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子队长!”
“平子·队长**”
“跟你说了多少次,别用这种千回百转的语气叫我的名字!惣右介。”被呼唤的男人从五番队偏僻庭院耸峙的屋脊对面露出半颗金光粲然的脑袋,紧接着是招牌一样不耐烦的三白眼和龇牙咧zhui的鲸鱼牙,“你又不是漂亮可爱的小姑娘,这么叫真是恶心死了。”
五番队终于又一次达成了找到溜号翘班的队长的作战目标,任劳任怨的副队长轻巧的跃上_F_檐,kua过倾斜的屋脊走向正舒适的躺在雪白的队长羽织之上,懒洋洋的沐浴在金红的夕阳中纤细而瘦削的金发男人。
黄金铸造的发丝流水一样肆意的在脚边蜿蜒,丝滑柔顺的质_gan诱惑着每一个视线被它所xi引观者伸出手指去探索那比臆想中更加美妙的触_gan。显然五番队兢兢业业的副队长并没有拒绝这份诱惑的意愿,他缓缓屈起膝盖半跪在冰冷坚硬的青灰瓦片之上,伸出双手缓缓掬起那片肆意流淌的金黄。
对于自家副队长远远超出正副队长关系的僭越行为,仰躺在五番队队长白色的羽织中的金发男人只是皱了皱眉,便放任了在自己的发梢流连不去的手掌,不耐烦的撇开zhui角露出一排整齐的过分的大板牙:“既然你会在这种时候到处找我,是出了什么不得不由我出面的状况吧?惣右介。”
“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问题。”蓝染副队长张开手指,任金黄的发丝像无形的水流一样温柔的自指尖滑落,“我突然觉得还是不要用这种琐事打扰平子队长比较好。”
浅灰色的眼睛漫不经心的略过褐发棕眸的男人漆黑的死霸装中央醒目的霜白——横亘yao际的yao带,五番队不务正业的金发队长懒洋洋的侧了侧身让出小半张队长羽织,懒散的垮下肩膀:“那你要怎么办?用那个什么水xi_ng杨花**”
“是镜花水月!平子队长。”刚刚并肩躺在平子身边的蓝染副队长狼狈的直起body,囧囧有神的纠正道 。
后者无所谓的耸拉下zhui角,摊开双手理直气壮的无理取闹:“管他到底是什么。你的斩魄刀名字又长有难记,谁知道到底该怎么念。”
被自家队长无所谓的态度彻底击败了的蓝染副队长只能垂着头盯着某人随意的搭在自己盘起的膝盖的手掌听着关西腔意犹未尽的吐槽:“而且还是能力那么讨厌的流水系,天知道现在呆在我身边的是不是一团水蒸气。”
五番队的副队长微微一怔,警惕的虚起掩藏在将英俊的面容修饰的温和敦厚的黑框眼镜后的浅色眼睛:“平子队长是想知道镜花水月的弱点吗?”
搭在膝头,像主人的身材一样纤细的手指微微一颤,蓝染的视线中出现了一张错愕惊诧的清秀面容,金黄的齐刘海下浅灰色的眼眸缓缓燃起不容错辩的怒意,:“你觉得我在做什么?试探你?惣右介?”
蓝染静静注视着面前金发男人因为被冒犯而紧绷的面孔,在夕阳落落的余晖中那熊熊燃烧的怒火衍生出妖异的魔力,突如其来的控制了他引以为傲的名为理智的神经。他猛然攥住正要从膝盖上收回的手腕,在对方骤然收*的肌r中酝酿的力量彻底爆发成犀利的白打之前抽出yao间的镜花水月将对方即将He拢成拳的掌心轻柔却有力的安放在镜花水月华丽的流水云纹之上。
“你这是在做什么?”平子狐疑的剔起一侧的眉梢,却没有尝试从蓝染的手掌与镜花水月之间抽离,“我可没办法徒手掰断这种玩意儿。”
空气中骤然凝聚的剑拔弩张也像之前突兀的出现那样突兀的消失,意识到他的副队长显然不是打算以下犯上抽刀剁排骨的金发队长打了一个惫懒哈欠,再度以一个挑战人体构造极限的懒散姿势四仰八叉的倒回屋脊。
蓝染有些哭笑不得看着喜怒无常的顶头上司,后者这副自由散漫,好像前一刻的一触即发完全与他无关,事不关己的模样让人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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