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蹙起眉尖,“你说历史到底是什么?”
“这个嘛**”即使是友人之间的闲谈依然显得一本正经的男音难得的带了点似有若无的笑意,“你可是比我这个所谓的书记官更有资格评价,不死不朽的原知彼方。”
黑发的男人没有计较友人语气中暗含的T侃,他只是出神的眺望着庭院中一棵高大的毛榉的顶端,目光却分明延伸向更shen远的彼岸:“历史,那不过是一出又一出折子戏。”
“不同的人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地点带着不同面具涂抹不同的妆容却上演着千篇一律的剧本。”
“人xi_ng如此,人心如此,只要这世间人xi_ng不变,人心不变,剧本就不会改变。”
“那么,你不会觉得厌倦吗?荣光。只消看一眼,就能推演这个人的未来,预言他的结局,这样的日子你不会觉得厌倦吗?”
“说不厌倦是不可能的,否则我也不必带着真子离群索居到这里来。只是**”
“只是?”
“我可不是那位窝在真央灵术院一门心思养老送终的预言家,彼方。我看到了过去,所能推测的也只是目前为止最有可能发生的未来。这个世界那么多命运之线纷繁交错,那么多因缘际会莫测变幻,也许只因为一个人,一件事,一句话整个世界就将被导向截然不同的未来。”
“你是指?”
“你最明白,彼方。这件事你最明白。”
“你不会阻止我吧?荣光。”
“我只是撰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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咽喉上不同寻常压迫力促使面容平静安详的少年张开眼帘,近在咫尺的浅棕眼眸,浮动着错觉一般的柔和温暖。
少年如释重负的扯开zhui角,抬起不曾握刀的右手轻轻拍了拍钳住脖颈的手腕。
显然这个随xi_ng得不像是对待针锋相对的敌人,而像是对待嬉闹玩笑的伙伴的动作让手腕的主人少见的怔愣,继而条件反sh_e的收紧指尖。
颈侧悄然脉动的动脉血管骤减的流量引发了一次轻微的晕眩,少年戏谑的眨了眨眼,无声的的翕动_Cun_B_:“你还是这么容易小心过头A,惣右介。”
果然,片刻的僵持之后,脖颈上的手指又一次在漫天的金星之中放松了撷取呼xi的禁锢。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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