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将那三春勘破,桃红柳绿待如何?把这韶华打灭,觅那清淡天河。说什么天上桃盛,云中杏蕊多,到头来谁见过把秋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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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少商心痛得像是被一只手活活揪紧,疯狂地吻他。真的想把他就这样揉入自己body里,这样,就可以永远不分开了。
什么都看不清了。戚少商灼热而痛楚的吻,为何会使自己的双眼模糊,不由自主地闭了起来。耳边只听见戚少商重浊的呼xi声,以及**热,对了,是热。仿佛要彻底熔化自己的热。仿佛自己是拥抱着一团火球。灼热得浑身都在剧痛,但仍固执地不肯放手。这是在自己冰封的国度中好不容易得到的一团热火,哪怕这热焰要将自己化为灰烬,也先让自己体会一下从未有过的炎热的_gan觉吧。意识似乎都焕散——真希望在这一刻,天地也化为虚无,不也是很好的结局吗,那样自己就不用再回那个充斥着矛盾、痛苦、悲伤绝望的世界苦苦等待温暖了。
体nei的火焰被无目的的挑起,四下狂热的流窜着,每寸皮肤都在呐喊着,不够,不够,还要更多,想要一同燃烧,想要一同沦陷,只有我一人疯狂是不公平的,哪怕是地狱,也要你的陪伴,即便是燃烧,也要同你一起,那才是我唯一的救赎。
带着一抹迷茫的轻笑抬手环住戚少商的头颈,在对方惊讶的瞬间加大
力道将他拉了下来,顺势狂吻微张的唇。
火热的*头纠缠着,越来越shen,仿佛是Y_u望的奴隶,只寻求野兽般原始的动作。
无关身份,无关仇恨,只要你,要你,要你**
zhui角的银丝顺着倾泻而下,混乱而Yin糜。
在顾惜朝还没来得及T整好呼xi,戚少商一手紧紧扣住他的yao,一手顺着yao带一扯,青_yi一下散开,忽然骤降的空气让顾惜朝一颤,更加紧的贴进了戚少商。在得到温暖后满足的叹了口气,却出乎意料的听到戚少商沉重的呼xi,低了好几度的声音沙哑着,“别乱动,否则后果自负!”
顾惜朝一呆,蓦然露出一个媚到极点的笑容,看得戚少商一愣,顾惜朝顺势一拉,翻身压在身下。
“惜朝?”戚少商挑眉。
顾惜朝再笑,“让我来。”
就在戚少商不解的同时,顾惜朝微微眯起眼睛,zhui角拉出一个Yan丽而朦胧的弧度,低头向他X_io_ng前的突起埋下头去,轻Tian,满意的听到戚少商倒抽一口凉气后更加恶劣的变成轻咬。
“**惜**朝**”
断断续续的声音显示着即将汹涌的Y_u望,顾惜朝闻言zhui角的笑容慢慢扩散了开来,一路沿着_Suo_Gu_,小腹轻咬慢啃,戚少商闭起眼睛,_gan受着顾惜朝从未有过的热情,以及热情后面的某些东西。
然而清晰的认知除了让Y_u望燃烧得更猛烈外别无其他,今宵有酒今宵醉,哪怕明天就必须随你去到地狱的shen处,也无悔!
