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搜!”
白马满意地点头,接着说:“我先不忙着询问将军药粉的来源和去处,我们继续来看下一个证据。”
说着,他放出第四第五张照片,前者拍下了一面玉牌,后者是玉牌的局部图——九颗串联的珠子,每一颗上都刻着一个“泽”字。
“这是我在将军_On the bed_找到的玉牌,玉牌珠子上刻着黑泽侍卫的名字,He理推测它是两位的定情**咳咳,两位的信物,至于用途,就要连同木钗和药粉的问题一起问问将军了。”白马微笑着看向*井秀一。
“我补充。”在*井秀一回答之前,快斗先一步举起自己的照片,“我在黑泽侍卫住的客_F_也发现了一模一样的玉牌,不过中间丢了一颗珠子。”
“我也补充一句。”源赖光紧随其后,“我在案发现场假山旁的湘妃竹土里翻出了一颗珠子,跟玉牌上的相同。”
“你去过案发现场?”*井秀一脸色微变,皱眉看向琴酒。
琴酒没有正面回答:“这些到我的环节再说,你先回答五王爷的问题吧。”
*井秀一zhui角一撇,端起茶杯喝了口:“木钗是黑泽送的,但我不知道里面有药粉。至于玉牌,那是侍卫yao牌,我仿的。”
“你仿yao牌做什么?”白马追问。
*井秀一回答得滴水不漏:“我想借他的身份进宫办点私事。”
白马不置可否,转而问琴酒:“木钗里的药粉是你放的吗?”
“对。”琴酒点头,在他提问之前先一步说出答案:“我奉摄政王之命,暗杀将军。”
“咳咳咳**”
这回被呛到的变成了*井秀一,随之而来的还有周围坐着的损友们放肆的笑声。
“你的shen情终究是错付了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好家伙我直接好家伙!”
“打起来!打起来!”
“相杀吧!这都不杀,要么是太有_gan情,要么是将军不行!”
在众人的嘲笑下,*井秀一抹了把脸,露出疲惫的微笑:“黑泽,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琴酒淡定笑道:“*井将军,人也不能既要、又要、还要。”
白马笑够了,回到正题:“所以黑泽侍卫是效忠摄政王的吗?”
琴酒说道:“差不多吧。将军想杀摄政王,摄政王也想杀他,我作为摄政王手里的刀,自然是要听命行事。”
“好,木钗和药粉的用处解决了,用来杀将军的。”白马忍着笑同情地看了看*井秀一,又贴出三张照片,“*井将军,刚才你说要借用黑泽侍卫的身份入宫办事,请问这件事是不是跟杀摄政王有关?”
这三张照片信息量极大,一张是摄政王的兵力排布图,一张是摄政王今天的行动线路,还有一张是写有临雪死因的手帕。
“对,我今天是想伪装成黑泽杀他的。兵力排布图是保险,如果我刺杀失败,这张图可以确保陛下对他产生杀意。行动线路是刺杀之前的准备,而那张手帕,来自临雪曾经的贴身婢nv,这是我的杀机。”*井秀一破罐子破摔似的和盘托出。
犬夜叉若有所思:“那你_geng本不需要再去问摄政王了,你已经确定你的妹妹是因为他而死了。”
“问当然还是要问的,不过就算他说临雪的死和他无关,我也不会相信他。”*井秀一耸耸肩,“证据确凿,他的话,我连标点符号都不会信。”
“那这把刀是不是你留下的?”快斗扔给他一张照片,上面拍的是他在湘妃竹旁找到的刀。
“是。”*井秀一点头,“我之前不是说我七点的时候想约摄政王谈事,却被别的事绊住了吗?其实我当时发现摄政王正在往御花园走,我不想在众人面前约他免得留下把柄,就偷偷跟了上去,我跟他前后脚来到御花园,我到的
时候他就已经倒在地上,没了呼xi。”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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