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美好的清晨。
琴酒半眯着眼给怀里的人一个轻吻,又把两个人抱的贴近一点,打算来个小小的“晨起运动”。今天是周六,恰好他最近也没什么事,两个人可以舒舒_fu_fu的过上两天悠闲日子。
突然,琴酒觉得x_io_ng前的触_gan有点不太对。
似乎,有两团,软软的,温暖的**什么?
琴酒手一抖,脑子也清醒了,猛地掀开被子坐起来。
_On the bed_的另一个人有着一头长长的,有光泽的,柔顺的白发,半张脸被发丝遮掩在下面,只露出翘挺的鼻梁和红润的Shuang_Chun。对方的皮肤*而富有光泽,带着健康的红润,还有激情过后留下的痕迹。
一切的一切,都和牧北斗那么相像。
但是,无论是x_io_ng前两个饱满的小白兔,body柔和的曲线,还是□□缺少而又多出的器官,都表明了这是一个nv人的事实。
琴酒的脑子一片空白。
他实在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明明昨天他还和牧北斗在这张_On the bed_做了各种不可描述的事情,最后还是他抱着半昏迷的青年去洗了澡,然后揽在怀里一起睡了觉。可是今天一醒来**他旁边就变成了一个nv人?!
这人哪来的?!!!
不过震惊归震惊,琴酒的杀手本能还在,他利落的掏出一旁放置的伯莱塔,用枪口对准_On the bed_来历不明的nv人。
正巧,似乎是因为l_uo露的皮肤骤然接触带着凉意的空气的缘故,_On the bed_的nv人低低的shen_y一声,睁开了迷蒙的双眼。
琴酒顺势把枪口抵上她的眉心。
“牧北斗在哪?你是谁?”他声音低沉的像是在耳语,但任何人都能从中听出毫无掩饰的杀意和怒气。
不过在场的只有他们两个人,nv人见到顶着自己的枪口时像是吓了一跳,偏了偏头露出整张脸,有些不敢置信的茫然叫道:“阵?”
琴酒又把伯莱塔往前送了送,语气几乎可以称得上暴怒了:“别那么叫我**”
她的脸**细看之下和牧北斗非常相似,只不过带着些nvxi_ng特有的柔和弧度,双眼也显得大了一点,下巴更加尖俏,脸孔淡淡的不带一丝表情,是个非常有韵味的美人。
更别提这个美人现在还浑身一丝未挂的躺在他的_On the bed_。
如果换做一个正常男人在这里,恐怕早就把持不住了。
可惜琴酒现在全身心都放在牧北斗的下落上,完全没有心思去欣赏对方的美_gan。他的声音冷的好像要爆出冰碴子:“你确实和他长得很像**但是想用这个来讨我的欢心就打错主意了。牧北斗人呢?”
“你**你在说什么**”nv
人黝黑的眸子里透着不知所措,但就是没有一丝惧意。她伸出手试探的拨了拨枪口,却没有移开:“我不就是牧北斗吗**等等,我的声音?!”
她的眼睛瞬间瞪大了,也不顾枪口就顶在脑袋上,低下头去看了看自己的body:“**这是怎么回事?!”
琴酒觉得可能有什么不在他掌控之nei的事情发生了,他绷着脸没有说话,脑子里迅速思考起这件不同寻常的事情。
即使最近的生活比较惬意,但那不代表他引以为豪的敏锐洞察力和警戒心都消失了。他相信没有人能在完全不惊动他的情况下悄无声息的换走一个人。
nv人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唇,然后说道:“你和我第一次见面是在我十四岁那年,当时我和牧叔一起上了山,把你背了回来,这件事除了我和牧叔之外没人知道。”
琴酒的表情略有松动。
“然后**在我毒发的时候你给我吃下了半成品的解药,把我送回你的_F_间里。第二天你给我解释了事情原委,下一天就走了。”
“十年之后我们在中谷申一的晚宴上再一次见面,那时你和伏特加在安全通道里。”
“后来,你约我到银座三丁目ginza standing bar见面,那是我的毒第二次在你面前发作。”
“接着,我被新原组绑架,你碰巧在那里,救了我。”
“再之后**你和我发生了争执,在这里。”她补充的指了指_F_间:“你向我道了歉,然后不知为什么就再次发了火,扔下我走了。”
琴酒的zhui唇抿了起来,眼神也黯淡了一些,像是在为此_gan到懊悔和歉意。
“没过多久你外出到中东执行一个非常危险的任务,我和伏特加跑过去帮你,然后我被巴尔耶夫抓到**”
牧北斗的声音不可抑止的有点发抖,琴酒猛地放下伯莱塔一把抱住了她:“不要说了,北斗,对不起,对不起**”
牧北斗咬着下唇把头窝在琴酒肩窝里,然后叹息般的低声说道:“没事,我早就原谅你了。”
“当时,我**突然发现自己喜欢上了你,但是那在计划还没有完成的时候对你而言是非常危险的。”琴酒的声音里充斥着懊悔和痛惜:“所以我强迫自己疏远你。可是后来我发现我还是表现出来的好,如果不是我自作主张的采取行动,你原本没必要遭遇那些**”
“但是你要知道,对于我而言,我宁可你告诉我,也不希望你疏远我。”牧北斗默默说道,转头去亲吻琴酒的耳垂:“还好我们在一起了。”
“是A,还好我们在一起了。”琴酒叹息着同意。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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