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中午,牧北斗正在做饭。
最近吃惯了琴酒做的菜,牧北斗自己倒是很久没有下厨了。不过虽然手法有些生疏,菜色倒也还算不错。
他正将蔬菜倒入锅中翻炒,突然被人从后面抱住。牧北斗一惊,差点把手里的铲子扔掉。
然而很快就镇定下来。
那个怀抱熟悉且令人安心,虽带着不可推拒的强势,但也同样透露出淡淡的温暖。
琴酒的脑袋从脖颈后蹭过来,绕到前面亲吻他的唇。牧北斗微微僵硬了一下,也就放松下来乖乖的任他啃。
真的,就是啃。牙齿咬着柔neng的zhui唇狠狠的磨,很快就将略显苍白的Shuang_Chun磨得红润无比。
琴酒好似在确认什么一样急切的亲吻着他,环住劲瘦yao肢的双臂越勒越紧,还使劲往自己body的一侧压,几乎要将两人贴He在一起。
牧北斗猜他这样子恐怕是出了什么事,暗叹一声没有阻止,任由琴酒动作。
也不知亲吻了多久,直到面前的锅里传来一gu无法忽视的焦糊味,牧北斗实在无法,伸出手掐了琴酒yao一下。琴酒眼神一暗,一把把炉子上的火关掉,然后将牧北斗推到一旁的墙壁上,再次压着他tian吻起来。
不过这次比起之前显然要温和许多,*头柔和的刮过口腔,扫遍牙齿,然后tian舐着略显干燥的zhui唇。有无法咽下的透明唾ye顺着zhui角流出,滑过下巴,再滴落下去。
牧北斗被亲吻的满脸通红,因为缺氧的缘故,全身都瘫软下来,只能靠琴酒揽在yao上的手来维持站立的姿势。等最后琴酒的Shuang_Chun离开,牧北斗双眼失焦,zhui唇微张,下一刻才大口大口的ChuanXi起来。
琴酒就势将滑出zhui角的ye体tian净,低沉的笑了一下,靠在牧北斗耳边戏谑的说道:“都这么多次了,怎么还学不会用鼻子呼xi,嗯?”
牧北斗失神着_geng本就没听见他在说什么,当然就算听到了,也会在拼命的ChuanXi中无法回应。
等他渐渐喘匀了气,琴酒也已经恢复成平时淡漠却眼带柔和的样子。
牧北斗这才看他一眼,淡淡问:“遇到麻烦了?”
然而尽管语气清冷,琴酒还是很轻易就能从中辨别出担忧关心的态度。他轻轻呵笑一声,却透着无尽的冷意:“没什么,就快解决了。”
“算了,随你吧。”见他不肯多说,牧北斗也没有再问,轻轻推了他一下,道:“我还要做饭。”
“我来。”琴酒顺手摘掉牧北斗身上穿着的围裙tao在自己身上,看了一眼料理台上的东西:“四个菜,嗯?”
“现在变成三个了。”就快出锅的好好一盘子菜已经变成了黑漆
漆的焦糊黑暗料理,牧北斗端起锅把东西倒掉,头也不回的揶揄。
琴酒回来之前刚刚做好的两盘子素菜也已经基本上不冒热气了。琴酒看了一眼食材,估计原本应该是两荤两素,牧北斗发烧没好全最好不要吃油腻,这个他自己是知道的,那么那两个菜当然就是为琴酒准备的了。
意识到此,琴酒的zhui角微微勾了一下,背对他忙活的牧北斗没有看到,脸色却微微红了起来,状似不在意的说道:“你又没说回不回来吃饭**等等我再切点菜。”
“好。”琴酒麻利的把菜炒了,然后接过牧北斗料理好的食材弄好了最后一道菜。
两个人面对面吃完了午饭,酒足饭饱之后坐到客厅沙发上,琴酒才开始说正事。
“北斗,当年我给你的那个药**你还留着没有?”
琴酒指的当然是十年前交给牧北斗,使他顺利活过成年的那颗药。
“就在我卧室里。”牧北斗没想到琴酒问的是这个,但还是诚实回答了。接着问了一句:“你有用?”
“不是我有用,是你有用。”琴酒纠正道:“那个药实际上只不过是半成品,但既然对你能产生效果,相信等成品研发出来,你的毒完全可以解除。”他注意到牧北斗瞬间热切起来的目光,顿了顿,继续说道:“但由于某些原因,当年药的资料和半成品完全被下令摧毁,就连研究员也受到了牵连。所以你手上那颗药,是最后的希望了。”
牧北斗吃了一惊,很快就把听闻能解毒后的xing_fen激动压制下来,冷静的问:“那这颗药放在我这里安全吗,不如给你?”
“不用。”琴酒伸手制止了:“当年的事只有你和我知道,它在你这里安全的很。我只不过是确认一下,应该不久就可以用到它了。”
“好。”牧北斗点头。骤然听闻自己body里的毒药有能够解开的一天,说不激动不xing_fen一定是假的,只是更多的却是做梦一样的不真实_gan。他沉默了一会,还是略显不安的再次询问:“我的毒**真的能解开?”
琴酒zhui角勾了勾,变动姿势将牧北斗圈进双臂和沙发之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表情倨傲:“当然。我不会让你死。”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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