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阳顶天微微一笑:“不错。待到那时,便是我教举大业之际。鞑子犯我国土这笔账,也该清算清算了!”
作者有话要说:
注:按照《不入轮回》原文内容,成昆做鬼的时候旁观了阳顶天待他的情谊,重生后洗心革面与阳顶天在一起。而阳顶天则在继承教主后与成昆大婚并且毫无遮掩的公布于天下,此事江湖皆知。当然狗改不了吃x,对旁人成昆绝对算不上个好人。他这一世虽然没直接算计金毛狮王,但是冷眼旁观了金毛狮王遭遇了另外一个人,也就是韩千叶的爹韩庆生,并且再度被背叛,是以命运并没得到改变(为狮王点蜡)
《不入轮回》在这篇文中的作用仅止于少量暗线,以及给成昆洗地,但是阳顶天和成昆的戏份极少,该解释的地方我会解释的,绝大多数还是按照倚天原著本身的线索来走,所以亲们没看过那篇文也没有影响。只是倚天本身的人物时间线就有些混乱,若是有bug,还请大家多多包涵。
附赠相关文重生三部曲之二:[倚天同人]不入轮回(又名涅槃)的地址:有兴趣的亲可以去看看
☆、第一章:我昔诸业尽
宋青书睁开眼时,头与x_io_ng口仍在神经质般的抽痛,太师父那一掌扯动了他头顶伤处,余韵仍震得脑中嗡嗡作响,他颇为不适地伸手揉着太阳穴,一面艰涩地抽气一面睁开眼,忽然觉得似乎有些不对。
除了刚醒来的不适,身体此时意外轻松,丝毫没有重伤的沉重感。抬眼望去,他此时正萎顿于一间屋子内的床榻旁,眼前的景色看起来莫名熟悉,屋内的摆设曾在他的记忆中留下很深的痕迹——这分明便是他小的时候住的那间屋子!
宋青书记得很清楚,他小时候虽然和其他的弟子住的是一样的房间,但父亲曾为他亲手打造了适合孩童及少年使用的书架、兵器架——和眼前所见的一模一样!但是这些东西在他及冠之后,就因为不适用而挪走了,他记得父亲将那些送给了下一代的弟子使用,莫非太师父终究手下留情,没直接将他清理门户,而是将他打晕后送到这里来?
不,不对!
这屋中的摆设看起来分明都很新,他当年贪玩所划出的剑痕也都丝毫未见。宋青书爬起身,皱着眉头想要走过去确认一下,却忽然听到一阵脚步声传来:沉稳有力,不疾不徐,十分熟悉的节奏——
爹?
抬眼望去,果然片刻后推门进来的正是父亲宋远桥,一段时间不见,他明显较宋青书印象中清瘦许多。宋青书之前做了错事,父亲斥责的话语言犹在耳,那句“忤逆不孝的畜生在哪里?”震得他一度失神,就连之后太师父那一掌仿佛都没有这句话来得震撼。
他的父亲对他期望极高,虽是严父却也不乏慈和。母亲早逝,父亲又当爹又当妈将他拉扯大,到最后却也只得他这么个不孝的儿子。许是死过一次的缘故,这一刻,他忽然觉得自己之前的人生过得浑浑噩噩。情爱冲昏了他的头脑,贪嗔痴念随之而来,这些种种让他彻底忘记了师门对他的培养,太师父与父亲、师叔们的期许,甚至由此铸下恶业。现下他怎么还有脸站在父亲面前,站在这武当山上?是以此时,宋青书难免心虚畏缩,下意识向后退了半步,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一时失语。
然而宋远桥却仿佛根本没看到他一般,目不斜视地走过来与他擦肩而过。宋青书怔了怔,随之转身道:“爹……?”疑惑的尾音戛然而止,他瞠大双眼瞪着平躺在床上的那个身影:怎么有个少年躺在他床上?
又见宋远桥在床边站定,一手拢着另一只衣袖,正伸过手在那少年额头上探了探,敛下眉眼片刻后微微一笑,自语道:“总算是退烧了。”
恰在此时,床上的少年似有所感,缓缓睁开眼,怔怔地看着宋远桥。
见
他清醒,宋远桥收回手,笑意微敛,神情却依旧柔和且不失关切:“青书,感觉如何?”
床上的少年愣愣地盯着他看,床边的宋青书却像是雷劈一般:那人……那张脸……不正是他少年时期的模样吗?!再看看床边的父亲,他初时只道父亲因为自己的事情消瘦,现在看来,却分明是年轻时候的模样!
武当武学讲究养生,是以宋远桥十余年里除了略微发福之外,并无太大变化,宋青书初时才未注意。此时联系屋中摆设,莫非他竟是回到了过去?
他望着坐在床边正殷殷叮嘱床上少年的父亲,隐约记起记忆中自己确实生过一场大病。他自小习武,身体康健,只有十四岁那年发了高烧,病情反复不已。太师父说山上生活清苦,让父亲将他送回老家调养,却不想因此目睹母亲意外身亡,更因此错过了太师父百岁寿宴。
但——现在是什么情况?
屋中另外两人根本看不到他也似,一个关切一个懵懂,目光却只望着彼此,宋青书站了须臾,走过去试探着伸出手,果然无人看向他。喊了句“爹”也同样无人听见。他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穿着的仍旧是当日与芷若前往少林的衣衫,还有些破烂灰尘,手掌也是成年人大小,完全不似床上刚刚开始抽条的少年。
他这莫非是离魂?!可为什么会离魂到十余年前?亦或者,眼前的一切只是梦境一场?
是了,多半便是梦境!离魂云云不过无稽之谈罢了,他此时定然正置身于一场栩栩如生的梦境当中,眼前的一切,也只是记忆的泡影罢了……
正想着,就见宋远桥替少年掖好被角站起身,道:“既然退烧了就好好将养罢!这几日的功课不必再做,等身体恢复后再练不迟。”
少年乖巧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见状,宋青书不禁有些恍惚,却也坚定了自己正在梦境当中的猜测。他小的时候是个武痴,为了不让旁人失望,便是生病了也会咬牙爬起身来前去练功。当年那场病之所以反复无常,倒有半数是因自己逞强所致。眼前少年如此乖巧顺服的模样,却是他记忆中一直想做却不能做的。
连宋远桥似乎都因儿子的顺软模样怔了怔,随后在他额头上抚了一把,转身向门口走去。宋青书看着父亲离开,在原地站了片刻便也想要跟过去,才走两步,忽然听见身后一声轻笑:“老子居然没死?!特么的居然还穿越了!卧槽,这是什么牛b运气!”
!!
如此粗俗不堪的话绝非他所能说出,宋青书霍地转身,正对上身后刚坐起身的少年面上带着窃喜的笑容——那绝不是他所能露出的表情,这个少年,不是他!
他是谁?!
若那人是宋青书,那——他又是谁?!
少年完全不知自己的言行带给屋中另一个“主人”怎样的震撼,确认了屋中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之后,立刻跳起身走到桌边、衣柜等处,好一顿东翻西找,片刻后满脸失望地将翻到的几本书丢在桌面上,一屁股坐在旁边,自言自语道:“妹的!都是文言文,看个屁啊!那个当爹的也没说现在是什么年代,我这到底是架空还是在历史上某个时间段?”
少年烦躁的用力抓挠披散开的头发,原本因为睡眠蓬松的发髻彻底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