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有点怅然若失的金子轩也是硬气道“自是不会的。”
看着“金孔雀”的小手指系着的红线依然紧紧连着江厌离三个字,江枫晚这回却是满意的笑了出来。
一切结束,三家人行至蓝氏宗门口,江枫眠,江枫晚与金光善领着的金子轩和一众金家子弟“礼貌”的告别。
而后便是金蓝两家友好的告别,闲着没事干的江枫晚余光瞄到站在一起说话的江枫眠与魏无羡,再看看一旁一脸羡慕而不自知的江澄,江枫晚不自觉的清咳一声。
认亲
三人同时看过来,眼神带着询问的意味,江枫晚见了也不废话,径直走向魏无羡,仔仔细细从上到下扫了个全,然后对江澄和蔼一笑道,“师兄,你在家里真的有向儿子和徒弟说过我吗,瞧瞧小澄子和羡宝宝这迷茫的神色。”
“还不是你,一走便是十年,我哪知道你甚么时间回来。要认人,也得人在了再认吧。”江枫眠说着埋怨的话,语气却难藏喜悦。毕竟消失了十年的不知生死的小师妹终于出现且是完好无损的,任他再淡定再从容也难免有些情难自禁。
“哎呀呀,这不是为了追寻‘更高的境界’吗”,回手一拍暗自八卦的魏无羡“我是你小师叔哦,羡宝宝。”
又对着同在吃瓜的江澄道“小澄子,我是你的亲亲小姑。”“可是,小师叔,为什么您称呼江叔叔为师兄?”终于说上话的魏无羡略带疑惑的问道。“而且还喊我羡,羡宝宝。”
“笨蛋,小姑是我爷爷的大弟子,又是爹的堂妹,当然是她想喊哪个就喊哪个啦。”身侧的江澄也不甘示弱道。
江枫晚和江枫眠看着两个小辈相视一笑,“我出去玩……额,历练之前,看见的你就丁点大小,每次见你都要叫你宝宝才肯搭理我,说什么‘宝宝永远三岁’。你看现在我喊你羡宝宝,你不马上就又跟我搭话啦。”
江枫晚顿了一会儿,“还有小澄子,偏要我喊这么个水果名,说是这样更和姐姐小离子亲密些,而且外人一听便是一家人。”
刚刚还在说话的二人,现在红霞满面,同时对视,眼里无不表示“你小时候真幼稚不要脸”
江枫晚见此微微一笑,然后走向蓝启仁,却不想才走近便听到“魏无羡性子顽劣,江宗主已决定把他带回莲花坞管教,听学也快结束,江澄便也可回去了。”
“那我呢?”
撩拨
“你?你不与江宗主回去,留在云深不知处作甚?”蓝启仁有点不自在的回道。
“我就不能在这儿看看风景,探探故人了。”江枫晚慢慢靠近蓝启仁,一手拉着蓝启仁的袖子慢慢抬高一边轻轻说着蓝启仁似懂非懂的话逗他“小仁啊,我发现我还是放不下,我还是看不透,我……”一边暗搓搓看着蓝启仁的小手指有没有系着根红线。
远处的江枫眠看着越靠越近的二人,只觉得这脑门的筋它怎么就岑岑直跳呢,突然“咳,晚晚我们该走了!”
后边与世家子弟告别的魏江二人,听见声音回头一看,瞬间表情失控,耳边只听见把扇子一收扣在手心的聂怀桑莫名兴奋的声音“啊,江枫晚前辈与蓝老头果真有一腿,大哥诚不欺我!”
再看姗姗来迟的蓝涣和蓝湛二人,竟也难得的失语片刻。
江枫晚不用猜都知道周围的人脑补了什么“噗嗤”一声,慢慢笑出声来 ,“那就再见啦,蓝氏……小仁。”说完,退回原位。
被撩的耳廓染红的蓝启仁,瞬间被气的七窍生烟,“你快速速离去吧!”
