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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媚的阳光钻进亚瑟的眼皮,使他不得不睁开双眼。他抱怨的呻吟了一下,将毯子拉过头顶好阻止阳光对眼睛的肆虐。一改一周以来连日的Yin雨连绵,今天的天气意外的好。亚瑟用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头,努力阻止脑袋继续爆炸。该死为什么他会觉得那么的…亚瑟迅速拍了拍自己的身体,感谢上帝他的衣服都还完好。他把自己的头埋入枕头中,努力不去尖叫。好吧,反正那会他最后一次见到那个美国人了…好事,不是么?但亚瑟对于这种想法只觉得想吐。但那也可能只是因为他昨晚喝的过多的朗姆酒。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设法将这些丢出脑外,亚瑟把自己从被窝里拽了出来,着手准备迎接这新的一天。这看起来并不像是他第一次宿醉,只是昨晚的记忆老是自动浮现出来…阿尔弗雷德眨着眼笑着,阿尔弗雷德向他倾过身,阿尔弗雷德大笑着,阿尔弗雷德背他……“啊!!!”亚瑟大叫出声,像要把这些不堪的记忆甩出脑外似的用力摇着头。但那些记忆却越来越强烈了,还在脑海内一遍又一遍的闪现着。亚瑟决定还是快点穿好衣服下楼去工作,然后把遇到过这个名叫阿尔弗雷德?F?琼斯的美国战斗机驾驶员的事情完全忘掉。

早上就这么平安无事的度过了,虽然有一些美国人勾着几个当地的姑娘进来吃早着午餐,但这里总体上还是很安静的。亚瑟除了对一些小恩惠表示感谢以外,他还花了一定的时间去避免往窗边的那张桌子看过去,并在没人注意到的时候偷偷用冷毛巾轻拭额头。

中午的时候,亚瑟正站在吧台后面用冷毛巾擦着脸,努力将上周的记忆从脑海里抹去,但这些努力都因为两个词而完全白费。

“好呀亚瑟!”

亚瑟猛的震了一下并把毛巾迅速丢到地上。他抬头看向阿尔弗雷德,脸上还滴着水。“哦上帝,你有必要叫的这么响么?”

“我没有叫……”

“好吧,也许只是那该死的头痛……”

“哦是是,我并不感到意外,”阿尔弗雷德大笑着说。亚瑟瞟了他一眼后他清了清嗓子,“好吧不管怎么样,”他倚在吧台上继续说,“我在想,如果我们的关系继续发展下去的话,我们最好开始在白天见面。”

“关系?”亚瑟觉得自己的脑袋仍有些晕乎……他一定是听错了。

“带我参观伦敦吧!”阿尔弗雷德是那么的强烈而又热切的说着,并且得体的穿着军服带着帽子,还有他那形影不离的飞行夹克。

“什么?我还在工作,我……我还要……”

阿尔弗雷德又咧嘴笑了起来,“外面太阳多好啊!你打算把那块布放在脸上然后在这呆一整天?”

亚瑟闭上眼睛。为什么他总是无法拒绝那该死的笑容,“那好吧,”他从牙缝里挤出这么几个字,“让我去拿下外套。”

一小时过后,他们几乎没怎么去看亚瑟认为的景点,但是阿尔弗雷德却相当激动的期待着。他们站在内河船的甲板上,小船正缓缓驶于泰晤士河,但是亚瑟很快就觉得相当的尴尬,因为阿尔弗

雷德的过分的精力引来了同游的乘客的侧目。“哇唔哇唔!哦我的天呐!!再说一遍你叫这个什么来着?”

