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出去一趟,请人回来给你看tui,已经拖了这几日,如今不能再等了。你不宜多走动,在屋中等着便是**”
晓星尘说着想起先前也让薛洋等,薛洋却还往外跑的事,沉默一会儿,问他:“跟你说的话你怎的总不听?”
薛洋讷讷不语,放手让他去了。
晓星尘本是要碰运气,谁知医馆的大门真敞着,虽说门可罗雀甚是冷清,可晓星尘一进门便听到郎中在柜台后哼小曲儿。
这郎中是个怪人,义城中没人知道他姓甚名谁,开着医馆却不让人叫他大夫,他说自己就是个半吊子的郎中,保不齐哪天就背起行囊云游四方去也。就冲这颗不安分的心,他就算不得坐馆的大夫。
郎中听晓星尘说明来意,不紧不慢地收了药箱,行动间把先前的曲子哼完了。两人正要一同出门,忽然又有一壮汉闯进门来,拉了郎中就要走。
“做什么做什么?手都要扯断了!”郎中吹胡子瞪眼。
那壮汉松了手,急得跺脚:“哎呀!还不是我家慧娘,又发疯症,说自己是天上飞的鸟儿,非要爬屋上树再往下跳!好说歹说都不管用,你说这怎么得了!我找了三叔三婶帮我看着她,这才赶紧找你来了!郎中你快随我去看看!”
郎中甩甩袖子,回头对晓星尘道:“你两家离得不远,小道长,要不我们先去看看这刘木头屋里人的命,再去看你那小兄弟的tui?”
晓星尘自然是不会不同意的。
三个人急匆匆出了门,直往城东跑。到了地方,晓星尘还没进院子就听得里面有nv人的笑闹声和其他人的劝阻声。
被郎中戏称刘木头的人一马当先冲进屋里,叫了一声慧娘,换下邻居,自己把人制住。
郎中熟门熟路地进屋施针开药,晓星尘不好进人屋中,只在院里等。他在医馆听到这家有人犯疯症,跟来也是想看看是不是遭了不干净的东西,如今确定此处并无鬼怪,也就放下心来,只安心等郎中出来。
过了约mo一刻钟,里面没了吵闹声响,郎中背着药箱出来了,刘木头_gan念有加送他出门,看到晓星尘又作揖_gan谢。
“那郎中道长你们慢走,我就不送了,慧娘醒了怕要找我。”
说完正要回身,又站住了,打量了晓星尘几眼,才道:“这发冠**郎中,这是不是你先前找我要的白枫料子?我还奇怪只拿这么少,能做成什么东西,还没见过拿来做发冠的,颜色倒不错**这位道长,冒犯了。我叫刘双木,是个木匠,我看这发冠手艺不错,不知是谁做的?”
晓星尘先前在堆满杂物的院中站了一会儿,心下估计过这家人是做手艺生活的,这会儿刘双木自报家门,晓星尘才知道他是个木匠。
刘双木也并非要打破沙锅问到底,只礼节xi_ng地问了一声,郎中嫌他啰嗦,叫上晓星尘走了。
郎中背着手走在前面,啧啧道:“看不出来,倒是手巧,D着也He适。就是穷酸了些,要是个白玉的才叫好呢。道长你可别被这么个小东西就骗去咯**”
晓星尘只淡淡笑着不说话。
说话间两人已到了义庄,薛洋等候已久,见晓星尘回来,一双眼睛就粘在他身上不会转了。道长浑然不觉,郎中看在眼里也不说,mo了mo他的骨头才嗤笑一声:“你这小子倒是能抗,别是打定主意不想要tui了吧?下回还是留心些,别这么孟*,到时候一个还没好利索,一个又倒下了,你们住得这样偏,想找人帮忙都难。”
郎中先前也上门给薛洋看过几次tui,也算是熟悉了,薛洋听他这么说,难得有些脸红,点点头,悄声问郎中买了点东西。
郎中面不改色做生意,重新给薛洋正了一回骨,叮嘱几句就告辞了,走时又哼上了早前哼过的曲子。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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