咗牙花,他现在不愿意与陌生人接触,他喜欢与武建军单独相处,不想任何人掺杂进来。武建军却乐了,他一拉吕布的胳膊:“呵呵**仁兄,相请不如偶遇,即是同路,不如与其结伴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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