亚瑟往一侧窥探着阿尔弗雷德,“伦敦桥。”

“哇唔!”当阿尔弗雷德伸长了脖子向上看的时候,他的脸瞬间像圣诞树一样被点的闪亮。

“……这只是一座桥。”

“这是(强调)伦敦(强调)桥!就像那首歌!你知道的……‘London Bridge is falling down, falling down, falling down… London Bridge is…’”

“是的是的好了,看在上帝的份上……”亚瑟说,他试图让阿尔弗雷德安静下来,因为那闹哄哄的嗓音招来了许多旁观者或是好笑或是惊讶的目光。“我知道这见鬼的歌。”

“所以我们现在正在渡河是吧?”阿尔弗雷德从他的口袋里掏出了什么并打开了它的包装。当亚瑟意识到那是一块巧克力的时候,他抱怨的哼哼了一下。他把手放到额头上,希望没人注意到他被激怒了。

“阿尔弗雷德。”

“嗯哼?”

“你在吃巧克力。”

“我知道。想要来点么?”阿尔弗雷德把巧克力递向亚瑟。

“不……我……”亚瑟不知道该怎么告诉阿尔弗雷德他这种行为是相当无礼的,天知道英国已经好几年都是定量配给糖果的了。他靠近阿尔弗雷德小声的说,“我们已经被卷入战争好久了,这种东西对我们来说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哦哦,”阿尔弗雷德惊喘了一下,眼睛瞪得老大。他愧疚的往周围瞥了一圈。“我还有很多,或许我应该每个人都给一些?”

亚瑟笑了起来,但他注意到阿尔弗雷德是认真的时候又马上停止了。“等等,阿尔弗雷德,你在干什……”

“大家好呀!”阿尔弗雷德转过身向身后的乘客们兴奋的大叫着。当所有人都看着阿尔弗雷德的时候,亚瑟着实被吓到了,对于这个奇怪的美国人完全不知所措。“我很荣幸能来到你们这可爱的城市!现在我希望有合适的人来帮我解决一个小问题。我马上要出海到法国去对付那些德国佬,但是我还有……”阿尔弗雷德掏出了一大把的巧克力条,马上吸引住了几个小孩子的注意力……“这些糖果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现在,我不希望它们落入坏人的手里,所以我想,有没有人愿意帮助一个盟友来解决掉它们!”

出于吃惊,亚瑟的表情瞬间冻住了,就如一些乘客的表情一样。但还有另些乘客微笑着,一些女士朝对方咯咯的笑着,还有孩子们目不转睛的盯着巧克力。

“这里,这些巧克力可是很棒的……好时的(译者注:这家巧克力公司旗下有种叫做kisses 的巧克力恩|||),都是来自美国的!吃一点试试看吧!”孩子们慢慢朝阿尔弗雷德挪动着脚步,羞涩并踌躇不定的看着他。阿尔弗雷德微笑着将糖果递向他们。每个孩子都拿了一块巧克力,高兴的笑着,然后跑回他们父母的身边。阿尔弗雷德朝着呆呆看着他的观众们拍了拍他的帽子。“祝你们今天过得愉快!”他转过身朝亚瑟眨了眨眼。

亚瑟摇了摇头,“你真是疯了。”

阿尔弗雷德只是大笑了一下,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了另一块巧克力并递给亚瑟,“我把最后一块留给了你。”

亚瑟实在无法遏制自己把嘴角拉成一个美好的弧度,他努

力使自己皱起眉毛并抹去脸上的微笑,但他失败了。“好吧。”他夺过巧克力并把它塞到自己的口袋里。

“我喜欢它,”阿尔弗雷德看着亚瑟说。

“什么?”亚瑟怒气冲冲的问。见鬼的他竟然没能在这个美国人身边的时候控制住自己的表情。

“你笑的时候。”

亚瑟立刻把目光投向河面,总算是克制住自己的微笑,但他的后颈却红的发热。

在剩余不长的路上他们就这样安静的站在那里,可亚瑟却能感觉到阿尔弗雷德的视线始终停留在他的身上。

“话说那里那座高高的桥叫什么?”他们在河对岸的港口下了船并沿着河堤走了一段路后,阿尔弗雷德突然问了一句。这是这几个月以来天气最好的一天,太阳高高的挂着,柔柔的风轻轻的吹着。

“那个是塔桥。”

阿尔弗雷德的脸上又闪现出了兴奋,“这座桥太棒了!”

