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半是认错了人,这两人虽然叫着弥赛亚该隐的名,但是完完全全是两个人。这个弥赛亚眼神并没有耶稣眼里的那种呼之y_u出的yin鹫,现下又惊又惧,但是眼神依旧干净。而抱着他的该隐,目光反而要复杂一些。但是看他行动如常,鞭伤恐怕不如看上去的那样重。而且他抱着弥赛亚的样子戒备意味甚浓,之前又奋不顾身从高台上下来,隐隐是保护者的姿态。并非我事先以为的受_N_者。我恐怕是冲动了,只是被一个和该隐如此相似的人敌视着,我心里有些不好受。
“你随意闯入我们的家,又肆意施魔法对付我们。”该隐有些不平道,“我们与你从不相识,不如你先说你是谁,也好叫我们死个明白。”
“我——我确实只是个陌生人罢了。”我看着该隐的脸,很想说我是亚伯,只是被那种愤怒仇恨交加的目光看着,我就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我是该隐,他是弥赛亚。”该隐对于玫瑰气味的抵抗能力显然要强一些,他把已经虚弱无力的弥赛亚抱起来,让他小心地靠在自己的怀里。
看我收回藤蔓,又把满屋子的shen蓝玫瑰召回,该隐开口道。弥赛亚的脸色在重新长出的白色玫瑰中渐渐好了起来,连该隐身上的伤也明显淡了许多。
“如你所见,我们是一对情侣。”该隐站起来,随意扯过床单遮住了自己光l_uo的body。
“那弥赛亚为何——”
被该隐抱起来放置在_On the bed_的弥赛亚耳朵通红。
该隐暼了我一眼:“这是情趣。”
我捂住头,只想找个地缝钻Jin_qu。搞了半天,我只是一个打扰了人家情侣亲热的不速之客。
“我知道这很巧He,但是你们的小屋和我一个朋友实在是十分相似,所以我才会不请自入。你的名字和我最好的朋友也一模一样,我看他在鞭打你,以为是坏人所以才会出手。”我认真向该隐解释解释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名字类似还是因为外貌酷似,我只知道我不愿意让眼前的这个人误会我。
“是么。”该隐有些不耐烦地看了我一眼,“你现在也解释清楚了,是不是可以离开我们的_F_间了。”
“哦,哦。”我有些慌乱地点了点头,有些慌不择路出了木屋。还没走出多远,就听到身后木门被撞上的声音。我苦笑着看了那边一眼,默默地爬上了骆驼继续往前走。
天色已晚,一眼望去并没有什么人家,看来我今晚又要露宿荒野了。我像往常一样拾捡枯枝,生火煮水备饭。但是也许是因为今天的这场变故让我忆起了故人,我突然觉得有些寂寞。
我把煮好的饭菜热在火边,从装葡萄酒的木桶里倒出一碗酒,对着苍茫的月色慢慢地喝了起来。突然有沙沙的脚步响起,有旅人踏沙而来。
他不客气地坐在了我的火堆旁边,解下了遮挡风沙用的面巾,抢过我的酒碗,将里面的的残酒一饮而尽。
“好酒。”那人随意抹了抹zhui边的酒渍,眯着眼睛赞叹道。
“那边的酒桶里还有,你随意。”我拨了拨有些暗淡的篝火道。我现在无意探究这个shen夜来客的身份,此刻的我只想有一个人能伴我,在这寂静的月色之下,饮一碗不那么寂寞的酒。
“原本以为今晚必然要挨饿受冻的,没想到还能遇到小老弟你这样慷慨的人,可见我的运气实在不差。”男人留着整齐的八字胡,一双眼睛j光四sh_e,看上去像是是三十几许的人。我才吃智慧果,还是小年轻的模样,他叫我一声老弟倒也恰当。
他虽然独自一人跋涉而来,但是外观并未有多少风尘之色。看他神完气足的模样,即便没有遇到我,想来也不会落到他口中所说的那番境地。但是我还是淡淡一笑,收下了他的恭维。总要有人接茬,这谈话才能继续下去。
“这片都是沙漠,平
时少有人来,我做些小买卖,所以这片也算是常来常往,但我瞧着小老弟有些面生A。”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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