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神者的笑声暴露了他的存在。矮小的男孩子马上闭zhui, 飞快从地上爬了起来,把手里的刀从右手换到了左手, 非常成熟地叹了一口气,抱怨道:“唉, 粗心真是成功的大敌, 刚才好疼A**”
在他说话的时候,陪在都彭身边的山姥切和物吉贞宗已经持刀走了出来,堵住了短刀的去路。
膝丸回头看了看走到前面的太郎太刀,以及落在他身后的石切丸,莫名有一种很不对劲的_gan觉:被哭泣的大典太xi引过来, 想要救出他的短刀, 和打算多对一围攻人家的己方——为什么会有一种自己已经站在了反派阵营的_gan觉?
短刀没有马上逃跑, 他从地上懒散地爬了起来, 左右看了看绕着自己走过的打刀和大太刀,没什么紧张_gan地耸了耸肩膀,长吁短叹自言自语说:“糟糕了,索敌失败,阵型不利。这次可惨了A**好像回不去了**”
在时之政府打过工, 见多识广的山姥切国广皱着眉,仔细打量着眼前的短刀——他有一头紫色的头发,瞳孔的颜色非常奇特,瘦得像个随时会被风吹走的纸片人。他有些惊奇,更多地却是迷惑不解。
“你**你看起来很像明石国行。”金发打刀茫然地说。
“唉唉,明石国行可是二尺五寸的太刀A, 这位山姥切。”短刀用稚neng的声音老气横秋地说完,指着还在笼子里擦眼睛的大典太光世说,“喂,你们是怎么回事A,这到底在干嘛A?那个大典太哭得好惨,都没人安we_i他一下吗?”
说到这里,小短刀翘起脚尖,越过慢了两拍才从黑暗里走出来的石切丸和膝丸,无比*心地对笼子里的太刀说:“嘿,大典太,别哭了!刚才那只鸟烧起来真的不是你的错A——!要怪也只能怪把你们关在笼子里的人A!”
沉浸被悲伤里的大典太光世低着头,用力地擦了擦眼睛,这才抬起头,一脸懵B地望着眼前的情况,看起来像是_geng本没注意到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彭看着这样的太刀,突然有点_gan慨**这振太刀真的很招短刀们喜欢呢。
——话说,短刀们的审美好像普遍都跟他很He拍?
本着最重要的领导者要最后现身的原则,他耐心地等着磨蹭的石切丸和膝丸站好位,才跟着走出yin影,站在月光下,做了一个简短的自我介绍,“我是审神者都彭,很高兴见到你。”之后,年轻人礼貌地评价道,“刚才的登场方式,真是令人印象shen刻。”
虽然审神者这么说实在很气人,但小短刀却成熟地没有马上炸毛,而是揪了揪自己的刘海,假装自己什么都没有听到,自如地转换话题道,“所以,这果然是个陷阱喽?人类真是太可怕了!”
他自来熟地扭头对包围自己的付丧神说,“你们同意吗?”
膝丸很想跟着点头,但在审神者的积威之下,他到底还是不敢附和,可短刀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这振太刀与其他付丧神的不同,嘿嘿地笑了两声,意有所指地说:“希望今天能有个逆转的结局吧,我要拿出真本事上了哦!”
面对这个奇怪的、非常像太刀明石国行,却分明是个短刀的付丧神,都彭的刀剑们都表现出十足的警惕——无法确定他的身
份,没办法判断他会不会有什么特殊的能力。山姥切国广第一个拔刀迎击,其他付丧神缓缓移动压阵。
在他们的本体交锋前,都彭已经走了过来,非常方便地抓住前冲的短刀_yi领,把他轻松地提了起来。
所有付丧神都大吃一惊。
敌对的短刀没来得及理清到底发生了什么、是谁抓住了他,只是遵循对敌经验,反手回刺同时希望能够借机逃开。
山姥切国广同样吃惊,因为审神者很少会参与他们可以解决的战斗,只在他们无法应付时才会出手——难道眼前这振会在出击时摔倒的短刀,只是在扮猪吃老虎吗?可恶,被骗过了!金发打刀不甘心地发出一声“切”来表达自己情绪。
“谢谢。”都彭顺手接过了短刀送过来的本体,礼数周全地道谢后,抖了抖他的_yi领,把他顺手递给不开心的初始刀,安we_i道:“拿着,我刚才只是怕你把他劈碎。小心点,注意轻拿轻放,他太弱了。”
虽然山姥切一秒钟恢复了开心,但情绪一直都很稳定的短刀却炸毛了,在山姥切的手上拼命扭来扭去,活像一直被钓竿摔上岸的大鱼,鼓起脸大叫:“这家伙也太气人了吧?!有没有搞错唔唔唔!”
金发打刀捂住他的zhui,压低声音,在他耳边好心地规劝道:“不要说主人的坏话。”
呜呜呜——!短刀被山姥切的这个动作吓得寒毛倒竖。在见识过人类有多可怕后,难道还要重新审视自己的同类吗?他挣扎着望向膝丸的方向,希望这个态度有些许动摇的付丧神能做够做些什么。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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