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洋这一晚上不知道叫了多少次了。晓星尘想笑,又被薛洋把笑意撞回去。
薛洋纠缠不休道:“她是妹妹,那我算是道长的什么?”
晓星尘被搅得受不住,边抬手推他边示弱:“薛洋**”
薛洋推他躺好,欺身压下,不满道:“道长从来只叫我名字,今天可要换一个叫法,不然我不依,干脆抱着你做到早上,做到你起不来床为止。”
晓星尘没来得及反对,就被突然加速的攻击颠得只发得出破碎的ChuanXi。
薛洋疾风骤雨一阵,忽然又停下来,慢慢抽身,再慢慢推回去。来回几次,晓星尘甚至能_gan受到薛洋经脉的跳动,贴着软薄的nei壁磨得自己快要燃起来。薛洋动得慢却进得shen,这比先前快的还要折磨人,晓星尘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
薛洋也忍得满头汗,却仍极有耐心地引诱晓星尘:“道长好好想想,我们可是成了亲的,那我是你的什么人?你该叫我什么?”
“别人成亲后都是怎么称呼自己的丈夫的?”薛洋等不及晓星尘承认,自己给自己定了身份,“道长该叫我什么?”
他看晓星尘难以分心,便自以为体贴地想了想,给出几个选项来:“夫君?相公?官人?**道长,你也这样叫叫我吧。”
可是这样很奇怪,晓星尘想。
晓星尘的脸一红再红,抿紧zhui唇就是不肯跟着薛洋学说那几个词。
body快忍不下去了,薛洋埋头苦干不再B问,不一会儿又和晓星尘一起去了一次。
薛洋不急着退出来,伏在晓星尘身上喘气,看着晓星尘失神的样子,又满足又气闷,在他唇上咬了一口,笑骂:“怎么就这么倔!”
晓星尘还没从余韵中缓过来,被薛洋咬了也_gan觉不到痛,反而傻傻地回吻了几下,然后在薛洋唇边低低地说了个词。
薛洋满脑子炸开烟花,呆滞地问:“你叫我什么?**道长,你刚刚说了什么?”
“**薛郎。”晓星尘低声重复。
薛洋一颗心被这声“薛郎”正正击中,顿时觉得自己刚刚说的什么“夫君”“相公”,跟晓星尘这声薛郎比起来全都黯然失色。
他受宠若惊甚至有些手足无措,心怦怦直跳,激动得狠狠亲了晓星尘几口,还觉得不够。要不是舍不得和晓星尘分开,薛洋甚至想跳下床到院子里跑上个十圈八圈才好缓解他*满x_io_ng腔的欢喜。
心旌*漾一阵,好不容易冷静一点,薛洋趴在晓星尘身上,抱着他_gan叹:“完了**”
完了,彻底栽道长身上了。怎么能有这样的人,说什么做什么全都捏住他的软肋,让他一点都抵抗不了。
晓星尘也觉得完了——因为薛洋还在他body里的那_geng猝不及防又硬了。
薛洋本能地摆动yao腹,一边跟晓星尘_Kiss_一边推neng责任:“不怪我。我也想休息了,谁让你乱_C_J_我。”
晓星尘:“**”
道长真的很冤枉好吗,谁知道这家伙这么经不起事,无意中激了一下就xing_fen成这样。到底是年轻,不知道节制。
不知节制的薛洋把人做得j疲力尽,_have a bath_的时候也抱着晓星尘,一刻都不肯分开。还任xi_ng地把昏昏y_u睡的晓星尘叫醒,跟他请教:“那我要怎么叫你呢?”
“**”晓星尘叹了口气,“和平时一样就好了。”
他不觉得称呼有多重要,因为事实更重要,没必要在其他地方钻牛角尖。
薛洋却有点不满意,可他想不出能和“薛郎”相匹配的称谓来唤他的道长。总不能真叫“夫人”什么的,晓星尘不会喜欢,他自己也觉得怪怪的。
薛洋纠结半天,最后闷闷道:“我还是叫你道长吧。但是别人叫的道长和我叫的道长是不一样的,我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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