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抱着猫咪先生站在舞台侧面,被一片黑暗笼yinJ,看着太宰先生、坂口先生和织田作先生他们趁着灯光迅速往后门撤离。
在太宰先生撤离路过时,在下好心的让开位置,以免太宰猫猫被绊倒趴下。
怀里的真·猫咪先生开始挣扎,在下顺从的放开力道。
他小步跑到舞台正后方的那个后门撤下。
在下再次把视线落在台上的时候,发现舞台中央已经站了一个男人,那个男人穿着一看就非常热的_yi_fu,头上D着一顶类似侦探帽的帽子,手里还拿着一_geng手杖。
因为他背对着在下,在下看不清他的脸。
那个男人转过身来,看向在下,“你来了。”
“川泽君,”他叫出了在下的名字,然后在在下下意识怔住的表情下说:“既然名字对你来说十分重要,是如同咒语般的存在,那么**”
本来若有若无的灯光明亮起来,经过扩音混响传遍舞台的声音也恢复成普通声音,那个男人抬起头来。
那张脸!
江户川乱步!!!
“**在下君,真够狡猾的A。”
‘江户川乱步’先生看清在下的表情后,顿了顿,叹了一口气。
他身上的_yi_fu和在下之前见到‘江户川乱步’先生时穿的不一样,气质和语气也不一样,动作画风也不一样,唇上还多了一抹小胡须,也难怪在下会这么惊讶,大概就算这个时候猫咪先生突然出现变身美少nv**抱歉,变身美少年,在下也不会像现在这么惊讶的吧。
因为江户川乱步先生,对在下来说,是一个绝对绝对特殊的存在,是一种怎么形容都_gan觉不够贴切的存在,在下只能尽量形容。
【在遇见他以前,
我的人生浑浑噩噩,好似一场永无止境的噩梦,直至某天,舞台被人拉开了序幕,我纵然有再多的惶恐也不能在目光灼灼地监视着我的观众们面前表现出来。
所幸在观众监视下的不止是我,还有那个人。
于是便连原本难以忍受的目光和嘘声也可以当做晴天的云彩和鲜花赞礼了。】
在下有点想念世界末日了,宁愿被太宰猫猫同化成猫,也比面对舞台化的绝对克星要好。
是的,江户川乱步先生,应该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可以绝对克制在下的存在。
因为他可以‘和舞台下的观众’交流沟通。
也就是说,他所在的地方,一定是在舞台剧开场或中途或结尾,总之,台下一定有观众,而且所有的观众都绝对会把目光注视过来。
在下发了一下呆,怀念世界末日的那些日子和猫咪先生,然后以晚辈的礼节对着‘江户川乱步’先生的背影跪坐下来,语气发飘的像是学生回答老师的突然提问。
*第一问:请在下君从一开始的经历说起吧。
要是从一切的开始说起的话,大概要把在下曾经家族的复杂多综的背景和病态般的执着都捋顺讲一遍,这样实在是太麻烦也太令人作呕了。
所以在下从‘新生’的那一天开始说起。
忘记具体是哪一天,只记得大概是在一个黄昏时分,在下和入侵在下领地的老虎进行厮杀。
那是一场,十分疼痛,宛如蝶亲手撕裂自己翅膀的疼痛一样的,漫长斗争。
最终,在下不得不开启异能力,老虎的獠牙和袭击落在在下身上便变成_Wan_ou老虎的轻触,伤不了在下分毫。
他最终跃起,扑向在下。
在下用那把在领地捡到的刀斩开他的身躯,同时被虎血撒满全身,异能力伴随厌恶不受控制的关闭。
天边始终不愿意彻底落下的太阳十分美丽,那战完毕,在下已经力竭,连刀也握不住,被几乎裂成两半的虎尸压在冰冷*润的土地上,慢慢_gan觉body被虎血浸*。
血缘这种关系,是真的会遗传一些东西的。
当时在下几乎以病态般的执着盯着落日,盯着那轮红色一点点下降,如果它最终落下,那就**
没等那句呼之Y_u出的‘那就**’彻底浮现在在下脑海里,在下身上就一重。
正确的说,是虎尸突然一重。
有一道人的声音隔着虎尸和鲜血从上方传来,说的是在下许久未听到的人类语言。
那个突然出现的‘人’很快翻下来,但是好像还是有点迟了,因为,他,确实有点重。
不是指人类的体重,而是其他什么东西,真的非常非常,非常重,那不是在下这种人可以奢求的东西真的很重。
意识的最后,落日没有来得及彻底落下,那位突然出现的‘人类’靠近在下,距离近到在下可以看清楚他蔚蓝色的眼睛、犹如晴空的颜色。
他说了些什么,然后擦了擦在下的脸,试探Xi_ng地把脖子上的三角围巾解下来,放在在下脸上。
在他被自己的神器重锤了一下脑袋的声音中,在下陷入了昏迷。
幸好落日还未落下,幸好黑夜还未来临,如果真的要单方面形容在下对夜斗君的_gan觉,大概便是:
【在遇见他以前,我的人生浑浑噩噩,好似一场永无止境的噩梦,直至某天,舞台被人拉开了序幕,我纵然有再多的惶恐也不能在目光灼灼地监视着我的观众们面前表现出来。
所幸在观众监视下的不止是我,还有那个人。
于是便连原本难以忍受的目光和嘘声也可以当做晴天的云彩和鲜花赞礼了。】
*
讲到这里时,舞台后面突然出现动静,一个金发
红裙的nv孩儿蹦蹦跳跳的从已经撤了吧台和坐椅、布置成类似窗口的地方路过。
一个男人拿着一条白色L丝裙紧追在她身后,“最后一件——爱丽丝酱——换完我们就吃小蛋糕嘛——”
在下的眼皮跳了跳,重复之前的那句话,“神明大人把三角围巾盖在在下的脸上表示默哀**”
‘江户川乱步’先生顺着在下的视线看了一眼,面色平静,“又看到什么舞台剧化的变故了吗,在下君。”
老实说,这种应该不是舞台剧变故吧?
也绝对不是在下的某种心理暗示具现化吧?!
在下信_fu道:“没有。”
*第二个问:请继续。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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