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有多可怜。
“哈!?”
鸩不可置信道:“你在说什么鬼话,这也太惨了吧, 为什么鬼都是这样的生物,而且既然这样, 他为什么还会和你在一起!?”
奴良陆生又喝了一口酒, 定定道:“其实**阿鸩你这样的看法才有点奇怪吧?”
鸩:???
兄弟A,单方面付出_gan情不是傻子就是抖M,当然这不是说单恋有什么不对, 可对方吃你的用你的**这样说虽然不太准确!但是奴良组提供给鬼杀队的帮助早就远超过原本定下的契约,都是看在自家少主和人鬼的关系上的!
朝日川一时难道不该给个说法吗!
对于鸩的义愤填膺,滑头鬼还是很一脸无所谓。
“这有什么好笑的!陆生,明明是你**”
“不,阿鸩,你误会了。”
奴良陆生解释道:“妖怪和鬼的寿命都太漫长了,对我们来说_gan情的变化才是最不稳定的,所以维系我们的从不是任何语言和_gan情,从一开始就不是。
“况且我们也不是纯粹的妖怪与鬼,更不是人类,本来就不应该用常理来考虑。”
鸩冷静了一下:“那是什么?”
滑头鬼说道:“是实力。”
“**”
“很简单吧,但是哪怕是具有力量的语言还是shen刻的_gan情,的确都无法约束不纯粹的我们,唯一会永恒不变的,反而就是实力。
“我们相互追逐争斗,联手应敌,妖怪的世界之中没有任何人是我们的对手,这难道不比诉之于语言更有用吗。”
他们的约定就是这样,从只属于他们的六百多年前开始,订下约定的那一刻起,除非他们身死,天地之间,没有任何事物能打破这一个关系,就连情_gan都只是实力的附庸。
他们并肩而立,眼中只有彼此。
奴良陆生再度拿起酒盏,怪谈的白昼始终是不见日光的*天,夜晚到大部分是晴朗的,有繁星有明月。
那一勾小小的弦月放映在*漾的酒水上,泛着微光。
“我喜欢他,而他因为是鬼只能模仿成人类的模样来回应我,心中对我的示爱毫无波澜,对我的亲近没有概念,但是却从来没有拒绝我。
“这代表他也在尝试,尝试着怎么回应我的心意。”
滑头鬼抬手,仰起下巴饮下水月般的酒,然后露出一个带着点恶劣和满足的笑,“这样子的阿时,在强大的实力衬托下,不是也显得十分可爱吗。”
滑头鬼对于朝日川一时似乎永远只有这么一个形容词,但每次念及鬼的名字时,他心中滚烫的血ye就能沸腾成醇厚的酒酿,流淌到四肢百骸,这样的_gan受在时光的沉淀里越发明晰,反而很难与好友说得清楚。
鸩:**
他还能说什么?
他前一刻还觉得朝日川一时很没品,现在只觉得他的兄弟有点不正常。
但是莫名地又让人觉得说的很有道理。
奴良陆生怕他没听懂,神色悠然地给他重复了一遍:“毕竟百无一用是情shen,紧系我们之间的,当然得是强大的实力A。”
这个语T就十分有滑头鬼的散漫和作为关东之主所展现出来的不拘束的派头。
鸩:**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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