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年的一次会面。”王胜利看看闷油瓶脸色,确定他并不避讳这个话题,才对吴邪道:“那也是爷爷生前最后一次见到张先生了。那时候,老爷子已是半截身子入了土,风烛残年,为打听您的事,张先生带小张先生去拜访他,结果我爷爷看张先生带着人,还以为张先生成家有孩子了,对不住您,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哎,有这事儿?”吴邪脸上有点发烧,也不知是酒j烧的,还是这些话点上去的。自己死那么多年,有什么对得住对不住的,胖子计较这些干嘛呢,整得跟死了老婆再续弦一样,自己听着_gan觉有点儿臊得慌A**
“这有什么可气**小哥也有他的考虑,他要真结婚有孩子了,我也,也没什么好说,不管我死不死,这都是可以理解的嘛。”
“瞎说。”闷油瓶突然轻斥一声,握住了吴邪的手,吴邪一怔,想挣neng又挣不开,只能假装不知道,由他握住,转头问王胜利道:“那**小哥当年找胖子,是想问我什么事儿?”
“问您葬在哪里呗。”王胜利大笑,仰脖子喝干杯里的酒,“我爷爷那时候A,土都快掩到脖子了,再不问就真没机会咯。我觉着吧,张先生还是抱着希望的,以为之前爷爷不告诉他是因为心里还有想法,结果爷爷是真不知道**吴先生您厉害A,这么绝,当真一个人都没告诉过。”
“我绝对没有为难他们的意思**”吴邪一叹,低声道:“只不过,真给他们知道了,恐怕这事儿就成不了了。”
“哎,也是,这种事儿**说出去谁信A,要不是我家跟张家一直有联系,知道他们不同寻常,怕是也不能信。”
“嗯**主要是这事真没有太多指望,万一_geng本不能成功,却宣扬出去,连累小哥抱着希望等我百多年,太残忍了。”吴邪看一眼闷油瓶,发现他也正看着自己,眼神里脉脉流动的都是宽厚的温情。shenxi口气,他又道:“我宁可小哥忘了我,或者喜欢上别人,他应该去喜欢一个可以陪着他,帮助他的人,不要被我这已经无缘的死者牵绊住了。”
“胡说什么。”闷油瓶抓着他的手捏了捏,阻断他口中虽洒neng大气,却让人心酸的可能xi_ng,“你活过来了,就这样。”
“嗯。”吴邪笑笑,王胜利被两人间不可言说的暖热气氛蒸腾,有些脸红,喃喃说我这把年纪的人了,按理说早就该成熟世故了,什么爱情A都已经看得很淡,以生活为主了,但见了你们,才知道这东西,这东西**
他起身给两人斟酒,只见桌上杯盘罗列,头顶灯光温润,跟着转头瞟向窗外。夜色正好,一轮圆月登上天宇,银光洒在远处西湖上,波光粼粼,静谧幽shen。收回视线,他再看眼前这灯影月下一双人,忽而词穷,千言万语都梗在x_io_ng膛里,竟不知捡哪一句来说才好了。
放下酒瓶,王胜利又想了好几秒,干脆一拍大tui,说哎呀我讲不出来,你们A,好像是爱情,又好像不是,说不出来,真说不出来了,_gan觉只要看着你们就这么好好的,就这么坐着,都是一件最好的事儿!
“来来来,再开瓶酒,咱们今天不醉不归!”
“来A,我这都一百多年没喝过酒了,正馋得厉害呢。”
“吴先生,我看你是不行的。都说三天不练手生,你再好的酒量,百多年没碰过,怕是也已经退化了。要不,今天咱们定量?先给你三两的量,解决了再说其他?”
“**你这也太看不起我了,三两?半斤起步。”
“半斤?你自己说的哦**”
“那当然,我说的我认,快倒起来!”
“吴先生哪**你知不知道,当初我在部队里时,就是出了名的好酒量,如今的酒A,跟你当年不同。”
“不都是酒嘛,能有什么不同?”
“呵,这你就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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