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盯住荀湛——快制止他!
作为袁绍账下能同沮授一较高下的谋士,田丰向来因xi_ng格的原因不被袁绍所喜,而笑,也是xi_ng格的一种体现。
田丰爱笑也罢了,其他人为了在袁绍面前体现自己的运筹帷幄也会搞这样莫名其妙的大笑以求先声夺人。
然而荀勘同沮授的笑只是笑笑,笑两下吊起了袁绍的胃口之后便会解释。唯独田丰的笑与众不同,他是真笑,并且田丰要笑到自己浑身舒坦了,这才开始解释为什么。
然而那么长时间的狂笑,不会起到吊人胃口的作用,只会给人一种我看在座皆痴傻的错觉。
不管心怎么大,也受不住A!
因此别人的笑只会让袁绍静心倾听,田丰的笑往往会起到反作用,比如现在。
荀勘生怕袁绍被田丰这么一弄,心情不好,别说攻兖州连结盟也拍拍手不干了,立刻在案桌下对着田丰的小tui就是一掐,掐得田丰的大笑声戛然而止,瞪着眼睛憋红了脸十分滑稽。
——疼A!
田丰梗着脖子片刻这才缓过了tui上的疼痛,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立刻起身一本正经的对袁绍说道:“主公此言差已!丰敢问主公,曹谢二人入驻长安时天策军有多少,攻荆州、益州时又是多少?”
谢知非攻打长安的时候有十万余人的军队,加之曹*后从兖州带入长安的天策军,少说也有十五六万。
然而谢知非攻打荆州的时候虽说是天策j锐然已不足十万,攻打汉中和益州的时候更少,明面上是接近十万,实际上扣除后勤的队伍后只有六万不到。
天策军一直是高歌猛进未有败仗,这些年也时常征兵,无道理兵会越打越少。
袁绍神情微动,似有所悟:除非曹谢二人并不信任自己麾下郡县,从天策j锐中分兵驻守。
见袁绍如此,田丰这才笑道:“想必主公已然知晓,曹谢二人自入京后一系新政得罪太多人,加之凉州境nei、司隶北面又有蛮夷作乱,他们所占郡县愈多可战兵力便会越少。”
“主公若同乌恒、羌人相通,在主公攻兖之时举兵南下则大事可成!”
无论是凉州的羌人,还是司隶北方的匈奴和乌恒与大汉朝廷从未一条心,偏偏这两处挨着司隶。
田丰的声音在_F_中响起,宛如一锤定音,决定了数月之后对兖州的那场奇袭:“局时曹谢二人为保司隶必然分兵,能派予支援兖州兵力不会过五万众,还需面对主公与袁术南北攻势,又岂能守得住兖州一弹丸之地?”
几个月后,八月十五。
中秋夜,一盘银轮挂未央,嘉蟾兔光。
素魄皎孤凝,芳辉纷四扬,十里桂花遍地开,乘风好去,长空万里飘香。
未央宫,家宴融融。
刘协嫌一人孤寂,提前宣了曹*同谢知非携带家属进宫共度中秋,顺便见一见自己定下来的小皇后曹节。
同曹*那人丁兴旺一大家人比起来,光杆的刘协同叫不动紫胤的谢知非瞬间达成统一战线:对面那个伞眉贼,那就是单身狗的阶级敌人!
就在刘协谋划着如何从曹植等人的提防下将自己小皇后掂出来看看美丑的时候。
宫门之外,头带猩红翎羽的御林军匆匆jin_ru,从兖州八百里加急连夜奔来的军情打破了未央宫中的热闹:兖州告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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