顾惜朝忽然停顿的动作让戚少商疑惑的睁开眼睛无声的询问,顾惜朝笑得绚烂夺目,猛的埋下头去张开zhui,含住了戚少商Y_u望。
“惜朝**呜**A**”
顾惜朝皱了皱眉,并不是很舒_fu,但还是努力的咽了咽,*头碰了碰Y_u望的前端,惹得戚少商又是一阵ChuanXi。
“够了!”戚少商猛的拉起顾惜朝,将他重新压在自己的body下,凝视着顾惜朝媚中带着清的神情,zhui角还残留着白色的浑浊,说不出的Xi_ng_gan惑人。
戚少商敛眉,他已经快要忍不住了,可同样不想伤了他,强xi了两气,狠狠的吻住顾惜朝,一只手顺着背脊的绷带,yao间柔滑的肌理,柔neng的翘*一路向下滑去,在jin_ru之前微微的停顿了一下,便毫不犹豫的ca了Jin_qu。
顾惜朝皱起了眉头,强迫body放松下来,虽然不是第一次了,但还是不舒_fu。
_gan觉到了他的紧绷,戚少商放缓了节奏,轻柔的吻了吻顾惜朝的眉心,顾惜朝一惊,忽然将头埋入戚少商的怀中,从未有人如此对待过他,如此温柔,温柔到几乎_gan觉到悲哀,绝望的悲哀。
抱住顾惜朝埋在自己怀中的头,心里的疼惜一发不可收拾,亲着他头顶如丝般的长发,他知道,他受了很多的苦,多到常人不能想象的地步。
似乎是_gan受到了什么,顾惜朝猛的抬起头来使劲拉下戚少商,轻啃他的耳垂,“快**快点**”
戚少商闻言,哪里还忍得住,抬起顾惜朝的tui,一个猛送,将自己的Y_u望顶入顾惜朝body的shen处。
“呜——”突如其来的剧痛让顾惜朝咬破了下唇,Lower body也*润起来,鲜红的血ye顺着雪白的肌肤流下,悲伤而绚烂,仿佛是开在最后季节的莲花,在哀伤中湛放着最后的美丽。
顾不得剧痛,顾惜朝双tui紧紧的缠住戚少商
的yao,放肆的索要起来,再痛,再难过,再受伤也不愿意放开你,就算碰到你是满身的荆棘,刺伤你,伤我自己,也只愿纠缠的越来越紧,不愿放开。
戚少商一阵颤抖,早已顾不得是否伤了顾惜朝,只能顺着本能的Y_u望*起来,越来越快,越来越急。
温度随着越来越紧的纠缠而逐渐伸高,呼xi也越来越急促。
狂乱的气息将空气染成一片暗红之色,从喉头溢出的ChuanXi之声更加大混乱的_gan觉。
顾惜朝的body随着戚少商的动作_gan到一阵阵的快意的颤栗,只好如溺水的人般紧紧攀住戚少商的肩膀。
紧紧的扣住两人的body,只有这样,才能和你在一起,只有这样,才能和你永不分离。
唯有现在,你,才是真实的,才是能触Mo到的,唯有这样,我才能拥有你。
在不断变换的律动中完全的释放着自己,紧紧的抱住对方想让结He更shen一点,在同时攀上云霄的刹那He而为一,抛却一切,寻求到契He的灵魂,那最He适的另一半!
却,也是不得不抛弃的另一半,割舍掉你,你痛,我比你更痛。心脏的部分早已掏空,风过留声,痛到shen处的_gan觉是什么?就是没有痛,哭到泪干的_gan觉是什么?就是没有泪,苦到极至的_gan觉又是什么?就是没有苦。
从破碎的意识中扬起头来,听着破漏的大帐不住的有风灌入,天空是一片灰蓝色的碎片——虚空。
繁华落尽!
“**下雪了**”
“**这个时候怎么会下雪?”
“春寒罢**入了春,却还是冬**”
“**你冷吗?”
“**听**那雪花飘落的声音**”
“我听到了。很轻,很静。”
“**雪会湮没一切的**”
“**我爱你,决不湮没于雪中。”
“**你相信吗,那一刹那,我好象看到白日最胜放的烟花**”
“**我相信。”
白日烟花,也许,就美在那捕捉不住的绚烂。
而你,似乎,就丽在那镜花水月的妩媚。
明知道你是毒,一旦沾染便陷入阿鼻地狱,永世不得超生的毒,却偏偏沉沦在你的一颦一笑,一顾一盼中。明知是粉身碎骨的下场,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有时候我常会想,如果那时没有旗亭酒肆相逢之日,那是否,结局会有所不同?如果当时便吻你,抱你,把你揉入怀中,将你拆解入腹,折断你翱翔的翅膀,禁锢你自由的眼神,撕碎你狂妄的野心,用最好的脚镣手铐把你束缚在身边,那今日,又会如何?
