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寒neng下外袍的动作。语气中仿佛他是在马尔福家主宅的客厅里接待客人一般一本正经。
“喔?”岁寒同样眉眼冷淡,把外袍和鞋子neng掉,*脚踩在触_gan极佳的地毯上。盘tui坐下,单手撑着下巴,岁寒摆出一副同样一本正经的样子,摆明了要看卢修斯的“表演”。
幽怨地用眼睛嗔了岁寒一眼,看见对方不为所动,卢修斯有些无奈地丢开身上的抱枕,猫儿一样拉长body,看样子是想伸手去够休息间边上漂浮的酒柜上的酒瓶。
“我带了一些不错的酒,有玛歌酒庄的葡萄酒**还有马尔福家自酿的玫瑰甜酒**”卢修斯语气优雅地介绍道,用趴跪的动作,扬起上身伸手在柜子上挑酒。
然而这个姿势不仅是拉长了他的身线,还撩起了他那身轻滑外袍的下摆,整个袍子的前半幅直接掉到了地上,后半幅随着他的动作也顺着yao带往后滑去,露出了整个大tui和胯部——他里面果然什么都没穿!
“是吗?我没有喝过玫瑰酿的酒**”岁寒状似无意地靠近酒柜,伸手去够卢修斯指尖触碰到的同一瓶酒。
不知道是谁故意做作做出了重心歪斜的动作,那瓶早就打开的玫瑰酒意料之中地没有被“抓稳”,倾倒而下的甜香酒ye撒了卢修斯·马尔福一身。
看着浑身沾满甜美的粉色美酒,还故作无辜地对着自己瞠大了眼睛的某人,岁寒觉得情趣这种东西,适可而止就很好了。
卢修斯·马尔福拨弄着自己的body,发现即使自己提前准备了魔药,又施放了好几个治疗术,但仍然无法被完全抹除的痕迹,有些郁闷地道:“我果然还是不够擅长治疗魔法。”
岁寒只是侧躺着,用手撑着头看着自己的成果,颇为满意。
铂金贵族那娇弱敏_gan的皮肤上,斑驳的痕迹从脖颈一直蜿蜒而下,连手指尖和脚背都没有被放过。更不要说x_io_ng前,yao侧,yao窝,*部和两tui间这些特殊的位置**哪怕施放了好多次的治疗咒,仍然看得到明显的痕迹。
“作为当事人和罪魁祸首,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气鼓鼓地瞪了旁边幸灾乐祸的某人一眼,卢修斯忍不住想要拿手上的魔杖去戳人。
岁寒径直坐起把*优雅的铂金贵族揽进怀里,一边亲吻着对方的耳廓,一边笑着叹息道:“挺好看的,为什么要盖掉**”
卢修斯立刻开始用力挣扎,岁寒只好加大了手上的力道,阻止浑身酸软的某人再次用力过度伤着自己:“好了好了**你只是累坏了,我给你想想办法。”
说着,手上开始流转“生生决”,手指抚过铂金家主的脖颈,和手掌,青紫的痕迹迅速地消除了。
“还有其他的。”卢修斯举起手臂。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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