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简直不明白该隐的态度为什么可以这样无所谓,好像他不是杀了一个人,杀了自己的D_D,而是杀了一只羊,踩死了一只蚂蚁。
“我不习惯同杀人犯呆在一起。”我盯着该隐的脸一字一顿道。
我猜我的眼睛里应该满满都是厌恶,因为该隐盯着我时眼神里最后一点热度也消失了,我们像是仇人一样互相瞪视着。
“那么,如你所愿。”该隐说。
作者有话要说:
_gan觉该隐和我自己预想的人设有点出入,改了一下文,
☆、谁动了我的该隐
一连半个月,我都没有再见到该隐。他不再回山洞吃饭,也不再回山洞睡觉,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还真tm是一个说话算数的人。
这个世界终于只属于我这种良民了,但是我的心里却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好过。说闷闷不乐有些矫情了,但是确实不怎么得劲。
我不知道这里具体到了什么节候,但是天气明显再渐渐转凉,白天穿一件单_yi已经有些冷了。连亚当夏娃晚上睡觉的时候都会挪得离火堆更近一些。
该隐会杀人,似乎还有一个聪明的头脑,但是他会自己生火,会自己煮食物么?他有没有山洞可以栖身?他真的不见了,我才知道我的心里除了装着许多对他的厌恶以外,同样装着许多担心。
白天的时候我会赶着羊群在原野上四处游*,期望在某片渐渐枯黄的干草背后,某个缓坡的避风一角,看到我熟悉的那个身影,但是我总是失望而归。
于是在该隐离开的第三个月圆夜到来的时候,我忍不住向亚当和夏娃询问了该隐的下落。
夏娃忙着烹饪食物,只摇了摇头就不再理我。我只好又出去问在门口劈骨头的亚当,亚当持着石斧的手臂顿了顿,脸上原本欢快的神情也变得有些不自然。他掩饰xi_ng地擦了擦脸上的汗,有些心不在焉道:“哦,他常常出门,没关系的。”
我其实原本也没有期待亚当和夏娃能告诉我该隐的下落,只是这样漠不关心的答案到底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了。我沉默地低着头站在原地。亚当用他粗糙的大手揉了揉我的头,继续劈柴。
晚上我们三个吃过晚饭,围坐在火堆旁边休息,亚当和夏娃靠坐在一起,火光映着他们的笑脸,气氛很宁馨。
“我做一个梦,耶和华说他赐给了我们一个孩子。”夏娃抚mo着小腹,满脸幸福地宣布道。
“亚伯,你将有一个D_D或者妹妹,你以后就不会再觉得寂寞了。”亚伯朝我眨了眨眼睛。
“哦。”我干巴巴地应和了一声,勉强露出一个笑容。
所以该隐只是一个我生命中因为寂寞而存在的,可有可无地可以轻易被另外一个孩子取代的玩伴么?这就是亚当和夏娃对于他所有的定义了?我呢,亚伯在他们的心中是不是也是如此?
我闭着躺在温暖的羊皮褥子上,头一次失眠了。我听着亚当和夏娃均匀的呼xi声,悄悄起身,走出了山洞。这是一个月圆之夜,皎洁的清光洒满了整个原野,看上去冷清又迷人。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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