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关于去年被钦点的探花,贾芸。不知为何父皇点了他,又将他流放千里?”
汪文笑着回应:“老臣不敢揣摩圣意,只是这样有才德的人,圣上自有乾坤。”
如果这样说的话,六弟,‘诺王’是不是并非取自‘千金未必能移xi_ng,一诺从来许杀身。’而是‘君子一诺千金,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的意思?
不过永锦一想到面见父皇,不是罚跪就是被训斥zhui角绷不住撇了撇。
周勇弛在这方面是个没心眼的,一见永锦这个小动作就乐的哈哈大笑,见永锦有些疑惑,说道:
“你那个父皇,从来有事就自己憋着,但凡不耐烦就喜欢撇zhui角,表面上还装的大度非凡,其实心眼小着咧。老夫可吃过你父皇不少亏,哈哈哈,这要不是真心亲近的人还真是不知道呢!”
汪文也笑着说:“四殿下无论是举手投足还是言间的小动作都跟年轻时的圣上有模有样A。”
只是别像他那样小心眼就行,汪文也不禁笑了。
这话让永锦陷入了回忆,自己单独面见父皇的时候还真没见过他撇zhui,倒是跟太子殿下和三哥一起面圣时似乎有见过
如果没记错,多是在太子殿下明褒暗讽自己的时候并不明显只是自己有这个习惯就会更加敏_gan一些。
当下心中有gu暖ch_ao,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有千万个问题想要问,但是放眼看去,五万将士还在校场上真真切切的等着,多年来的隐忍和屈辱也变为了值得,所有的问题都能想的通了。
“那就先请殿下给老夫验验军吧!”周勇弛双手抱拳,洪厚的一声‘请’字,清掉了永锦心上的盘踞数年的疙瘩。
将士们一个个生龙活虎正是当年,声音洪亮j神饱满,手持钢刀个个虎虎生威。
“咱们虽然在安陆府不打眼,但是一旦出变,往北一百里是问莫坡,那是最后一道天险,我们必当守住最后一关。如果守不住,那么叛军会直扣皇城,一捣皇宫要害!您肩上的担子重A。”
“等等,周大人所说的最后一关险在架路关,那第一关险是在架路关?”
“不是常年带兵打仗自然是不知道,都以为第一关险是在泰源以东七十里的架路关,当是滨国与布尔国和咱们永清三国交界处,但实际上_geng本不是。”
周大胡子捋了捋自己的被风刮的有些扫到脸的胡子,十分严肃的说:“第一关险在泰源以北”
“难不成,是扬武镇?”永锦有些后背发麻,问道:“是不是杨武镇?”
“哈哈哈,老夫果然没看错人,的确是扬武镇!”
周大胡子竖起大拇指对永锦称赞道:
“那里特别不打眼,但是布兵打战难A!一马平川,全是黄沙。那里饥穷养不起骏马,边防卫所没有足够的军粮。而对面贞国,土地肥沃,骏马成千上万匹,各个是马上作战的好手!一旦他们的人马进犯,只会选一马平川的扬武镇突击,一无阻拦,二没有充足的粮草够卫所支撑,只要速度快,贞国不出五日就能压过扬武镇。”
“可是扬武镇后方还有几十里的黄沙漠”
永锦闭口不提贾芸已经种出了番薯等物,但心中已有分辨。那时自己暗自责怪父皇压下折子只传口谕轻描淡写的带过了贾芸甚大的功劳,原来都是为了日后打算。
将贾芸藏在暗处,作为守关利剑,镇守扬武镇。
“殿下英明怎么想不明白,贞国骑兵一向彪悍残暴,既然进了扬武镇能让那里的人跑进黄沙漠吗?哼,都是些嗜血的怪物!”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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