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脚步面对叶孤城,试图从他脸上看出蛛丝马迹。
他究竟想要说什么?
金九龄道:“我也听说了,只可惜那死掉的三十人。”
叶孤城都:“此言差矣,遭遇过绣花大盗的可不止现在的三十人。”
他道:“最开始常漫天押得八十万两银子,与我金铭灭的车队,都是绣花大盗所为。”
叶孤城一双灿若寒星的眸子,紧紧锁定在金九龄脸上,就好像能将他的脸看出花来。
金九龄却听越不对劲,他的额头上隐隐冒出细密的汗珠。
金九龄兀自镇定道:“非也,依我看,三起案子非同一人所为。”
他道:“不说别的,就说金铭灭的案子,既然人连同货物一起不见,又没有相同的货物在黑市商流通,显然那绣花大盗就不是为财,与第一人一点都不一样。”
他道:“截了八十万两银子的绣花大盗不过是为了钱财,像他那样的人,是不会为了一批处理不掉的货物而动叶城主的车队。”
叶孤城道:“金捕头是这么想的。”
金九龄咬牙道:“是。”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叶孤城诡谲的态度竟然让他有了种自己身份暴露之_gan,就好像他对面的男人知道自己是绣花大盗一样。
但金九龄又知道,这绝对不可能,因为他很确定,被他绣的瞎子没有一个看见自己的容貌,
除非叶孤城是天上的仙人,知晓一切人间的事,否则他怎么会知道?
沉默,沉默。
两人之间短暂的无声,被无限地拉长。
究竟是沉默了一秒,一分钟,还是十分钟?
金九龄不知道。
良久,叶孤城才道:“真不愧是六扇门的总捕头,竟然将罪人的心里揣测得如此贴He实际。”
金九龄隐隐松了一口气道:“叶城主严重了。”
叶孤城又道:“那金捕头觉得,究竟是谁截了我那一批货物?”
金九龄苦笑道:“在下不知。”
他又道:“我只知道,那人的武功一定十分高强。”
叶城主道:“是吗。”
金九龄老老实实地走了。
他再也不敢打罗刹牌的主意,走的方向甚至都是相反的方向,只准备老老实实回到人群中,或者找个安静的地方坐着平静一下自己的心。
他站在叶城主面前,竟然有种被看透了的_gan觉,一切秘密似乎在照照阳光下,无所遁形。
金九龄不禁在心中问自己,叶城主究竟是知道了,还是不知道?
如果是歪打正着还好,如果是真的知道,就实在是太可怕了。
他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金九龄想着,只觉得一阵后怕,忽然,额头上有一滴水珠,落到了鼻尖上。
他手一抹,才发现这是自己的汗珠。
他被B出了满头冷汗,自己却不知。
那满头冷汗看在叶城主眼中,是不是心虚?
金九龄倒xi一口冷气,不敢再想下去。
叶孤城这男人,实在是太可怕了些。
他绝对不会与如此可怕的男人为敌。
叶城主目送金九龄离开。
叶二公子见金九龄走远了,忍不住道:“兄长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听着觉得怪怪的,那问题,似乎不是在问金九龄,而是在问绣花大盗。
叶孤城道:“你没听明白?”
叶孤鸿老老实实道:“没听明白。”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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