每每思及此,我都仰天大笑,如果你不狂,不傲,不自由,没有野心,那未,你便不是顾惜朝,至少,不再是那个让我爱之shen,恨之更shen的顾惜朝了。
可是,你的狂,你的傲,你的野心,你的狠毒,血洗我连云寨,毁偌城,杀我兄,弑我弟,结下这不共D天的仇恨。于是我知道,这一世,不是我死于你手,便是你死于我手,顾惜朝与戚少商,决不能共存与同时同世。
逆水寒一出,虎啸龙吟,山河为之变色,日月为之无辉。
我亲手了结的,不仅仅是顾惜朝这个人而已,而是我一生最后的挚爱,我溶入生命的挚爱!
可是,你却笑了,X_io_ng膛被逆水寒刺破的你却笑了,只一笑,便倾国倾城,倾的不是谁的城,倒的不是谁的国,只是平平凡凡一个戚少商罢了。
你迷离的眼中,仍然寒星点点,不停的吐着鲜血的口中,是否叫唤着你一生挚爱之名,那样的血,如此的红,红得连我都开始怀疑它是否已经红尽天下之红,Yan尽天下之Yan。纵身一跃,便只见那席青_yi飞扬在半空中,比那扑火的飞蛾更决绝
,我没有伸手阻拦,是不愿也是无法,就如灭我连云寨那夜一样,你我伸出的手,交错而过,是无法,也是不能像握的,而我知道,你宁愿坠崖成粉身碎骨,也不愿受辱于人前,而我所做的和所能做的,只是成全你最后的点点心愿罢了。
一年后,戚少商继王小石,接任金风细雨楼楼主。王小石携了温柔,远走天涯。
白日里,戚少商是挥洒自如,指挥若定。到了夜里,却是一杯杯地买醉,yi_ye夜地借酒消愁。永远是那个不醒的噩梦。长夜漫漫,无尽噩梦,最后戚少商只望一醉到不省人事,方可昏昏沉沉睡至天明,哪怕是头痛Y_u裂也无所谓。
这yi_ye,他又醉了。
午夜梦回,耳边听到的,却是那挥之不去的广陵散。
扭动机关,石门缓缓开启。戚少商觉得世界在一点一点崩塌,然后,又一点点聚拢。还原。但却已不是原来的世界。
一个白_yi男子,正全心抚琴,似未察觉到自己的到来。
“顾惜朝?!”
白_yi男子微笑,烛焰飘摇中,他的笑容冷Yan如寒夜残月:“不,是白愁飞。”
戚少商无意识地摇着头,不,你是顾惜朝。你就是顾惜朝。就算你化成了灰,我也认得出你来。
白_yi男子又低了眉,继续那曲被打断了的广陵散。
戚少商的眼前,已不是石室那空空如也的灰色的天花板。也不是那灰色的石板。几近密闭的_F_间,却让他_gan受到连云寨上的朔风凛冽。我还记得,仰起头,能够透过牛皮大帐的破洞看天上一闪一闪的星星。他的眼睛也很亮,亮得就像是天上的星星。
惜朝的zhui唇很软,很热,就像是没掺水的炮打灯一样,灼伤了我的心,我的灵魂。为什么你的zhui唇变冷了,冷得就像是冰?我替你焐热好吗,焐得温热,像火一样,把你,把我都燃烧起来。
我醉了,就跟那夜一样,醉了。
烛光,在一点一点地跳动。就像那夜在我们身边燃烧的那堆火。毕剥一声,火突然红亮了一瞬间,然后,便暗淡下来,冰冷下来,化成灰烬。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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