“顺带一提,那个是伦敦塔,”亚瑟说着,手指向街的另一头。

“哦哦!太不可思议了!”阿尔弗雷德大叫到。他们停下了脚步,抬头仰视着这宏伟的建筑物。“我们能进去吗?”

“当然不能!”亚瑟傲慢的说,“这里面全都是叛国者和敌军的间谍。”

“哇唔!”阿尔弗雷德看起来完全被吸引住了。

“哦,但这还不是最有意思的事情。”亚瑟说。

“真的?!还有什么?!”

“嗯,就算不是全世界,也是全英国闹鬼最厉害的地方。这里有成群的鬼魂……包括简?格雷小姐,塔中的王子们,沃尔特?罗利先生。”亚瑟一直觉得这些鬼故事十分的吸引人,“传说在暴风雨夜,安娜?波莲的鬼魂会穿着全白的衣服,用胳膊夹着她被砍掉的脑袋在塔里走动……”亚瑟转身发现阿尔弗雷德已经不在他的身边了。他疑惑的向四周看了看,“阿尔弗雷德?”

他走了几步后发现阿尔弗雷德已经在前面了,靠在一棵大树上并看起来好像快要不能呼吸了似的。亚瑟惊喘了一下并立刻跑向他。

“天哪,你没事吧?”因为看到阿尔弗雷德发绿的面色亚瑟担心的问到。

阿尔弗雷德抬头看着他,双手紧紧的揪着X_io_ng口,眉间不断地冒着汗,“我……讨…厌……鬼!”

亚瑟努力去克制,但还是忍不住大笑起来。在阿尔弗雷德的强烈要求下,他们很快离开了这个地方,途中阿尔弗雷德不时惊恐的回头往后看,就好像安娜?波莲正踩着她的高跟鞋朝他们逼近。亚瑟对于刚才沿着河边散仒步还是很开心的,但是阿尔弗雷德却不顾一切的想离开那里,尽可能的快,并直接朝最近的公共汽车站走去。亚瑟没法停止偷笑……那个吵闹、无礼、趾高气扬的美国人,竟然害怕鬼。

但是不管怎么样,阿尔弗雷德还是很快从恐惧中回过神来,并对着驶进车站的红色双层巴士吹了下口哨。“哇唔!这就是那些高高的巴士中的一辆么!”他一边说一边跳上站台。“您好,女士,”他说到,朝那个对着他咯咯的微笑着而且年轻漂亮的售票员提了提帽子行了个礼。因此当亚瑟为他们两人买车票的时候,那个售票员几乎没去看亚瑟。

亚瑟挤进拥挤巴士,找到一个空位,可就在亚瑟准备坐下的时候,他发现阿尔弗雷德,再一次的,不见了。“这回又是什么?”他低声抱怨着说,但当他听到从车上方传来的一个熟悉的声音的时候,他不禁抽搐了一下。

“嘿!亚瑟!这上面还有整整一辆车!”

亚瑟感觉到所有乘客的目光都落到了他的身上,他抱歉的笑笑说,“对不起,呃……他是个美国人。”亚瑟迅速的走上楼梯,继续把剩余的车程花在让阿尔弗雷德坐下来、向周围的乘客道歉,并还有一次不得不用力去把那个设

法把身体探出窗外吼着向路边的美国兵打招呼的美国佬拉回车内。在他们终于到达目的地后,亚瑟总算得以解放,虽然还不至于像别的乘客那样解放。

要一直跟紧阿尔弗雷德确实有点难,亚瑟不知道他到底是哪来的那么多精力,但总之是无穷无尽的。亚瑟试图跟上阿尔弗雷德穿梭于繁忙大街攒动人流之间的步伐,而且阿尔弗雷德还一边走一边说个不停。

“我还从来没来过这么大的城市呢你知道吗?这个城市实在是太大了!我是说,我曾今呆过纽约,但是没呆多久,因为不久后我们就出海了。那可是一个很狂野的城市!等战争结束了我带你过去吧亚瑟!我们可以把那些地方全都参观一遍。然后我会带你去我生活的地方,虽然那只是个小乡镇……我们那并不是完全没有像这里一样奇妙的事物,但是你肯定会喜欢的,亚瑟,我知道你会的。”

“我……我……”亚瑟有些被动,无法去相信阿尔弗雷德,也无法确定自己是否想去。“确实挺远的不是么?”

