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水潭边。
几只白鹤围着白_yi剑客,纷纷伸长了脖子想从他那里讨些吃食, 白_yi剑客逗着它们,一个一个挨个喂过去。
奈何白鹤的数量有些多, 有时难免会忽略一两只, 被主人忽略的白鹤们就会扑棱棱的扇着翅膀,闹出一点小小的动静来引起白锦的注意。
他们玩的不亦乐乎。
今日是西门吹雪闭关的第五日。
也是白锦和玉罗刹回到万梅山庄的第二日。
景明捧着一封薄
薄的信走过来,在一段恰到好处的距离外停下来,轻声道:“老爷,这是您的信。”
她的声音尽量放轻, 就怕惊扰了水潭周围的鸟儿, 但她知道, 老爷一定能听见的。
正在水潭前喂鸟的白锦连眉梢都没有动弹一下, 只是随口问道:“谁的信?”
景明轻轻摇头:“婢子不知。”
白锦侧头看一看她捧上来的信,上面果然什么落款也没有,又静了一会儿,景明才听白锦问道:“你如何知道是我的信?”
景明答:“是送信之人亲口所言,他希望婢子能将信亲手交给老爷。”
白锦点了点头, 将最后一点饲料洒给白鹤,擦了擦手,“拿来吧。”
景明立刻往前几步,捧上了手中的信纸,白锦苍白的手接过那薄薄的信,撕开, 又慢条斯理的展开信纸,瞧了两眼,他便笑了。
果真是神通广大,他到万梅山庄的第二天,九公子便依约来找他了。
白锦将信纸收进自己的袖子里,对景明道:“信我已收到了,你去忙你的吧。”
景明温顺的垂下头,“是。”
她仍是一贯的听话乖巧,不该好奇的事情就绝不好奇,不该多问的事情也绝不多问。正因如此,她当年才可以被玉罗刹选中来_fu侍西门吹雪。
既然是被主人看中的品质,就应该努力维持一辈子,才不算辜负了主人的看重。
白锦揣着信,转身走进了自己的院子。
他的院子很安静,充斥着沁人心脾的花香,隐隐透出一种岁月静好的氛围来。他轻轻推开卧室的门,就看到_On the bed_鼓鼓的一团,是玉罗刹。
玉罗刹还躺在_On the bed_,也不知道究竟醒了没有,白锦在桌边坐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他道:“过会儿我要出门一趟。”
_On the bed_的棉被动了动,伸出来一条胳膊,懒懒的搭在床沿。
被子里的人沙哑着声音问:“去哪儿?”
刚睡醒的声音不大好听,但玉罗刹自己不在意,白锦也同样不在意,白锦答道:“山下的城镇而已,很快就能回来。”
想起白锦有事没事就喜欢跑到山下溜达的习惯,玉罗刹也没太在意,他嗯了一声,又瘫回去睡了。他这个人发起懒来,有时候是可以一整天都不动弹的。
床铺远远看上去,竟只有一头披散的乌发露在外面。
白锦看着好笑,挑眉道:“不起来?”
玉罗刹不情不愿的翻了个身,背对着他道:“不起来。”
白锦走过去,手掌轻轻压住他的发尾,另一只手momo玉罗刹的额头,觉得一切正常,才建议道:“起来喝碗粥?”
玉罗刹闻言把头扭了回来,压住的发尾却扯得他头皮一痛,他轻轻嘶了一声,看起来倒是比刚才j神了一点:“你做的粥?”
白锦挑了挑眉:“不是。”
玉罗刹抬手把白锦压住他发尾的手扒拉过来,张zhui含住,*软的*灵巧的卷上指尖,白锦眉心一跳,不急着将手指抽出来,反而又伸入一指,在玉罗刹口中不客气的翻搅起来。微凉的手指攻城掠地,很快就占据了上风,侵略了口中的每一个角落,玉罗刹控制不住的发出几声泣音似的呜咽声,张开zhui承受着,无法咽下的津ye从zhui角流出来,给那张原本就很是昳丽的脸上添了几分媚气。
简直与西域的那一晚一模一样。
在白锦平静的视线下,玉罗刹的脸蛋渐渐泛红。
“够了**”
他的声音含糊不清,幸而白锦听懂了,他抽出手指,拿过床头上干净的帕子擦了擦,又帮玉罗刹擦拭好狼狈的zhui角,才将帕子一扔,冷漠道:“这招已经没用了。”
上一次在西域时,玉罗刹只是亲吻了一下
lover的手,就让白锦亲手给他做了顿饭,这次却没那么容易了。倒也不是白锦吝啬,只是早饭有现成的,他一会儿又要出门,实在不必再折腾一回。
他隔着一层棉被,轻轻拍了一下玉罗刹的*部。
“起来,多大的人了。”
玉罗刹脸色一僵,瞪大了眼睛看向白_yi剑客,似乎不太敢相信刚才那一巴掌是眼前这个人干的。白锦坦然回视过去,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玉罗刹面色古怪的瞪了他半晌,终于还是不情不愿的起了床。
他洗漱一番,又随意挑了件_yi_fu披上,就跟着白锦吃了顿简单的早饭,吃完没多久,白锦就拿着自己的佩剑、D上斗笠离开了万梅山庄。
——他说了一会儿就走,果然是没一会儿就走了。一刻也没耽误,准时得很。
玉罗刹啧了一声,发现自己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干什么,那道士硬是把他从_On the bed_挖出来,结果自己却转头就跑了个无影无踪。
实在是恼人得很。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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