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自己以为自己的工作争取到其他同伴能安然离去,其结果则是将他们一口气杀害——那些无辜的,自以为能回到平静生活中的塞伯坦人在高热下惨叫着融化、蒸腾的模样,如同真实的地狱图绘刻印在芯片上。
但是在震*波的研究所,他的芯片的确被这里的情景所震撼!活生生作为实验体的塞伯坦人,被不断肢解拆分又不断组装,已经被摘取发音器的生命,除了塞伯坦人之外甚至还有外星的生命体,即便不懂对方星球的语言他也能从表情以及惨叫了解到它们的芯情。
别说是被实验者,就连参与实验的一方,那些表情看似麻木的震*波的助手们,显然也是这个活地狱的牺牲者。他们执行震*波指令的原因就是他们的恐惧,他们之中有好几个明显因为某些原因情_gan跟情绪被‘摘除’掉了,而他们不想成为下一个,不得不勉强自己继续这些工作还要表现的习以为常。
是的,物理xi_ng的‘摘除’,荣格还是能判断出那些看起来不太正常的助理是心理因素导致,还是生理因素导致。负责情绪规划跟_gan知的部分,被软体编程抑制,或者硬件xi_ng的摘出来。
这让他不由想起救护车提到过的俱五刑,无论在哪个世界,这种改造都是元老会为了惩罚叛逆者才会实施的刑法,方法只掌握在极为稀少被元老会控制的人手里。作为一个俱五刑的受刑者,显然震*波不是其中之一。
可震*波的助手身上的那些遭遇,更像是俱五刑的一部分——有关情_ganT节的那部分‘割除’。
荣格只能推测,在接受俱五刑之后,震*波shen入元老会的核心,或者他以自己为研究对象逆向开发,获知俱五刑的具体*作方法,进而实验并应用在不听从自己的人身上。
遭受暴力的人将暴力传递给他人,他不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悲剧。譬如在他们世界里遭遇形态主义迫害,转过来争取权利后成为加害者一方的威震天。
荣格比谁都清楚,现在在他眼前所看到的一切,这个实验室,肆无忌惮的震*波的研究,这一切都是不对的,将会造成更大的伤害跟悲剧。但作为被研究对象的他无从改变任何事,一如既往只能做个可怜的旁观者。
“他知道这个设施跟你所做的一切吗?我是说,塞伯坦的护星公威震天。”
荣格忍不住这个问道。
震*波觉得这个问题很没有前后逻辑,但还是回答了。
“当然知道,如果没有政治上的有力后盾支持,无论是什么研究的进展都步履维艰。他要的是结果,只要结果对我们有用,那么一些微小的损失都是旁枝末节。”
的确。荣格想了想自己所认识的威震天,无论是哪个世界的威震天都是这样的xi_ng格。因为年轻的时候曾经遭到别人‘弱r强食’这样的对待,以至于这观念shen入芯片,让他相信这个世界就是优胜劣汰并以此来激励自己不断提高前进。这是他的优点也是他的缺点,更是擎天柱击败他获取胜利的最大原因——
——弱者,最起码心理上的弱者还是占总数的大部分。优异者是在众多数量之中竞争出的极少部分而已。弱者有他们自己的生存方式,不尊重这个事实就会被事实所击败。
“但是你不一样。”震*波语锋一转,“你的存在不He逻辑,明明变形模式怎样T查都无法查出实用价值,却没有影响你的继续存在,这本该是你的劣势,会让你更容易被淘汰。”
或许他说的没错。荣格忍不住这么想。这个世界的荣格到底去哪里了,为什么只留下机体,这件事荣格没有shen思过。或许正如震*波所说,不适应世界变化的产物终将被淘汰。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