“才不是呢!我可以驾着贝丝小姐带你飞过去!”

亚瑟笑了起来,“我可不认为你的飞机能够从英国飞到美国,不管怎么说。”

“她当然可以了!”阿尔弗雷德又咧嘴笑了起来,甚至在这明亮繁忙的伦敦大街上,亚瑟都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快要停止了。那该死的笑容。

“那么呃……‘她’……要怎么办到呢?”亚瑟看着阿尔弗雷德问,不去理会勉强避让了他的人群。

“魔法,”阿尔弗雷德说,并朝亚瑟眨了眨眼。亚瑟呆呆的盯着阿尔弗雷德看,直到阿尔弗雷德移开了视线大声惊呼,“哦哦哦哦!”到他停住脚步为止,阿尔弗雷德几乎是一路滑行过去的,他的眼睛向上注视着,“我知道那个!那是大鲍勃钟!”他大叫到。

亚瑟因为拼写的错误而再次大笑了起来。“本”

“啊?”

“这个叫做大本钟!好吧,事实上,并不是这座塔叫做大本钟……这应该是这些钟的名字。”

“真的?嗯。你知道的真的很多呢,亚瑟。”阿尔弗雷德一动不动的站在人行道的中央,仍然抬头望着这座钟楼。人流推挤着他,但他依旧站在那里。

“阿尔弗雷德?”亚瑟等了一会,但是阿尔弗雷德尔还是没有挪动一步,“你在那做什么呢?”

“等它打钟。”

亚瑟不会去幻想阿尔弗雷德会挪动他的脚步,因此当路人们像他们投来异样的目光并避开他们行走时,他只是站在那里。他看着盯着钟看的阿尔弗雷德,直到离整点没剩几分钟时。

“哈哈!太不可思议了!好了,现在我们要去哪里?哦哦我们能进在那的奇怪的建筑物么?”然后阿尔弗雷德立马动身朝前方的威斯敏斯特教堂走过去。“快跟上,老年人!”

亚瑟的脸瞬时Yin沉下来,“拜托你再说一遍?”他边说边跟上阿尔弗雷德。不管怎么说,他还是很感谢有这么个小插曲的。他今天真的感觉跟个老年人似的。

当他们一进入这座昏暗的教堂,阿尔弗雷德马上失去了他兴奋的笑容。他慢慢的往前走着,怀疑的往周围望着,并紧挨着亚瑟。亚瑟没法不去发现这确实很有趣。

“这里真是令人毛骨悚然,”当他们慢慢走过浅石棺木的时阿尔弗雷德紧张的低声说,“这些东西里面真的有尸体么?”

亚瑟并不是很确定阿尔弗雷德是不是认真的。这些不管怎么说

都是棺木,“哦,不,”他挖苦的说,“它们只是些石头罢了。”

“哦。”阿尔弗雷德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那就没什么问题了,”他说道。

亚瑟取笑的瞥了一眼阿尔弗雷德,当然他没有认真对待阿尔弗雷德。“我刚才并不是认真的,它们确实是……”当阿尔弗雷德再次绷紧了身体时,亚瑟安静了下来,显然他有。“哦,忘掉它吧。”

在那之后阿尔弗雷德坚持要离开。“你们英国人确实在建造古老恐怖的建筑物方面是强手,是不是。”他一边说一边快速冲出教堂回到大街上。再一次的,亚瑟忍不住大笑起来。

随着他们继续往前走,人流也越来越少了。阿尔弗雷德渐渐放慢脚步并最终在一个被圈起来的轰炸后的废墟前停了下来。只有一些残垣断壁以一些奇怪的角度残存在那里,其余的还有一些没精打采的碎石散落在周围。阿尔弗雷德低声吹了声口哨。“唔哦,那些德国佬肯定干了不少这样的事。”

