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来的。
最后竟是擒贼擒王的段誉最轻而易举拿下了皇太叔父子。仗着他那让人恨不能扒皮抽筋的外挂轻功,段世子踱进叛军王帐如入无人之地,皇太叔父子俩连眼睛都来不及睁开就叫人捏着鼻子灌进一肚子不明ye体,霎时间腹痛如绞,却喉头肿*,连哀嚎也不能的满地打滚。段世子心软,竟不忍看,丢下契丹文劝和手书一封,挥一挥_yi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溜达回了自个儿地盘。路上偶遇累的香汗淋漓,娇喘细碎的婉妹,相当有好哥哥风范的抱走一半剩余毒粉,自觉充当辛勤小劳工,获得木姑娘赞赏目光一枚,娇声软语一句,摘星子吃醋吃的脸都蓝了。
三人忙活到将近天亮,听到各营_F_的火头兵们陆陆续续起身埋锅造饭放抽身而去。这顿朝食吃完,三分之一的叛军都躺平了,一时之间,营里全是哭嚎打滚的人形物体,骨碌的满地尘土飞扬,不知道的还以为叛军nei讧起来了呢。规模甚大!
一些没中招的百夫长、千夫长们焦头烂额的挨个扒拉,却谁也弄不清到底怎么回事。飞奔着去通报,却发现上至皇太叔楚王父子俩,下至各路偏军副将,加起来不剩十个还能说能动能下令的了。最为诡异的是,这么多人一起受害,却没有一个人说得出究竟。联想起昨日霸道通过两军阵前的疑似神仙役,叛军阵营里顿时响起连天的祈祷和忏悔声。就连皇太叔都捂着肚子艰难万分的从肿*的喉咙里挤出含糊不清的痛骂,满心懊悔被儿子煽动招来这场大祸。
这倒霉催的皇太叔,虽有正统名分,却没多少争夺帝位的念头,要不当年兴宗一死他就该反了,那会儿还能落个同情票,比现在更加名正言顺。他既然忍了这么多年,都忍习惯了,突然爆发全都是因他儿子楚王野心勃勃撺掇起来的,昨夜被人探营下毒就已经吓得半死了,今日再见到己方阵营遭到天谴,更是连悔带吓差点儿背过气去。段誉扔下的谆谆劝诫基本已经被认定为神谕了,皇太叔捂着喉咙大力比划着就要撤军回去请罪。倒是楚王十分顽强,还在折腾,由于段誉信中建议他们去跟现任辽帝化南北而治,各据一半,放弃篡位称帝,改为并肩王共治。这建议虽不完全He乎楚王心愿,但好过听他爹的直接回去请罪兼送死。因此张牙舞爪拉着他爹一通比划,皇太叔被他闹的肚子又疼起来,又气又怕,也无心再做什么,直接写了一纸手书,大意是说:他虽身为先皇太弟,当今皇太叔,为君可谓正位,但如今年事已高,便将己身正统传于儿子原南院大王,楚王,连同手中天下兵马大元帅的虎符也一并传了,从今以后百万雄师都听他儿子指挥,有事儿别找他老人家了。
楚王看完,高兴的对着他爹连连磕头作揖,皇太叔疲劳烦腻的挥手示意他出去安抚军队,就有气无力的趴回炕上哼唧去了。
另外一边,萧峰一路紧赶慢赶,不时偷袭一个跑在最后打狼的小兵,换上_yi_fu,遮住头脸,混在败军之中东奔西窜,漂移前进,赶到前一队里,就再偷袭一人,更_yi继续。这么一路跑一路换,终于赶在日落前,八万余军暂驻苍茫山脚下时,移形换影到了耶律洪基身边。天将擦黑,众军士又饥又累,皇上一停,便即在坡上赶造营寨,居高临下,以作守御之计。可是安营毕,左等右等不见叛军追击,众将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叛军久久不至,到底是不来了呢,还是怎么样,心里没底,便迟迟不敢下令让手下生火做饭,生怕这边一松懈下来,叛军就冲杀到眼前了。于是,这个晚上,耶律洪基亲兵彻夜未眠,忍饥挨饿提心吊胆;皇太叔父子军中则好梦酣畅,却乐极生悲,叫一顿看似非常普通而正常的早饭搅和的昏天黑地。
段世子一刻钟想出来的计划,两柱香布置的任务,三路人马通宵赶工的结果——壮哉!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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