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在心中砌出外壳,保护自己也隔绝他人——也难怪之前他问阿封敲击动作时觉得阿封的反应眼熟。
“现在还有那个东西吗?”
“没有。”
“那太好了。”
“可是,她没有了。”
不同于之前平静的语气,阿封的声音明显带着沉重和悲伤,少nv在他额头上的轻点,应该是借着还没完全消失的鬼的body,用血鬼术给他灌入了足以冲破他屏障的记忆,因此他的_gan情便可以顺利表达出来。
“她是,我的朋友。
“保护我。
“给我食物。
“朋友,我的朋友。”
如月变以为接下来阿封会将愤怒的矛头对准自己时,阿封声音却用激动到有些哆嗦的声音说:
“我,想救她,结果、说不出来**她一直、一直在,求救**我,没有救她**”
借着窗户照进来的月光,如月变能够看到阿封脸上晶亮的反光,那是无声淌下眼泪,为朋友的逝去,为自己的弱小和无力。
他多像我。
如月变不禁这样想。直到这时,他才有些明白当时炭治郎想表达的意思。
“——不要责怪自己。”
回想起少nv给他的记忆,如月变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揉揉阿封的头发,“她也希望你能够身为一个人类,好好活着。
“这是她没能做到、也是再也做不到的。”
“但是、但是A**”阿封哽咽着。
“阿封,还记得你的名字是谁取的吗?”
“**是、是她。”
“知道她的名字吗?”
nv孩的故事很普通——如果她不是个先天弱智的话。
被抛弃、被厌恶、被无视、被遗忘。
就连死去时都没能发出声音,因为那时嗓子已经发不出声音,body十几岁但心智只有七八岁的她在一场殴打后奄奄一息,被活活埋进了土里。
就算是这样她也没有死成,那天下了暴雨,将草草掩盖的土堆冲垮了,四肢扭曲的她仰面躺在泥水里,耳鸣间模模糊糊听到了远远传来的更声。
好像有谁走了过来,猩红的双眼在黑夜中分外明显,薄凉的声音叹息着:“真可怜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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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来时她的手边落着一个木梆子,敲敲会发出“梆梆”的声音,大雨冲掉了血的味道,她什么都不记得。只是莫名的愤怒和极度的饥饿促使她迈动双tui,然后她看见了几个眼熟的人,nei心烧灼的_gan情再次爆发,她又一次失去了意识,血的味道被瓢泼大雨掩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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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时已经完全没了变成鬼的记忆,手上的梆子也不见了,但有时候还是很饿,那时脑海里出现的是陌生的男人和nv人的声音“为什么生了这么个东西出来,要是健康的孩子就好了”。
为什么是健康的孩子,她想。
因为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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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很好吃,但是一直在同一个地方会被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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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什么时候梆子回来了,看不见的梆子,敲一敲,就会有人(被)消(遗)失(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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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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