亚瑟点了点头。“没错。我们还有很多这样的废墟。都是闪电战造成的,你知道的。”阿尔弗雷德看起来多么的年轻,站在那里,凝视着这片废墟,这确实打击到了亚瑟。阿尔弗雷德转身并用张大了的明亮的双眼看着亚瑟。

“所以我才会在这里,亚瑟,”他指着那片残骸说着,“我会阻止这些事情发生在这里、回到家、或是任何一个地方。我们都是些好军人,亚瑟。我会去法国,去结束这场战争,你会看到的……我将要拯救伦敦!”

他听起来也是那么的年轻……就像他虔诚的坚信着他可以担负全世界。亚瑟哀伤的叹了口气,“好了阿尔弗雷德,这附近正好有一座可爱的公园,我想带你去看看。”

“哦,太棒了!”阿尔弗雷德迅速的跟到亚瑟身边,很快恢复了他高昂的情绪,但是他的步伐与先前已经不大一样了。

在抵达圣詹姆斯公园的时候阿尔弗雷德终于放慢了脚步。空气慢慢的冷了起来,他们漫无目的的在公园里闲逛着,与树、小花坛还有在午后散亣步的夫妻擦肩而过。当他们路过一张长椅的时候,阿尔弗雷德轻轻的拉住亚瑟的手臂并把他带向那。亚瑟能感觉到这个轻微的触碰带给自己的触动,以及惊异于这个举动引起了自己的忐忑。他坐了下来,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紧紧的撑着自己的口袋。他疑惑的把手伸进口袋里然后掏出阿尔弗雷德之前给他的巧克力条。“哦!”他恍然大悟的说,“啊,我把它忘了。”

“尝尝看!美国巧克力可是全世界最棒的巧克力!”阿尔弗雷德热情的说。

亚瑟嘲弄的笑了笑并转了转他的眼睛,“是这样吗?”

“当然是了!尝尝看吧!你难道不喜欢巧克力?”

亚瑟叹了口气,撕开包装后咬了一口。他吃惊的停顿了一下,这确实很好吃。亚瑟耸了耸肩,“还过的去,我想。”

“过的去。”

“嗯嗯。”

“怪不得你老是嘲弄着每件事。”

胡说。亚瑟瞥了阿尔弗雷德一眼,但是没有停止吃巧克力。

“所以说在这很难买到糖果,嗯哼?”

“好吧,我们现在处于配给供应。每样东西都很难得到。”

阿尔弗雷德叹了口气并向后靠在椅背上,把手臂搭在椅背上,“你们英国人这几年过得很艰难是么?”

亚瑟苦笑了一下,这使阿尔弗雷德完全没了主意。“伦敦已经与短短几年前完全不一样了。被破坏的那么厉害。还有那些闪电战……”亚瑟因为这些可怕的记忆而战栗了起来。黄昏来临前的恐怖,空袭警报的邪恶,那些蹲在防空洞里因外面的炮声而无法入眠的惊恐时刻。但惊恐很快变得麻木……从来不知道哪些建筑物还立在那里,不知道早上谁还会继续呼吸。亚瑟感觉到阿尔弗雷德的手搭在

了他的手上,这使亚瑟脸红了一下。

“我还记得我几年前回到家乡时看的关于这的电影,”阿尔弗雷德静静的说着,“你们看起来真的过得很艰难。”

“我们以前确实是这样,现在也仍然是,”亚瑟说着,“但是我们很坚强,我们以前能够挺过去,我们现在依然能够办得到。我们毕竟是英国人。”

阿尔弗雷德露出了微笑,“我开始对你们英国人有点改观了。”

“那么这个美国人喜欢他所看到的么?”亚瑟问道,微笑着抬头看着阿尔弗雷德。

“是的,”阿尔弗雷德专注的看着亚瑟并轻轻的说到。“他当然喜欢。”

尽管风冷的令人发抖,但是亚瑟的脖子却红的发烫,他立马把他的目光落到他的脚上。

“好吧,这里确实令人印象深刻,”阿尔弗雷德说,他的声音又恢复了平时的音量,“你们的城市的确很不可思议。”

亚瑟抬起眼睛看向阿尔弗雷德咧嘴笑着的脸庞,并微笑着回应他,“我知道。”

“好的,然后像我这样抓住这里。”

“把你的手放在这里……在下面来点。”

“像这样?”

