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看着笔记本上快斗名字后面的大片空白,连总结都省了。
几条时间线顺下来,田沼的思绪开始打结,只得强迫自己暂时不去探究其中重He的、隐瞒的部分,继续问:“好,我知道了。犬夜叉,说一下你的时间线。”
“哦哦。”正在抓耳挠腮的犬夜叉连忙坐正,回忆自己背下的剧本,有些磕绊地说:“我是**贾学子,十五岁,是摄政王的随从。我昨天一直陪在摄政王身边,今天早上五点也是我驾车送他到宫门口,之后我就一直在外面等他。”
“你昨天一整天都跟着他?”*井秀一眼睛一亮,“那他有没有表现出什么奇怪的地方?”
犬夜叉想了想,摇头:“没有,他和平时一样,每到休沐就会在书_F_里练字和画画。”
“他写了什么?画了什么?”白马跟上*井秀一的步伐追问道。
“就**描字帖A,描的好像是**《兰亭集序》。”犬夜叉挠了挠头,“然后画了一幅工笔画,画的是牡丹。”
“了解。”田沼唰唰记下这些不知道有没有用的信息,“杀生丸,该你了。”
在前面的人阐述时,杀生丸已经组织好语言,一轮到他就非常顺畅且言简意赅地说:“我是郝学子,摄政王的随从。不过我很少有机会跟着摄政王,昨天一天都没见到他,今天也只有在他起床时_fu侍他穿_yi洗漱才见了他一面。”
杀生丸的时间线跟所有人都不太一样。
“就这样?”快斗一脸迷惑。
杀生丸点头。
白马转了下笔,意味shen长地道:“别看郝学子的时间线简单,他的嫌疑可不比其他人少,因为他是今天第一个明确与死者有肢体接触的人。”
“对。”源赖光也反应过来,“郝学子是要_fu侍摄政王穿_yi洗漱的,他在这其中任何一个环节动手脚都能置摄政王于死地。”
“还有就是,你和犬夜叉都是学子,为什么会成为摄政王的随从?而且你们两人的待遇也完全不同。”田沼又提出一个奇怪的点。
杀生丸和犬夜叉对视一眼,默契地都选择了沉默不语。
其余几人的目光扫视他们一阵,各自都心里有数,所以没有再问,也决定了一会儿要寻找的空间。
“最后一个,白马王爷,五王爷。”田沼笑眯眯地看向白马。
“终于到我了。”白马长出一口气,正襟危坐道:“我是五王爷,陛下的五弟,朝中的人都认得我,也都知道我爱财如命。我呢跟摄政王没什么交集,他瞧不上我这种纨绔子弟,所以从不跟我往来,我除了催他还钱的时候也懒得理他。”
琴酒一边记一边点头。
白马顿了顿,接着说:“我的时间线比你们复杂一些。我昨天上午进宫陪太后娘娘吃午饭,一直到下午两点才出宫。五点的时候我打发人去摄政王府里催他还钱,等下人回复的空隙在梨园听戏,七点才等到回复,说是他今天会还。九点戏唱完,散场了,我回府的路上看见了酒馆里喝酒的将军和侍卫,因为心情好还跟他们俩搭话,聊了十分钟才走的。”
“有这事儿吗?”田沼适时发问。
琴酒和*井秀一点点头。
见状,白马继续往下说:“九点十分我离开了,九点半回到府邸,十点睡下,睡到了凌晨三点左右,我醒了一次。就是这一次让我看到了从摄政王府里出来的将军。”
摄政王和五王爷的府邸在同一条街上,五王爷住的_F_间又是在五楼,几乎可以俯瞰整座京都,完全可以看见摄政王府邸那边的情况。
“一点私事。”不等其他人问,*井秀一先回了话。
“我不知道你去摄政王府邸办了什么私事,反正我就看到一个影子从那边出来,就是长着将军的脸。”白马耸耸肩,把剩下的一段补全,“这不到了七点
嘛,我不用上朝,但是前一天答应了太后娘娘要进宫陪他,就也早早过来了。然而进了宫还没到太后寝殿,就听见摄政王死了的消息。”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