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一起去瞧一瞧也好。”
另一边王仁奇怪道:“不过是个没身份的人罢了,劳得你们这般看重?”
他与闻颐书不过见了几面,对这个人不是很看得上。只觉面前这些个人实在太看得起这个人了,“不过几罐子东西,瞧你们稀罕的**”
“既然是交朋友你管身份如何呢,这人有意思便成,”冯紫英无所谓地摆摆手,不愿意再多评价。只因王仁此人xi_ng格多古怪尖锐,瞧不起人的表情都明明白白地挂在脸上,偶尔叫人有些受不了。于是忙止住这个话题。
又问了几句何时有空,何时上门探望,便也把这话揭过去不再多言。
两位朝廷重臣互殴打架之事也算是一件茶余饭后的好谈资,莫管是谁都要说上一二的。肃王梁机听说此事,不免嘲弄:“体统何在。”
说罢正y_u不要理会,却听前头来报,说是献王府送了信来。
这临门一脚总会坏事的能送什么来?
梁机如此想着,便百无聊赖将那信展开,迎着光看着。不看倒罢,这一看倒惊了一惊。送来的信上写着的不是别的,乃是一件案宗——正是叫刑部两位大臣动手的那一件。再一看可看出其中门道来。
案子中的疑点,便是说那入室行窃的蟊贼不见所踪。可却有人目睹jin_ru了平家坊的闻姓人家nei。于是便道此家窝藏要犯,要捉人入狱拷问。但是汪直认为这一点荒谬粗糙,明言此乃草菅人命之举。这本是无可争议之处。
但案宗之上,却莫名其妙地提出一句:经东宫指点**
这话可真有意思,就差没明说是东宫命令捉人的了。梁机敏锐地察觉到了其中有异,将那瞌睡虫给挥走,强打j神看了下去。直到看到其中提到那个闻家正是前扬州盐政之后,乃是忠臣之后,不该得如此羞辱之时,肃王殿下的眉毛狠狠一跳。
“也不知他哪里得的东西,”梁机将这案宗给收了起来丢到了桌上,冷笑了一声,“只管叫我出头呢,没胆的东西。莫非在战场上,他也这般没胆?”
但是这总是个机会,他不愿放过。可是肃王并不知道太子与闻礼有什么具体过节。终是不好捉着那打死人的七寸下手。事情如何还是要细细探查一番。如此想着,梁机便想到这几日与自己频频示好的甄应嘉。
只觉瞌睡便有人递过枕头来,立刻招人进来吩咐,预备去见见那甄应嘉才好。
且说闻颐书这几日在家休养,简直不要太逍遥。那头梁煜嘘寒问暖地看着,这头闻芷好汤好水地供着,就是一个饭来张口,_yi来伸手的霸王——自在得一点病容都不见。
此时他正就着梁煜的手吃葡萄。晶莹的果r在梁煜修长的指尖上递过来,闻颐书头一偏叼住。*头偶尔扫过梁煜的指尖,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梁煜瞧他咬几口就咽下去了,无奈道:“籽呢?”
“懒得吐,”闻颐书随口抛出一句,往旁边凉榻上一滚,笑道,“放心肚子里长不出葡萄苗来。”
又趴过去,头靠在梁煜的大tui上,“你在看什么?”
梁煜道:“江南的回信。”
“如何了?”
“消息先放过去后,果真是闹起来了。几个盐商频频动作,与那扬州知府见了许多回。因无人可主持局面,已经把林海都请过去了。”
闻颐哈大笑:“甄应嘉一定想不到,他刚到京城,我们就在他后院放火。不过他们请林海也没用A,他得了你的指示大概会浑水mo鱼,或者火上浇油吧。”
梁煜也忍不住笑,勾了勾闻颐书的_Cun_B_道:“探花郎果真非同一般,只不过几句话就激得那群人只管跳脚。甚至连日后盐引不纳的话都说出来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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