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默和王诚都摇头,表示不清楚。吕布嘿嘿一笑:“唉**这个陈先生呀,还是如此记仇,用这借刀杀人之计,连我都能看出来,更别说建军了。”吕布能猜到也不奇怪,因为武建军下过密令,侦察连所获得的情报,明着是递给陈宫这个参谋总长,可还有两份秘文是递给武建军和吕布的,这也不是信不过陈宫,而是以防万一。
如果今天陈宫不说那情报是侦察连送的,吕布可能还猜不到,因为,他从来没看到过那份情报。
王诚道:“主公,如今军长重伤在身,他又亲自下过命令不让人轻易动这貂蝉,如果让他知道这事**”
吕布道:“所
以我才把他们打发走了,只留下你两。听我命令。”
王诚和程默连忙立正站好,吕布道:“从今日起,建军所住的nei宅,除了你我三人,陈先生和华佗先生以外,谁也不许Jin_qu,而且,在他们Jin_qu前,你们必须提醒他们,不得说貂蝉的事,违令者***,这怎么罚呀?”吕布抬头望天,想处罚的办法。
程默嘿嘿一笑:“这有何难呀主公,武军长的办法呀,关禁闭。”程默刚参军的时候,可没少吃禁闭的苦头,在那个小黑屋子里,连点声音都没有,除了每天的三顿饭,连个人影也看不到,像程默这种好玩好闹的Xi_ng子,别说关他一天,关上一小时都能把他给憋疯了。对于处罚的方式,程默宁可选择鞭邢也不愿去那里。所以程默对那里是即怕又恨。
吕布一巴掌扇在程默的后脑上:“瞎出主意,你能把陈先生和华佗先生关起来么?不说别的,你把华佗先生关起来,你给建军看伤去?”
程默委屈的低下了头,王诚这时候道:“不如这样,大帅派人日夜值守在_F_间中,只要听到他们要说此事,就出声提醒,如果其执意要说,直接就叉出去。”
吕布连连摇头:“不好,建军那么聪明,一准能听出来,唉愁呀**”吕布可不能让人日夜看护武建军,那他想跟武建军亲热一下都有眼睛看着,多尴尬呀,虽然吕布不在乎,可不得不顾及武建军的_gan受呀。
王诚道:“要不,等陈先生定了貂蝉的罪,先不执行,等军长的伤势稳定一些后,再执行也不迟。”
吕布点头:“也只能如此了。好了,你们二人轮流职守在建军的院子里,不得放其他人Jin_qu。现在我去陪陪建军。”说着吕布大步走向了nei宅。
此时的官渡,曹*躺在病榻上痛苦的哀号,曹*手下的文臣武将们担心的围着曹*的病榻,不知所措。
曹*哭的不是自己的病,而是在哭徐晃和夏侯墩,曹*万万没想到吕布会如此厉害,两员大将加上五千士兵都没能拦下吕布的脚步,反而害了自己这么多兵,最重要的还折了自己的两员爱将。而且这次放走了吕布,那以后他们并州报复起来也不是玩的。这怎能让曹*不哭呀。
这时荀攸躲在一个旮旯里,避开了曹*的视线,他现在可不能让曹*看到他呀,因为那主意是他出的。
正在此时,一名小校跑了进来:“报丞相,大事不好,并州的高顺和赵云正率领五万人马在黄河口渡河。”
曹*立即止住哭声,从榻上跳了起来:“什么?并州反应怎的如此之快?”这他就不知道了,现在并州已经有了信鸽传信的系统,在并州,每个城市都有信鸽饲养点,用了一年半的时间,现在才试运行。
吕布到了上党就令人用信鸽给蒲州的高顺下了命令,让他攻打官渡,高顺可是兼着水军师长的职务呢,他要T兵可比别人快的多。正好赵云正在他的军中实习呢,所以就随高顺一起过来了。从命令发出到他们兵临官渡城下,都没用五天时间,要是以前,这种速度想都不敢想。
这时坐在一边的郭嘉病恹恹的道:“丞相,并州之军的战术与我军不同,他们善用火药,而我军连如何防范都不知,我看,我们暂时退出官渡为好,以避其锋芒。”
曹*沮丧的道:“奉孝,不是*不想离开这里,可这不打一仗就拱手让城,这**唉**真不该招惹这两个瘟神呀**”
郭嘉一笑:“丞相,这并州之军来此,只是报复而已,我们让出城来,让他们出出气也就是
了,他们现在还没有实力与丞相争这黄河以南。”
曹*道:“*还是于心不甘呀。”
郭嘉道:“丞相,忍一时之辱,得万事之利呀。”
曹*道:“哦?”曹*扫了一眼众人:“都出去,准备撤出官渡,痴儿你来指挥。”痴儿是曹*对许褚的称呼。
许褚躬身领命而去。
荀攸偷看了郭嘉一眼,他妒忌呀,这个郭嘉如此年青,而且还病恹恹的,却有如此才华,唉**荀攸心里长叹一声,随众文武一起出了曹*的寝帐。
郭嘉这时候才道:“难道丞相忘了,我们还有一枚棋子在并州呢。”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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