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原地。
眼前一片狼藉。到处是战斗的痕迹,可却没有血ye——那两个人都没有受伤,既然如此,为何要逃离?
他们还在这里。
或者说,至少那个杂种还在。
——敌人在身后!
已经晚了。
修长的手指由虚而实,扣住了archer的咽喉,一gu巨大的力量猛然将他推倒在地。
archer皱起眉。
不是气恼,是疼痛。
擅长拉开距离远程攻击的人都有一个通病,很少被人近身,因而对疼痛的忍耐度会更低——在诞生的世界里,埃兰见过不知多少这样的魔法师了。
战斗时被重重保护在人墙之后,一旦受到攻击,很容易影响施法,如果战士和魔法师同时成为俘虏,后者总是更容易在酷刑之下交待出情报。
archer当然不是魔法师,但他的攻击方式却称得上异曲同工,说起来,archer不是弓阶吗**弓呢?
埃兰走神了。
在意识到这点的时候,比被偷袭成功更令人难以忍受的羞辱_gan充斥着大脑,archer大怒,“你——”
一只手捂住了他的zhui巴。
月光淡淡洒下。
皎洁的银光照出这荒诞的情景,四周是各类华美的宝具,刀剑斧枪,光滑的侧面映着同一个画面——身着黄金甲胄rvant被压制在地上,黑发的少年跪在他的x_io_ng膛。
距离太近了。
投掷的宝具会把两个人一起扎穿,天之锁的投影已被损坏,archer恼怒之下试图去咬埃兰的手**
没有成功。
手心*润,有点痒,埃兰一怔,瞬间想明白了archer的思路,笑得不可自抑,“你忘了你还有手吗?”
杂种!
嘲笑猫的人都会被挠的。
两个都不以空手见长的人的战斗——尤其是太近的战斗,简直就是一场悲剧,其拳脚水平无限贴近小学生。
这次是archer略胜一筹。
铠甲实在太作弊了。
不过,似乎他本人不这么认为。
archer不可置信地提高了声音,“你打我脸?”
埃兰挑眉。
连“本王”都忘了说,足见他的震惊。但讲道理,除了脸还能打哪里?此时两人的姿势和方才几乎同样,只是上下颠倒了,archer像只金色的狮子一样趴在他身上。
或者说,大猫?
漂亮的猫咪,只是在zhui角有点淤青。
“今晚你有点不对劲**”黑暗神看着眼前的英灵,猜测着道,“喝醉了?”
就算赛车奖励的红酒,也不至于醉成这样吧。对于一个宝库nei不忘收藏美酒的王、明显好此道的王而言,酒量早该培养出来了才对。
他自然不知道,archer今晚刚刚又一次打劫了言峰绮礼的酒库,而被archer的“yu_yue论”洗脑的神父故意在里面放了瓶混酒。
换一个人在这里,绝不会以为对方醉了。
埃兰的狂化不像狂化,archer醉酒也不像是醉酒。
只是更xing_fen、更慵懒——
少年试探着伸出手,抚上英灵的脸庞。
archer没有阻止。
从眉梢到眼角、又从鼻梁到zhui唇,而后突发奇想,去挠下巴。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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