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格列首领代代延续,所代表的可以是一个方向,一个强力的保障,一瓶凝聚剂与润滑剂,却不是心脏。
首领死了还有继任者,族人死了还有下一代,可如果连彭格列都被摧毁了,就像伤痕累累九死一生的蚁群在闯过火海后无家可归,各自走失,找寻不到对方,连最后的心灵抚we_i都找寻不见,那又该用什么承受失去族人的疼痛?
失去了家,凝聚的信念被摧毁,满目疮痍,四分五裂。连为之奋斗的对象都不复存在。又如何延续自身?
可怕的从来不是毁灭本身。而是毁灭之后的迷茫,没有归属,没有寄托,没有意义,什么都没有,只有痛苦不堪的记忆。
家族的存在,族群的存在,所代表的从来不止是生命的延续。
可这些话,他一句也没办法说出口。
从来没有人能真正做到绝对的理智,拥有情_gan的人,没有谁能真正地看淡牺牲,真正地做到麻木不仁。即便看惯死亡、坚信彭格列高于一切的他也无法做到,又有什么资格有什么立场用这样的话去劝we_i别人?
而泽田纲吉也不需要这些空泛的大道理,现在的他所需要的,仅仅只是一次适当的发xie。
混着浓重酒味的气息近在咫尺,紧随棕发青年粗粝的呼xi迎了满面;理查德松开紧绷的body,用唯一自由的左手按了按近在咫尺的脑袋。
修长的指节紧挨着rou_ruan的发丝,若有若无地收紧。
“你醉了,纲吉。”
紧挨着他的身影一震,就连滚热的呼xi都凝滞了刹那。
“里切**”
含糊不清的声音带着颤音。未听清楚具体nei容的理查德下意识地反问:
“什(么)——”
可他的唇才略略张开一些,就被一片冰凉而rou_ruan的东西恶狠狠地堵上。
一时间,理查德的脑中只余空白与茫然。
直到唇上传来温柔辗转的触_gan,他才大梦初醒,用力将压在他身上的人推开。
橙红色的弱光一闪而过,理查德将后背从冰冷坚硬的墙面离开,理了理有些凌乱的_yi襟。
“你真的醉了,”他危险地眯起眼,觑着被他用死气之火震开的棕发青年,“看清楚点,我可不是你的情妇,十世。”
然而令理查德没料到的是,被他揍了一拳、凌乱发丝遮挡了大半表情、一手捂着腹部的棕发青年此刻跌坐在床脚,眼中竟是比他还要茫然的颜色:“**不是**幻觉?”
**敢情这家伙一直以为是幻觉,所以才毫无忌惮可着劲地教训他?
理查德冷静的表情有一瞬的扭曲,他一把扯断领口松松垮垮的纽扣,一边捏着拳头一边走近对方,印着红色双剑的前额跃起一团澄澈的火焰:“幻觉?需不需要我为你证实一下,看这一切究竟是不是幻觉?”
棕发青年的脸色疾速变幻了几秒,怪异,懊恼,纠结,无奈**种种复杂的意味从那双迷蒙含雾的棕褐色瞳中一闪而过,最终化作了认命。
“那你**要打几拳?”
看着仰头看他,“乖乖求打”的棕发青年,彭格列五世理查德先生觉得自己的三观都要碎了。
“我看你真是醉的不轻。”理查德摁了摁发烫的太阳*,冷眼瞪他一眼,“起来。”
棕发青年乖乖地站了起来。
理查德伸出两_geng手指:“这是几。”
棕发青年毫不犹豫:“二。”
于是在彭格列隔音效果最好的boss的卧室里,从过去远道而来的彭格列五世按着彭格列十世暴打了一顿。
当五分钟后,十年火箭筒的效力过去,十年前的泽田纲吉心惊胆寒地看着从外面归来的自家“侄子”以堪称“恶魔凝视”的眼神紧紧锁定他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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