“就是这样,然后再抓紧一点……”

“这感觉真是笨拙极了……”

“你得轻微打开你的手……把你另只手放在这里……就是这——样。然后再把你的双腿打开一些。”

“啊!这该死的球棒,这不应该这么复杂的,”亚瑟嘟哝的抱怨着,努力摆出能让阿尔弗雷德接受的击球的站姿,这感觉已经是八十次这么做了。他感觉自己快要摔倒了,即便是阿尔弗雷德站在他的身后把双手放在亚瑟的手上尝试着纠正他的姿势也没有用。

这天早些的时候,阿尔弗雷德走进他的酒吧,炫耀的挥舞着球棒,声称自己要向亚瑟解释棒球,但亚瑟从没有想过自己会被期待玩这种枯糙的游戏。现在他站在当地的板球绿地上,试着去记住击球和滑球的区别,并尝试着起码击中一次球。起码天气就如同前一天一样明朗,一点也不会让人联想到前几周的Yin雨连绵。就好像是阿尔弗雷德带来了太阳。

“现在曲起你的手肘一点……握拍再松一点……就是这样,现在你的姿势对了,”阿尔弗雷德说。他往后退了几步,使得亚瑟不得不去抑制住轻微的失落感。“现在,看着这个球,好么?”阿尔弗雷德快速捡起球,双手交替的抛着球并离开亚瑟。“祝你第十二次好运!”

“哦闭嘴,”亚瑟嘟哝着,练习了几下挥拍。

“我们开始吧!”

阿尔弗雷德扔球,亚瑟击球,但是没击中。“混蛋!”亚瑟将球棒丢到地上,“这种运亣动实在是太荒谬了!还有不准笑!”

“抱歉!”阿尔弗雷德一边狂笑一边说着。“只是,说实在的,我还没见过有谁能漏过这么多球……”

“我发现棒球根本毫无意义!”亚瑟打断了阿尔弗雷德,“拿上你的球棒,我要给你看看他妈的什么叫真正的运亣动……”

在从附近的俱亣乐部取得了板球拍和球之后,亚瑟慢慢走回场地,迫切的想要击落阿尔弗雷德脸上自大的笑容,虽然阿尔弗雷德貌似还没有从爆笑中恢复过来。

“好吧亚瑟,你要给我看什么?”

亚瑟怒视着他,那种傲慢的态度实在是令人发疯。“只是看看你有多擅长一项真正的运亣动,可以吧?”

不幸的是,阿尔弗雷德没花多久就掌握了板球的基本要领……虽然在术语上还有些小问题。“好吧,让我把这个搞清楚,”在亚瑟快速的说完大致规则后阿尔弗雷德说到。“这个投手(pitcher)……”

“投球手(bowler)。”

“投球手站在这里,”阿尔弗雷德说,并在亚瑟那头的场地上跳来跳去。“然后是,呃,拿着球拍的那个人……”阿尔弗雷德又跑向场地的另一头。

“击球手,”亚瑟在他身后冲他大叫到。

“击球手站在这里……”阿尔弗雷德嚷嚷回去。“只有这里站了两个人,另一个人站在你的位置,和投手(pitcher)啊,投球手(bowler)一起。”

“对,没错。”

“好的。然后是捕手(catcher)……”

“守门员(wicket keeper)。”

“对就是他,他是站在这的。”阿尔弗雷德用板球拍轻击地面。

“很确切,好极了。你准备好了吗?”

“交给我吧,老兄!”

