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静静的拥抱着,气氛安静而美好。
琴酒把头搭在牧北斗的颈窝上,倒也不是很沉,牧北斗就任由他去了,自己有一搭没一搭的把玩他的长发。突然,牧北斗想起由于种种原因和变故被他淡忘的事情。
他问:“琴酒,你的头发是怎么回事?”
“嗯?”琴酒原本在闭目养神,越发陷入无我状态的大脑有些运转不灵,以至于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牧北斗的意思:“太长了?”
“**不,我是问你头发的颜色。”牧北斗各种黑线。
“**染的。”琴酒的body瞬间绷了起来,沉默一会默默吐出一个词。
牧北斗现在只想呵呵:“你当我傻?”上次拿这个来糊弄他他没有计较,他以为同一招还能用第二次吗?!
琴酒直起身,看着牧北斗一副不说清楚誓不罢休的样子,_gan到万分头疼。他皱皱眉,组织了一下语言:“不是我不告诉你,主要是这件事情太麻烦,没有一段时间说不完。”
“刚好,今天是周六,我没什么事。”牧北斗瞥了他一眼,“看你一大早就兴冲冲的跑来找我,估计也很有时间吧。”他刻意在“很有时间”几个字上加重了音量,轻描淡写的堵住了琴酒的退路。
牧北斗现在清楚的意识到,有些事情不能拖,能在当下解决就赶紧解决,时间久了可能会生出很多不必要的变故。
“**”琴酒现在觉得自己是给自己挖了个坑。现在不同于往日,当时他可以拿各种理由搪塞过去,那是因为他和牧北斗的关系还平平淡淡,不宜过多摄入对方隐私,可是现在就不同了。看牧北斗这势在必得的架势,恐怕不说清楚会影响到他对自己本就不怎么坚固的信任。但是其中又牵扯到太多隐秘,让牧北斗知道的太多也不是什么好事。
“这件事情**大概发生在十年前,也就是你我刚认识不久。”琴酒思索片刻,决定捡点不重要的透露一下:“当时我虽然是组织里的新人,还没有获得代号,但显露出来的才能已经被上面有所看重。”
“所以为了考核我是否有资格成为干部,他们发布了一个考核任务。但是有人不想让我活着回来,暗地里下了点绊子。”说到这里,琴酒眼中闪过一丝暧昧,他微微贴近牧北斗的脸颊,热气喷吐在他脸上:“不过还要_gan谢他们,不然我遇不到你。”
“继续。”牧北斗淡定的瞥了他一眼。如果忽略掉脸上泛起的两片淡薄红霞,他的表情还真是很正经。
琴酒微微揶揄的笑了一下,没有戳穿他,接着说道:“等我回去之后,发现组织里遭逢大变,很多重要的干部位置都已经变化。那时我身边没有亲信,又没什么防备,很快被人暗算了。”
牧北斗表情没什么变化,眼底倒是多了点怒气和凝重。想也知道琴酒被人暗算之后不会有什么好待遇。或许他现在过分的谨慎和多疑就是当初留下来的后遗症,不过这倒是在多次危机中保下他的命,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看出他微变的情绪,琴酒眼底的笑意更加柔和。当年那件事虽然对他有很大改变,甚至一度成为了他挥之不去的yin影,但时间总是拥有治愈功能,十年的漫长时间里那件事的影响已经只剩下一点淡淡的印子,现在被牧北斗的目光一抚we_i,几乎可以立刻消散掉
。
琴酒用眼神安抚牧北斗,示意接下来的桥段才是重点:“等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固定在组织里试验品所躺的专用_On the bed_。”
“!!!”牧北斗神色惊惧,蓦地站了起来,惊叫的音色几近失声:“他们把你当做试验品?!!”
琴酒站起来拉住他的手,淡淡的安抚道:“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凭什么?!!”这平淡的一句话显然无法平复牧北斗的心情:“你可是**!”
“可是什么?”琴酒打断他的话,冷笑道:“可是我是组织里的人?”他叹了口气,momo牧北斗的头顶:“你太天真了,组织里都是一群疯子,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牧北斗眨了眨眼睛,突然xie气一般的垂下眼睫。他总觉得琴酒这句话有自嘲的嫌疑在里面,可是**琴酒是不一样的。他不像世人眼中那样的冷血无情,他有喜有怒有哀有乐。他有自己的底线。牧北斗一时间不知道该怎样表述自己的_gan情,只能加重力道捏住他的手,表示自己站在他这一方。
琴酒轻轻吻住青年因气愤而紧抿着的唇角,拉着他坐到_On the bed_,接着说道:“正如你所想的,我被当做组织的弃子,成为了一个试验品。”
“那项实验的死亡率非常高,不过幸运的是,我成了唯二活下来的试验品,另外一个幸运儿是我旁边的一个nv人。”
“那个nv人是**”牧北斗微微瞪大了眼睛,他几乎可以肯定那个人的身份。
“对,就是贝尔摩德。”琴酒点头肯定了他的猜测。“她非常聪明,又具有独特的魅力,很快就让组织里的许多人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就连boss也不例外。”
原来如此,怪不得贝姐据传是boss的nv人呢。牧北斗点点头,突然想起了很重要的问题:“那么那个实验到底是做什么的?”组织大费周章,不会就研究出一种染发剂吧?
琴酒微笑了一下,接着淡定的吐出一个巨型炸弹:“长生不老。”
“**”牧北斗失语了一阵,终于把前因后果串通在了一起。不过当务之急倒不是梳理前后剧情:“那个实验有什么副作用吗?”
琴酒摇摇头:“除了头发变成银色之外就没有别的了。不过它的作用倒是不少,比如容貌不再发生变化,体力j力敏捷程度等等各项body素质都有了显著的提高。”
牧北斗脸上的忧虑之色仍然没有消退:“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我们还是小心为妙。”
琴酒赞许的点头,牧北斗的谨慎是种很好的品质:“好了,你要问的问题都解释清楚了,我们是不是可以包扎伤口了?”
牧北斗扫了一眼未着寸缕的上身,脸默默的红成一片。
刚刚光顾着着急了,早就把这事丢到了一边。琴酒是故意的吧?!!
对于从牧北斗_F_间找急救箱这种事情琴酒已经做得轻车熟路,他把绷带伤药酒j等一应物品在桌子上摆好,招呼牧北斗坐过来。
琴酒一边上药一边在心底叹息痛心,殊不知牧北斗也很是别扭。他们第一次争执就是在这里,在这样的情况下。现在看着琴酒他几乎有一种时光倒流的错觉。现在他们之间的关系还可以,只是不知道**这样子的时间能持续多久?
琴酒把上半身弄好之后就看到牧北斗这一副垂眸失神的样子,几乎片刻就猜到他在想什么。他一把抱住面前的青年,但现在任何语言都是苍白无力的,况且他也实在不知道如何为自己辩白,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呢喃着对方的名字,以此作为安抚:“北斗,北斗,北斗**”
牧北斗听得出琴酒低沉音色下的悔意,但nei心总是摇摆不定。他还有太多不安和不信,所以不敢把自己再一次毫无保留的交付于对方,只能缓缓的叹气,在琴酒耳边轻轻的“嗯”了一声
。
这不是认可,是原谅。
等两个人下楼之后,时间已经快到下午两点了。好在早饭吃的晚,现在吃午饭也不算太迟。琴酒自告奋勇的去做饭了,牧北斗觉得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只好到客厅等着,百无聊赖的翻着新闻。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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