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想见的人走远, 涂景阳也没急着走,就这么接着在雅间喝茶。
“爷,咱们不去皇城处看看?”长恒在窗口处又站了一会儿, 看他们家主子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忍了好一会儿还是没忍住问道, “皇上要封赏大军,爷这些年也没少费心, He该也有奖赏, 如果就这么在这儿坐着, 岂不是就错过去了?”
轻飘飘看了长恒一眼,涂景阳也不在意身边人谈论这些, 左右都是跟在他身边的, 对这些事情上心也是正常。
到底将心思都用在了练武之上, 这小子对朝中之事还是只看了一个表面。
这么想着,涂景阳慢悠悠将茶杯放下, 然后不甚在意说道, “正是因为现在是封赏的时候, 本王才不能过去。”
不明白他们家主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长恒愣了一下, 然后诚实的摇了摇头, “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皇上对您情shen义重, 现在还有哪个看不得您好不成?”
自从皇上登基, 他们家王爷每年也不必顾忌着犯了事儿的那位能好好过日子了, 就算宫里太上皇对王爷的恩宠不胜从前,但是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毕竟,现在做主的是皇上,是他们家王爷的亲亲兄长,比之太上皇当年可好上不知道多少了。
身为亲信,长恒自然知道涂景阳和如今圣上在太上皇在位时的生疏都是假的,毕竟他们一批兄弟四人,大哥长清三哥长乐跟在当今圣上身边,他和二哥长垣在他们家王爷身边,虽然外人不知道他们关系,但是自己人知道A!
知道长恒心里想的什么,涂景阳也没有解释,只是勾了勾zhui角让他在旁边好好坐着,他们等封赏过了再回去。
跟军政沾边的,以他的身份还是不碰为好,就算坐在龙椅上的是他亲兄长,而那位待他也从来都是真心。
他们兄弟俩私下里怎么说都没关系,但是摆在明面上让朝臣们去看,就算本来没什么意思,那些惯会捕风捉影的人也能捯饬出来些什么。
所以,就算他们兄弟_gan情shen厚,他也不会在这上面让兄长为难,毕竟军政和其他不
一样,平日里给些奖赏也就罢了,和兵权相关的他是半点也不会碰的。
他可不想因为这些兵马被御史弹劾,然后妨碍了他和他们家皇兄的兄弟情谊,而且,当个只会挣钱的闲散王爷也没什么不好。
他自己花不了多好,挣的钱转手就进了国库,银钱上的事情他能说两句就够了,其他的还是让那些德才兼备的人去费心吧。
虽然他们家皇兄从来没打算让他的想法成真
不过,就算涂景阳没有解释,长恒也不是真傻,稍微一向也知道他们家王爷在担心什么。
只是,重点从来没有放在正点儿上的长恒看着下面已经全部进了城的兵马,然后有些纠结的看着他们家主子,“爷,您不想碰兵权,可是林小爷将来可是要和谢将军一样当将军的A!”
皇上登基前谢将军函谷关军营的事情是您负责的,林小爷和谢将军和您关系都不错,现在说的这么干脆,您真的撇的开吗?
再说了,您那隔几个月就要去看看人怎么样的做法,一点儿兵权也不沾可能吗?
仔细想着他们家王爷从此对武将什么的隔绝联系,然后整天只和那些清流文臣或者是商贾人士打交道,长恒的身子抖了抖,对自己的将来有些担心。
说真的,他是个粗人,如果只商贾人家的话他还能说上两句,好歹规矩没有那么多。
但是那些清流文臣们家里一个比一个严格,就连下人也都是一板一眼过日子,连个说话的人儿都找不着,哪儿有武将们相处起来舒_fu?
拳头大才是硬道理,对于他这样不怎么聪明的人来说实在是再好不过了。
脸上的笑意僵了一下,垂眸沉思了一会儿,宁安王爷定定的看着旁边认真替他发愁的属下,实在没忍住还是摆摆手让人消失。就不能让他正经想会儿大事儿吗?
不碰军权是一回事儿,他说从此以后不和武将接触了吗?
刚处理完事情过来,正准备给主子汇报事情的长垣看着委委屈屈在门口守着的长恒,“怎么回事儿,怎么没在里面伺候?”
苦着脸没觉着自己哪儿说错了,长恒瘪了瘪zhui,然后垂头丧气说道,“爷现在不想看到我,可能是我长的太好了,爷怕_F_间里待会儿被那些散了的娘子们扔了簪花”
“瞎说什么呢!”哭笑不得看着长恒,长垣摇了摇头,“有咱们王爷在那儿坐着,旁人还能看见你不成,再说了,那些娘子小姐哪儿有力气将簪花扔这么高。”
知道他这个兄弟是个什么xi_ng子,长垣也不多问了,让他好好在门口守着然后就直接敲敲门Jin_qu。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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