“看看你现在是多令人钦佩啊,阿尔弗雷德?F?琼斯。”亚瑟对准投球线,快速跑了起来并把球扔了出去,紧接着阿尔弗雷德把球击出了场地。

“这是多少?6吗?”他大叫到,“我现在是不是应该要跑了?”

亚瑟本可以去掐死他的。

那天晚上在酒吧里,阿尔弗雷德看起来对于他新的板球高超技术相当自豪,并且毫不犹豫的告诉那些愿意听的人。“所以说其实棒球和板球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当他们聚在一起的时候阿尔弗雷德对那群美国人说到。亚瑟擦拭着吧台,默默的生着气。“我的是说,同样有一个球,你击中它然后跑,就这么容易。甚至还有个捕手(catcher)!”

“守门员(wicket keeper),”亚瑟暴躁的咕哝了几声。

“你觉得棒球怎么样,亚瑟?”马修无视了阿尔弗雷德问到。他明显已经很习惯自吹自擂了。

“好吧,”几个美国人回过头来看着亚瑟的时候他说,“这,呃……”很令人沮丧、毫无意义,而且他唯一能记得的事情就是阿尔弗雷德的双臂环住他的感觉。“很难击中球,”他断断续续的结束了他的话。

马修点了点头,“我也还没击中过球呢。”

“那是因为那显然是美国的运亣动,所以你们这些外国人不能掌握它。”阿尔弗雷德说,脸上带着一个大大的、同时也令人暴躁的笑容。亚瑟很怀疑自己怎么会觉得这很迷人。其他的美国人都为阿尔弗雷德的言辞赞赏的欢呼着。

“请允许我提醒你,”亚瑟从他咬紧的牙缝里吐出这么几个字,“在这里你们才是外国人。”

“没错,”马修说到,“所以说如果我是你,琼斯中尉,我起码会表现出一点尊敬……谁知道,你也许会因为这个而被踢出这里而且永远不会被邀请回来。”

“嗷,亚瑟不会这么对我的,是不是?”阿尔弗雷德问到,斜靠在吧台上冲着亚瑟咧着嘴笑。“那如果我道歉的话,我们是不是扯平了?”他眨了眨眼,这使亚瑟握紧了抹布。“还有能不能再给我倒杯波旁威士忌?”

这几天亚瑟必定要挑一天去教一教阿尔弗雷德“请”字的用法。他转身去取波旁威士忌,但是发现瓶子已经空了。他叹了口气,这将是他这天晚上第三次去地窖了。亚瑟丢掉抹布并拍了拍手上的灰。

“或者苏格兰威士忌也行,”阿尔弗雷德看着空掉的波旁威士忌酒瓶说。

亚瑟摆了摆手。“不管怎么样我都必须得去取一些波旁威士忌来。”他停了一下。苏格兰威士忌。这使他想起了……他抬头看着阿尔弗雷德并甜甜的笑着。“事实上,

不知你是否很介意我拜托你帮忙从地窖里取一些酒上来?”想起阿尔弗雷德对于伦敦塔和威斯敏斯特教堂的恐惧,亚瑟制定了一个计划去挫一挫阿尔弗雷德的锐气。

“好吧,”阿尔弗雷德说,斜靠在吧台上并压低他的声音,使只有亚瑟能够听见他,“当你这样笑的时候,我怎么可能说不呢?”现在阿尔弗雷德一下子又变得很迷人了。亚瑟立马Yin沉下脸。

“跟我来。”亚瑟带着阿尔弗雷德走向房间的后面,沿着昏暗的楼梯往下走进又冷又黑的地窖。阿尔弗雷德放慢了步伐,他的肩膀也变得僵硬起来。亚瑟暗自偷笑了一下。

“啊,你这个地方还真是有点令人毛骨悚然啊亚瑟。”阿尔弗雷德说到,他的头不断地前前后后的转着。“就像那些古老的英式建筑。”

“你是这么觉得的么?”亚瑟无辜的问道。“这里可以追溯到18世纪,你要知道。再说这里是建造在更古老的遗迹上的。”

