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看不出来。”
“只是搞不清他们的目的而已,至少,我不会有生命危险,”醍醐京弥把棋子一抛, 向后一靠, “既然如此, 就算紧张也有限度。”
但这有限度的紧张已经让他无法集中j神下棋。
“果然,主人也只是一个棋子吧,”三日月宗近推断,“虽然有一定分量,但分量还不够。”
“事出反常必有妖,”醍醐京弥耸了耸肩,“这件事证明了一点,现在的我还有被利用的价值。如果这价值消失了,我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是吗?这样我就放心了,”三日月宗近露出一个微笑,“因为,只要有我们在,”他点了点醍醐京弥的脑门,“你的价值就不会消失。”
“你可是得到了神眷的审神者A。”
醍醐京弥mo了mo额头,神经放松下来。
“**多谢。”
这时门铃响了,得到许可后,一个个子不高的nv孩子D着鸦天狗的面具、穿着西装tao裙走了进来。她的x_io_ng口挂着名牌写着“小鸟游真寻”五个字。
“阁下,半个小时后审查会即将开始,”小鸟游真寻将一叠材料递给他,“这是检方提出的审查事项,请你做好准备。”
“这个嘛,我已经做好准备了,”醍醐京弥接过材料,放在一边,“谢谢。”
“你不打算先看一看吗?”小鸟游真寻吃惊道,“这份材料能帮助你应对审查,避免获罪。”
“这个嘛,时之政府是讲道理的吧?”
“当然!”
“那就没问题了,”醍醐京弥靠近桌边,将棋子收回棋盒,“能讲道理的话,我自认为不会输。”
“**不对,也不一定,”小鸟游真寻想了想,又说出一句话,否定了之前的neng口而出,“He理不等于He法。”
三日月宗近接过话头:“不笑猫好像也说过类似的话,这是这个时代的名人名言吗?”
“这是一次案件审理中,检察院的椎名检察官用来控告审神者们的箴言,”小鸟游真寻回答,“很多审神者做下了He乎情理却违背法律的事,就像你一样。”
“是吗?”醍醐京弥歪了歪头,“还没有开始审查,你们就认定我有罪了吗?起码,有罪推定是违法的吧?”
“抱歉,是我失言了。”
“那么,为了表达歉意,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是谁?”醍醐京弥指了指她的名牌,“总不至于,你真的叫这个名字吧?”
“不知名的前辈。”
小鸟游真寻瞳孔紧*:“你怎么知道我也是审神者?”
听她这么一说,醍醐京弥立马排除了她是审神者的可能。不对,也可能她的确是审神者,只不过在此次事件中对他没什么好意就是了。也就是说,她很可能在其中扮演反派角色。
难道他们以为自己和冲田总司处在一个年代,连监视器是什么都不知道吗?
如果真的是自己人,怎么可能在这种不安全的环境里稍微诈一下就自报家门。又不是在演电视剧,需要把过程简化到人人都能看懂。
醍醐京弥随口道:“那你送完材料不走,留在这里拖延难道是为了纯聊天?”
“你的疑心很重A,”小鸟游真寻不自然地笑笑,“不过这样也好,说明你很聪明,省的我多费口*。”
“哦,”醍醐京弥敷衍地应声,对她的恭维不置可否,找了个最有可能的突破口,“那么,你是审神者协会的人吗?”
“是的,”小鸟游真寻迅速回答,“我是北落师门麾下,北方玄武七宿之虚宿。”
“北陆虚?”醍醐京弥准确找到了对应的星象知识,“虚主死丧、祝祭,”他顿了顿,“又主风云。”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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