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身高也好搭。”
“A,你头一次说的这么让我咬牙切齿又无言以对。”
叽叽喳喳分享八卦的人,没有注意到顶楼拐角处还坐着一个人。
手臂的伤痛,已经逐渐严重到连简单的挥拍都无法完成。
冷汗淋漓的隐忍里,从风中送过来的这句话突然就像非常好用的镇痛剂,一下子安抚了他委屈又失衡的nei心。在闭目等待疼痛熬过去之后,还未来得及睁开眼就发现有人在自己身边坐了下来。“好点了吗,嘿嘿,给你一颗糖,特地给你买的。”
“他们俩个真的好般配诶!”在对方温柔、熟悉又璀璨的笑容里,这句话突然重新涌上心口。
“色授魂与,心愉于侧。”
十一岁的时候他曾经疑惑过,为什么一直不喜屈于人后的真田,却会对看上去十分文弱的幸村言听计从。直到十二岁那年,他遇到比幸村看上去更加弱小、软萌的不二。
一切适用的原则在这个笑嘻嘻的孩子面前,好像突然失去了执行的力度。后来大石也曾私下里跟他开玩笑:青学历届正选,大概只有不二没有被手冢单独罚过跑圈。
接手网球部支柱这个约定后,他也曾经无数次在nei心彷徨过。初一的他因为过度的锋芒毕露,导致并不受到高年级学长的认同和喜欢。而身为同伴的大石、河村、乾在当时还实力有限,大部分时候就算声援也只能在场外。
而这个孩子,突然就从一个默默无闻的预备球员打入正选。初中三年里,无论经过多少次校nei正选选拔赛,每一次他看过去,对方露出的总是心有成足的笑容。没人知道,就是这个笑容曾经多少次将他不安的nei心安抚下来。
因为手臂的伤痛一度严重到无法打网球时,是他从自己手里接过球拍,补上自己单打的位置。每一场替代他上场的比赛里,无论对手多强,他都没有失败过一次。
十四岁那年,他前往台湾修学旅行。在一堂国中语文课堂上,慈眉善目的老师在课堂上写下“皓齿粲烂,宜笑的皪;长眉连娟,微睇绵藐,色授魂与,心愉于侧。”
满堂半大的男nv同学,在老师随后的解释中嘻嘻哈哈的红了脸。而坐在窗前的手冢,目光却有些慌乱的看向了窗外。他的中文当时已经掌握的不错,那句诗通过老师的解释勉强也能听懂其中的意思。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到后半句“色授魂与,心愉于侧。”的时候,他的脑海里突然跳出来的人竟然是远在日本的不二。
“嗯,在看到你的第一眼,我一定就已经动了心。”银色光辉笼yinJ下的院子,有一种特别的朦胧_gan。二十五年来,从没有说过情话的人在今夜仿佛突然开了窍。
不二没有说话,只是微笑着攥过对方温热的手掌,紧紧的贴在x_io_ng口处。而后将自己整个人都钻进了手冢的怀里,他以为很早之前已经忘记了哭泣的味道。未曾想,这个人还是能够轻而易举的一句话就将他收拢回去的眼泪激了出来。
瑞士瓦莱州采尔马特小镇,往常游人屈指可数的教堂里今日座无虚席。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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