“真……真的吗?”阿尔弗雷德胆颤的问道。

“嗯嗯。波旁威士忌在这边这个角上,”亚瑟说着,把阿尔弗雷德带进昏暗地窖的更深处。阿尔弗雷德慢慢的跟着,“这些老酒吧真有趣不是么,”亚瑟躲到装着酒瓶和木桶的架子后面继续说。“这儿总是有个故事。”

“哦,”阿尔弗雷德说,他的声音微微的颤抖着。

“你想听听我们的么?”关于亚瑟的小酒吧倒确实有个故事,关于翡翠之狮。他的哥哥们曾今在他小的时候为了吓唬他而讲过这个故事,虽然从来没有起过作用……亚瑟喜欢鬼故事,并且还真诚的希望当他一个人呆在这空寂的建筑物里时,能够有幽灵出没。

“……好吧,”阿尔弗雷德急促的应了一声。他很快的清了清嗓子然后用比平时低沉一些的声音说,“我是说,呃,当然了。”阿尔弗雷德明显感觉不太对。

亚瑟暗自偷笑了一下,然后从架子后面拿出两瓶波旁威士忌递给阿尔弗雷德,接着又拿了几瓶。“这个传说是发生在19世纪初的,当时这个酒吧是由一对年轻的夫妇经营着。一天,那个年轻的小伙子被应征去法国参加拿破仑战争。而年轻的女士只能耐心的等着,并且每天晚上会在壁炉上放上一杯苏格兰威士忌,满心期待她的丈夫当天晚上会回来喝这杯酒,因为这是她丈夫的习惯。”亚瑟谨慎的调动着一桶波旁威士忌的位置,好使它处于架子的边缘处。他站起来正对着站在那一动不动的阿尔弗雷德,他正用颤抖的双手紧紧的握着酒瓶。

“但是她每天早上醒来发现,酒杯还是满的。”亚瑟继续说道。“终于有一天,滑铁卢战役的消息传到了伦敦,并得知了上千名英军战死了。但是她并没有放弃希望。那天晚上,她又放了一杯苏格兰威士忌在外面,就如同先前的晚上一样。然而第二天早上……酒杯空了。”

阿尔弗雷德倒吸了一口气,看起来极度恐慌。亚瑟忍住想笑的冲动,邪恶的继续说道。

“那天晚上她又放了一杯酒在外面,并发现第二天早上它又空了。于是她每天晚上都一如既往的做着这件事,直到她因为衰老而死去。”亚瑟戏剧Xi_ng的停了下来,并走向阿尔弗雷德,用温和的、怪异的音调说,

“但是奇怪的是,自那以后一百年来,如果碰巧在夜之将尽在壁炉上发现一杯苏格兰威士忌,这里的人都知道,你必须马上远离它。因为如果你在早上之前喝尽了它……”亚瑟的声音渐渐变小,故意不去把

这句话说完,他一眨不眨的盯着阿尔弗雷德惨白的脸停顿了一下。

阿尔弗雷德的表情因为恐惧而僵住了,他深深地吞了口气,“什么?”他最终还是低声问道,“如果你喝干了它会发生什么?”

“我不知道,”亚瑟也低声回答说,“因为还没有人能够活着告诉别人。”

就在那时,亚瑟放手将那桶波旁威士忌砸到地上并发出了重重的响声。阿尔弗雷德尖叫着把两瓶波旁威士忌都摔到了地上,并迅速逃离了地窖。亚瑟得逞的大笑着,“现在我们扯平了,阿尔弗雷德?F?琼斯。”他收拾了一下地面,重新拿了几瓶波旁威士忌。亚瑟很得意,直到他上了楼发现阿尔弗雷德正试图从一个站在壁炉边的客人手中抢过一杯满满的苏格兰威士忌。马修和三个美国人正努力把阿尔弗雷德拽开,在这期间阿尔弗雷德大吼着他只是想从一个复仇之鬼死亡的愤怒中拯救出一个毫不知情的顾客。这使得亚瑟不得不给这名顾客提供一个月的免费啤酒。他深深地叹了口气,显然的,他是不可能赢得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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