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却是岳不群和宁中则,白笑风便喊了出声。毕竟是好久不见的亲人般的人,照理讲也改有几分激动吧?白笑风此时还不想惹人怀疑,body正是淬炼到关键之处。
片刻之间,岳不群和宁中则双双纵上崖来,宁中则手中提着饭篮。依照华山派历来相传门规,弟子受罚在思过崖上面壁思过,同门师兄弟除了送饭,不得上崖与之交谈,即是受罚者的徒弟,也不得上崖叩见师父。原著中这二人上峰来是因为令狐冲重病,如今白笑风好端端的,这二人又是为何?
不说白笑风心中奇怪,岳不群眉头也是微皱,他素知这个大弟子率xi_ng任情,不善律己,那正是修习华山派上乘气功的大忌。这时眼见他真情流露,又是大叫大嚷,显然在思过崖上住了半年,丝毫没有长进,心下颇为不怿,哼了一声。宁中则伸手将令狐冲扶起,许久未曾见他,不禁心生怜惜,柔声道:“冲儿,你师父和我刚从关外回来,你在这崖上住了大半年,听大有说一直都在闭关,却都瘦了。难得你这般乖巧,我思忖着这山上毕竟简陋,便和你师父来看看。”
只是这么简单的原因?白笑风觉得有些不对头,毕竟是门规摆在那里,哪能因为担心就随便上来的?
其实白笑风这想法说对也对,说不对也不对。他们二人见林平之和岳灵珊玩在一处,自然是猜到自家nv儿明白了情为何物,情窦初开,怕是令狐冲这个大师兄总是要被牺牲了。后来又从nv儿那里探问出她和令狐冲早就有了矛盾,又听陆大有说大师兄闭关数月饭都吃得很少,二人不免担心,便上得崖顶来。
白笑风想不出原因,便躬身道:“多谢师父、师娘,弟子无事。”
岳不群伸指过去,搭住他的脉搏,只觉弦滑振速,以nei功修为而论,比之以前反而大大退步了,更是不快,淡淡的道:“冲儿,你在思过崖上这几个月,到底在干什么?怎地nei功非但没长进,反而后退了?”
白笑风俯首道:“是,师父师娘恕罪。”
淬炼body,自然是走了妖修一道,这凡俗的nei力还要它做什么?自然是要废去的。白笑风淬炼body尚未完成,所以还有些nei力,若是最后,却是连nei力都不会有的,到时候,他也不会轻易让岳不群这么探上他的脉搏。
宁中则微笑道:“这思过崖过的如此艰苦,冲儿半年前可是重伤初愈便上得崖来,自然需要恢复。你当他是身子越消磨功夫越强么?”
岳不群摇了摇头,说道:“我查考他的不是身子强弱,而是nei力修为,这跟外界条件无关。本门气功与别派不同,只须勤加修习,纵在睡梦中也能不断进步。何况冲儿修练本门气功已逾十年,若非身受外伤,便不该生病,总之**总之是七情六y_u不善控制之故。”岳不群还是担忧令狐冲这是知晓了岳灵珊一事才会变成这样,毕竟是自己的徒弟,怎么会不知道是什么xi_ng情。
宁中则知道丈夫所说不错,向令狐冲道:“冲儿,你师父向来谆谆告诫,要你用功练气练剑,罚你在思过崖上独修,其实也并非真的责罚,只盼你不受外事所扰,在这一年之nei,不论气功和剑术都有突飞猛进,冲儿,你还是要收收心了!”
白笑风自然不是因为所谓收心或是什么,废去功力之事也是实在必行,他只是低头道:“弟子今日起便当好好用功。”
岳不群这一下就好像使力打在了棉花上,白笑风自从那日主动请求处罚上了这思过崖,就乖巧的不像样子,但是偏偏实际上有没有什么进步,让岳不群甚为忧虑,不由得道:“武林之中,变故日多。我和你师娘近年来四处奔波,眼见所伏祸胎难以消解,来日必有大难,心下实是不安。”
他顿了一顿,又道:“你是本门大弟子,我和你师娘对你期望甚殷,盼你他日能为我们分任艰巨,光大华山一派。你可千万不要令我和你师
娘失望了。”
白笑风又是一个“是”字,让岳不群无从下手。岳不群叹息一声,道:“冲儿,你要好好练剑,此事至关重要,可万莫轻忽了!”
说罢,岳不群便当先下了山,而宁中则同样是关怀了几句,便离开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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