闻言,恶作剧得逞的江枫晚一边心里暗自疑惑这家伙怎有红线却无名,另一边却是迅速拔剑,御剑驶向等待着的江枫眠一行人。
回家
御剑时最是无聊,江枫晚尝试着和江枫眠、魏无羡和江澄聊聊天,谁知这三个
“憨货”还没从刚刚那幕反应过来。
江枫眠是真真服了自己的小师妹堂妹的,他以为年少听学师妹和藏色剪了蓝启仁的胡子便是极致,万万没想到竟还能这样……
江澄便只是单纯觉得小姑和蓝老先生的相处莫名眼熟,就像是魏无羡与蓝湛在一起的样子……
魏无羡最是受益匪浅,他只想快些把这刚学来的招通通用到蓝湛身上,看他气急败坏的模样……
三人正各自思量,可江枫晚却等不及他们想个明白了。天生闲不住的她,暗暗加速灵力运转,控制飞剑猛地加速撞上江枫眠的飞剑。
江澄与魏无羡眼珠子都要吓掉了,他们觉得自从小姑小师叔回来后,他们的心脏承受力被迫提高了许多呢。
更令二人不可思议的是,江枫眠躲过江枫晚的“偷袭”后,师兄妹竟玩起了飙剑。
要知道江家师兄妹全力运转灵力御剑的话,这江家小师兄“妹”便只能望背影兴叹了。
江澄与魏无羡无奈对视一眼,然后也只得全力运转灵力御剑,而魏无羡可能也是第一次体会到江澄之前面对他的那种“孩子太皮”的无力感了吧。
正待二人力竭之际,远远听到“收剑”,二人下意识控制飞剑收回剑鞘。
紧接着,身体极速下坠,却突然被接住,原是江枫晚喊了一声,后与江枫眠一人接了一个往下掉的“大宝贝”。
魏无羡只听见小师叔在耳边说:“抱紧我!”然后四周翻转,吓得他也不顾男女之别,死死搂住江枫晚。
但慢慢适应这样的极速飙剑,便也体会到其中的刺激也快乐了,渐渐的爽快大笑起来 。
对面的江澄一开始还在犹豫羞涩与爹爹的相处,到了后面也是能边搂着江枫眠,边难得开怀大笑。
就这样,一路飙剑到莲花坞的大门口,几人还意犹未尽。
调解
几人站在门口细细理好被风吹乱的发型,突然听到“在外头野惯了,回来也不知道通知我一声。江枫眠,你的眼里到底有没有我?还有你,魏无羡,打了一架还要劳烦堂堂江家家主去接,你可真能耐啊!看什么呢,江澄,还不速速进门,别被某人带坏了去!”
江枫晚回首震惊的看了眼来人的小手指,又看了眼自家师兄的小手指,揉了揉眼睛再看一遍,结果还是同样,还得了那人的一瞪眼。
而站在一旁的三人却如同老鼠遇到猫似的,尴尬的仿佛之前其乐融融的气氛不存在。
“我可真是委屈死了,离家多年,刚一回来就被嫂嫂骂作是‘野孩子’。”这话成功引得在场人的瞩目。
“但是呢不要紧,这堂堂江宗主知道啊嫂嫂是关心,爱护着我和子侄们,于是特地告诉过我,只要有那么一支独一无二的簪子在,嫂嫂便是再气也不会拿我们怎么样的。”
一直被当做隐形人的江枫晚强势出镜,却做着紧急救场的活儿,边说话边伸手向江枫眠索要那支“独一无二”的簪子。
江枫眠难得羞涩扭捏,但看自家师妹如此努力的助攻,便慢吞吞却又利落的将怀中藏了不知多久的“独一无二”的簪子递给江枫晚。
谁知,江枫晚这女人从不按常理出牌,她直接了当伸出另一只手把他整个人往虞紫鸢方向推去,吓得刚刚还“尖酸刻薄”的虞紫鸢忙接住自家相公。
也不管人站没站稳,一手拉一个小朋友就向莲花坞里跑去,还有声音隐隐约约传来“师兄,晚饭前,我期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