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的吧?”他捏着手里的小黄鸭说出了不是乖孩子能说出的言论。
江户川乱步没有说话。
“呐,呐,乱步,你为什么不理我啦?”
耳边有张小zhui叭叭地问个不停,江户川乱步忍了忍,最后转过头,低下头伸手捏住了织田海的zhui巴,将他的zhui巴捏成了鸭子zhui,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神问他“你能不说话吗”。
织田海意会到了,点了点头。
之后织田海便安静了下来,跟着江户川乱步来到了澡堂。而小鸭子,也被织田海趁着周围没人也没监控的时候,偷偷丢进了背包,没有真的带进公共澡堂里。
等进了澡堂,织田海终于忍不住了:“我们要互相搓背吗?”
“不要。”江户川乱步显得有些烦躁的样子。他情绪来得快,去得却不快,此刻nei心憋闷得很。不过仔细想想,自从父M_去世后,他也没有多少时候是开心的。大部分时候,他都心情低落。越是在外面的世界流*,就越难以理解周围的人,也越痛苦。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现在的他已经多少学会了如何融入人群。要点就是少说话,甚至能不说就不说。
他无法改变他人,他看不到别人眼中的世界,别人也看不到他眼中的世界,但对比起外面蛮不讲理的大人,他显得过分脆弱,因此他只能改变自己,假装自己是个别人。
沉默是金。这个词对江户川乱步来说是第一讨厌的词,但也是越来越擅长的一个词。
想到这里,他的心情变得更差了。
人总是不停地妥协,然后因妥协而长久地痛苦。很难说这种痛苦什么时候能消除。或许一辈子也不能。
“那我帮乱步搓背吗?”织田海看着江户川乱步不郁的神色,小心翼翼问道。乱步为什么突然不高兴了呢?是突然想吃零食但是又因为要来澡堂所以不能吃吗?还是真的很想在澡堂玩小黄鸭,但是因为被他说不能玩了所以在生闷气吗?
江户川乱步摇了摇头。这次连一个字都没说。
当人沉入某种负面情绪的时候,是一句话都不想说的。他人的言语,不论是什么,在这种时刻都只会让人觉得烦躁。若是继续往下说话,或许会变成争吵也说不定。哪怕双方都并不想吵架。就是因为不想吵架,此刻才会沉默,否则已经吵起来了。
织田海再一次安静下来,他看了江户川乱步好一会儿,有些犹豫地,紧张地靠近了他。江户川乱步没有说话,也没有什么动作。
织田海松开了_yi摆,转而伸手抓住了江户川乱步的手,他偷偷用眼角觑了江户川乱步一眼,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稍微松了口气。
两人换了_yi_fu后,来到了澡堂里洗body的地方。此刻yao间只围了一条毛巾的江户川乱步坐在了一条椅子上。织田海没有说话,也没有再问,只是赶在乱步之前主动去拿了淋浴喷头,试了水温后才对准江户川乱步。
因为这个动作,江户川乱步下意识地看了他一眼,但并没有表现出过分的抗拒,反而把手收在了身前交握,表现出一种不积极、却又不完全抗拒的态度。
织田海就像是洗猫一般——虽然他从没洗过——小心地完成了帮江户川乱步洗头、搓背的步骤。此时的乱步就像是个温顺安静的木偶。
等织田海给自己_have a bath_的时候,乱步终于有了动静:“我也帮你搓背吧。”
织田海点了点头。
两人沉默地、如同进行某个仪式一般、简单地完成了交流、之后便专注于行动。把body清洗干净后,两人便离开了澡堂,也没有考虑去浴池泡一会儿。明明公共澡堂的灵魂就是热气腾腾让人放松的浴池。
织田海牵着江户川乱步的手,两人闷不吭声地走路,等到经过公园的时候,织田海指了指公园里的椅子:“要休息一下吗?”
就这样走到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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