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台上滚下来的彻骨寒心!金鳞台是什么地方?让敛芳尊一个连父亲都看不起他甚至无视他的私生子在那种地方活成一个清高的大侠吗?—妖修】
【但*峰尊又何曾说错,因为保全自己,敛芳尊难道就能心安理得地踩着别人的命来达成自己的目的?他人何辜!—仙修】
因果断上再一次爆发争论,仙门百家已经安静如_chicken_都不敢随意cazhui了,谁知道下一刻会不会被后世之人打脸。
金光瑶眨了眨眼睛,将流进眼中的鲜血抹去,殷红的颜色好似胭脂一般染红了他的眼角,抽空扫了一眼功过评上的后世之人所言,金光瑶突然觉得这辈子也不算太失败,想想梦境中那一世,他与聂明玦同棺永封之后,这些仙门小人都是怎么评论他的?现在能看到后世之人的理解也能聊以慰藉。
离问心路尽头的待罪台已经只有几步之遥,金光瑶一身血迹斑斑,伤痕累累,他断臂的模样像极了梦境里那一世的观音庙中留给世人最后的印象。
蓝曦臣已经闭上了双目,苍白的脸上浸透了难过。
从前他以为他很了解金光瑶,梦境一世之后发现他不了解了。
如今他以为他重新了解了,可今日清算之后他现在又不了解了。
而今想来,他竟然是从来就没弄懂过金光瑶想做什么。
“孟瑶!我问你,如今你可是还觉得自己没做错?”
聂明玦闷不吭声沉思良久还是选择当面与金光瑶分说清楚,他的声音洪亮宽广,不仅身边的仙门百家被xi引了注意力,就连功过评上的后世之人都安静了下来。
金光瑶摇摇晃晃地坐到了问心路最后一节台阶上,与聂明玦隔着长长的问心路遥遥相望,那双总是带着温柔笑意的眼睛染上了鲜血,目光清冷下来,看着整个人都与众人印象中的敛芳尊截然不同。
“聂宗主***峰尊**聂明玦!”金光瑶的眼睛里有光,有火,终于不再是一副菩萨样儿,“你问我是不是错了,你又有问过你自己是不是错了吗?!”
他笑得肆意猖狂,毫无过去谨小慎微的作风,好似抛开了一切顾虑,撕开一切隐忍的面具,那个掩藏在温和面孔下的真实的孟瑶在向世人怒吼。
“你总是觉得自己是对的,总是觉得自己的想法没错,可你有想过那些都不是我想要的吗?!”
“冥顽不灵!聂某纵有对不起你的地方,可大是大非聂某自问无愧于心。”
“是!你无愧于心,可我只是个坏事做尽的人罢了,我孟瑶长到这么大自有我自己的活法,我是出身卑贱的孟瑶,活不成高风亮节的聂明玦,凭什么别人能踩着我高高在上,我就不能踩着他们去拿我该得的东西?!”
坐在地上的孟瑶握着佩剑恨生,剑柄狠狠地点了点自己的Xiong口,似是要敲出一腔怨愤,鲜血滴滴答答地顺着他的body流到青石长阶上,将他身上褴褛的炎阳烈焰袍染成一件血_yi,无端透出一gu惨烈的气势来。
【混迹青楼艰难长大的孟瑶没办法活成世家子弟的聂明玦,自小见到的丑恶人心教会了他怎么样才能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环境和眼界的不一样造就了他们的原则底线观念的不同。—人修】
【敛芳尊说的没错A,不说敛芳尊这个义弟,*峰尊的亲D_D不也一样不愿意接受*峰尊的观念吗?是,*峰尊都是为他们好,教的也是大道理,但是有时候大道理并不是别人想要的。—魔修】
突然被提到的聂怀桑想起每次被自家大哥B着练刀的苦B,默默地*到了魏无羡的身边,不想再掺和这三人的恩怨,除了杀兄之仇,他并不想对聂明玦、蓝曦臣和金光瑶三人间的是非对错发表任何看法。
【*峰尊是恨铁不成钢,否则谁会去在意不相干的人活成什么样,作为兄长,不都希望自己的亲人能行得正坐得端,问心无愧吗?—灵
修】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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