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顿了一会儿,仁王tian了tianzhui唇:“柳生才是真怕鬼呢。可惜没和他同时jin_ru败者组过。否则真想看看他走这段路时的脸色。”
“迹部举行的‘中学生网球祭’,柳生不是每一次都会被你和丸井轮流骗进鬼屋吗?”幸村摆出一种微妙的表情,“柳还去鬼屋里客串过鬼。”
“是A。”仁王大方地点头,“没办法呢,比吕士见到鬼的反应太有趣了。”
他们又走了一段路,仁王指着路边一块巨石:“这里,真田喜欢坐在这里打坐。你说他又不像四天宝寺的光头那样是修佛的,怎么总是喜欢打坐呢?”
“修习剑道需要静心。”幸村好笑地看了他一眼,“你对真田关注挺多的?”
“噗哩,谁让他看我不顺眼总是想要抓我的小辫子呢。我当然要用心防备。”
“我看你是纯粹记仇吧。”幸村伸出一_geng手指虚点了点仁王,“就为了他写的那幅字。”
“我是这种人吗?”仁王反驳道。
幸村笑着摇了摇头:“那就当做你不是吧。”
仁王怎么会不知道幸村这是在讽刺他?
不过作为一个外号是欺诈师的真·脸皮厚+真·矛盾主义者,仁王很自然地把这句话当做夸奖听了:是的,我就是这么真诚的汉子。我怎么会记仇呢?真田惹到我的地方,我都是当场就报了A。
至于利息**
利息一直在算,等我有朝一日玩够了真田的各种梗,就结算啦。
仁王这么想完自己自顾自笑了一阵子,并不觉得自己收到真田的“虚心坦怀”字帖之后致力于挖坑填埋真田一百年有什么不对:他这就是在向着真田希望的“虚心坦怀”的方向前进不是吗?
笑完仁王_gan叹道:“其实败者组挺有趣的,你没来一次真是可惜了。”
“哦,我也觉得挺有趣的。”幸村笑着点头,“就光看你们来一次败者组实力的进步幅度就知道了。话说回来,虽然想来一次败者组,可是没人能让我来A。这真遗憾,不是吗?”
仁王哽了一下:“噗哩,确实是个遗憾。”
可这个遗憾,是个完完全全的双关A。又是哪个方向的遗憾呢?
到了高中时期,该打职网的都出去打职网了:手冢德国出道,一次次地代表德国队出战;越前在美网参加青年赛,就算还没注册职业选手也总是被他那一脸潇洒不羁的哥哥给匡走;德川在确认过平等院真的不打职网反而要回去继承家里的寺庙(平等院:**那不是寺庙)后仿佛三观重组,顶着一脸五雷轰顶的表情回去法国进修了**
能让幸村燃起斗志的,被他认为是“可堪一战”的对手,都只能在正式比赛上碰到了。
国nei的u17训练营**
教练们看着一个又一个的人才外流的心情,是和他现在为幸村可惜的心情相似的吗?
可仁王转念一想,又觉得他没资格替幸村惋惜。
因为那是幸村的选择,是幸村的人生A。
他们只是旁观者,体会不了幸村的痛苦,也带入不了幸村的视角,到头来能做的,就是在幸村提出要求的时候尽力满足而已。
大概也是因为这样,才会变成,不管幸村提出怎样的要求,他都不想拒绝吧。
仁王暗中长出一口气:太久没有剧烈运动了**他怎么不记得这座山有这·么·高!
现在说tui酸喘不过气会不会很丢脸A**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