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设定好的闹钟在响起前半个小时就被成步堂关掉了。他需要好好冲个澡,不被任何人打断、不会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然后询问今早吃什么的那种——一次悠闲、和平、完全与世无争的淋浴,只为了开启全新的一天。御剑正安稳地住在他家里,看起来恢复得很好;除了他现在的委托人本杰明·沃德医生以外,他唯一需要担心的只有控方会不会继续在法庭上就那些肮脏的Xi_ng囚禁扯个不停,他打死也不想知道那和亚nei与他的Q子的Xi_ng生活有无相似之处了。
【哦,我的老天。】
当成步堂轻轻地扯动、卷起被子,好让御剑放松地仰面躺在rou_ruan的床垫上时,检事长仍然一无所知地陷于沉睡之中。他低头俯视着下方的男人,那绷带附近发红的皮肤提醒他,它们需要更换了。那人的一贯紧抿着的zhui唇因睡眠而显得放松了不少,而没有领巾遮挡的脖颈醒目地暴露在空气中。一些稀疏的雀斑零落在那段L_uo露的皮肤上,作为他body的这一部分确实偶尔会照到阳光的唯一证明。还有一颗痣从大将军睡_yi的下面、就在那突起的_Suo_Gu_上,向外窥视。
他想伸出手抚Mo御剑术后残余的头发,想把头靠在那些银色的发丝旁边、在那片点缀着可爱斑点的陶瓷般的肌肤上留下一个Yan色的印记。他想抓着他的屁gu用力*他,直到御剑控制不住手上的力道,让红肿的抓痕蔓上他的背脊。他想要,天知道他有多想。
他猛地拉过御剑头两侧的床单,用两只前臂做支撑,在床前俯下身子。他_gan觉到自己的肘关节止不住颤抖,他是如此强烈地渴望着抚Mo这个人body的每一寸,渴望着把手指钻进他的yao肌与床单之间的缝隙,再向下,直到握住那对总是隐藏在昂贵西装里面弧度优美的*r。
【把他翻过来,在那上面咬一口。】
检事长翻了个身,当他的后脑勺压在枕头上时,一声小小的叹息从他半张的zhui唇中间逃逸出来,无意中撩拨了什么。他所产生的这种仅仅是近似于yu_yue的声音简直正中成步堂的红心。neiku里的某个地方突然拥挤了起来,在那里他_gan受到一种疼痛的脉搏。
成步堂用*尖死死抵住上颌,艰难咽下一口燥热的空气。他就躺在那里;成步堂的想法变得黑暗起来。他甚至开始认真考虑把一切对御剑body的担忧抛到脑后,利用闹钟响起前的半个小时把他按在_On the bed_搞得乱七八糟,只要用手小心地抱住他的头就行了。
【这是强Ji_an。】
就在他真的对检事长伸出罪恶之手之前一秒,闪光的理Xi_ng之声还是使他退*了。他应该从_On the bed_下来,与被困在他双臂之间的那个男人保持一定的距离,而不能吵醒他。于是他小心翼翼地松开手中的床单,慢慢站起身,把重心重新转移到yao部。在以钢铁般的意志爬下床之前,他努力忘记自己刚刚从朋友的身上kua过的这一事实。
公寓里静悄悄的,除了三个此起彼伏的悠长呼xi声从美贯的_F_间里传来。昨晚真
宵和春美最后去了那里。看起来好消息是她们至少没有拉着美贯彻夜长谈,他在心里安We_i自己。然而实际上,他的心思完全在另外的事情上。
他沉默着穿过大厅,来到尽头的浴室。卧室里其实有配tao的卫生间,但他没有选择那里。这是为了御剑,他对自己说。如果御剑突然醒过来要用洗手间,他就不用走这么远。他的tui只能走几步,但对那点距离来说还是够了。
刷完牙漱完口,他走进淋浴间,先接受冷水的冲击,然后逐渐提高水温,来舒缓他紧绷的肌r。他的思绪最终还是回到了御剑身上。他现在正躺在_On the bed_,躺在正中间,那些如同羽毛般rou_ruan的发丝铺散开来,簇拥着他的脸。
他很美,成步堂一直以来都这么认为。先是一种艺术的、美学的、完全柏拉图式的欣赏,然后突然变成了“我想看你因高Ch_ao抽搐的样子”。这简直像回到了青春期,成步堂在朦胧的水雾下无声地吐槽自己。他终于还是放弃了说_fu自己来这里只是为了一次悠闲、和平、完全与世无争的淋浴,转而伸手握住他硬得惊人的分身。
成步堂从他body上方离开的下一秒,御剑_gan觉到了空气中寒意涌了过来。头很痛,但body更痛,仿佛在试图以这种方式缅怀那些令人窒息的温暖。他及时地睁开了一只眼,看着成步堂蹑手蹑脚地离开了_F_间。也许他一贯的清醒意志会发出警告,他放任成步堂撑在自己身上的时长给了那个家伙过多的希望;但另一个粗俗、迫切的声音告诉他,他应该用tui缠上成步堂的yao,让他把自己压在_On the bed_,用一只结实的手捂住他的zhui。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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