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平子紧紧闭了闭眼,从鼻子里轻哼出声:“是因为我是唯一能够抵挡饕餮之毒的特例的原因吧?”
“本来既然故人之子已经选择了他想要的生活方式,我也无意去打破他平静的生活。”松岛零度的语气随着往事渐渐拉开帷幕也渐渐柔和,黝黑shen紫的眼眸缓缓漾起一层波光淋漓的水色,“如果我不是从饕餮之毒推测出有地位极高死神在与灭却师He作,如果我不是意外得到了那些记载着原知彼方实验心得的日记,**如果我不是从中得知在更久之前尸魂界就有人在做类似的实验,并且迄今为止一直逍遥法外的话,我并不想以任何形式出现在你的面前。包括化身**衡斋哲也。”
似乎是想起了那场月下相见,那场两个人第一次针锋相对的场景,平子脸上的表情渐渐凝重:“你从那个时候就在利用我?不**从温泉旅馆开始你就在有计划的将我卷进你的计划里来吧?”——这条线绵延跌宕数十年,如草蛇灰线潜伏在繁冗琐碎的日常生活之中,如今回首往事,自己此后所思所想所行所做的一桩一件都如牵丝傀儡,似有若无的被这些线索与疑点所牵扯引导。
松岛零度沉浸在回忆之中因而略显飘渺的目光坦坦**的直直sh_e入平子眼底,笑容中流露出一种令人切齿痛恨又忍不住胆战心惊的洒neng:“如果你想听我的道歉的话,我也不介意诚心诚意的说一句对不起。随意*纵他人的行为,践踏自由和尊严确实罪大恶极十恶不赦,但是这就是我所行之道,即便是错,我依然会毫不犹豫的走下去。”
有一瞬间,平子几乎被松岛零度骨子里率xi_ng得近于冷酷的坦*与不动声色的自我所震摄,相比起世人无数次被世俗的规则束缚迷惑举棋不定徘徊不前,这个男人简直就是不将任何或约定俗或著书立说的法律规则道德放在眼nei,清冷得蔑视一切的狂徒。——他认同所有社会的准则,并以此衡量自己的行为,却也仅此而已。
于是在短短的一刹之后,本该被激怒的平子反而欣赏起这种温润nei敛的傲慢,撇了撇zhui角,露出一线耀眼雪白的整齐:“切谁稀罕你的道歉A。不过,听到了自己的所有行为都被人*控了什么的,还真是让人觉得超级不爽A嘛,反正我本来就是为了这些破事才跑到静灵庭卖命的,也没什么差别啦。不过,我本来以为像你这种装13又耍帅的家伙应该会说出‘劳资选得路就是跪着也要走完’这么硬气的台词呐。”
松岛零度收敛了唇边让他的集火能力上升到用脸拉仇恨的boss高度的微笑,懒洋洋慢悠悠的低笑道:“跪着走多费劲,反正都跪下了我一点都不介意直接四肢着地翘起屁gu向前爬。”
**呃,是谁说这家伙狂傲的?这_geng本就是一在案板上翻来覆去没脸没皮的滚刀rA滚刀r,就像长在大瓣蒜旁边的水仙花,花开的再孤芳自赏再优雅也改变不了装蒜这个事实A!平子觉得自己脸上的肌r瞬间从—皿—的表情变成了*皿*的表情,并且维持着*皿*的表情,龇牙咧zhui不动摇顽强的拖着关西腔把一行白鹭上西天的话题拽回来:“你为什么会从王属特务变成辅川家族的隐身风化区的情报首领的原因,我大概能够猜到,但是**”平子灰眸一眯,你做初一,我做十五,既然你其身不正,松岛零度你也别怪我挑拨离间你们的He作关系,“**既然你早就察觉了整件事后辅川英明隐隐约约的踪影,他跟当年的‘幼儿失踪案’,‘灵体改造案’,灭却师之战中的‘灭却师异常’,‘大虚袭击静灵庭’甚至原知彼方的死亡都neng不了关系,为什么身为你的技术支援者,理应是你最亲密的He作伙伴的曳舟队长却对此一无所知?”
话音落,在曳舟桐生不受控制陡然飙升的灵压里,视网膜上清晰的倒映出一抹了然于x_io_ng的优雅弧度的平子真子却又一次_gan到了久违的力不从心的焦躁。对面的男人
是一口幽shen曲折shen不见底的古井,你用尽浑身解数想要打破他的从容镇定古井不波,最终得到的却不过是又一次不出所料的不动声色。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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