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也算聚少离多,之后更一点忙帮不上,多亏有胖子看顾着你。”
“嗯,我知道。”听闷油瓶提到自己生前最后几年的事,吴邪心里也难免有点儿沉重,他知道小哥一直为着当年的死别而痛惜,更为不能帮助自己渡过难关,至死都没见上一面而耿耿于怀。他不能想象当小哥离开青铜门,从胖子zhui里听到自己已不在时,到底会是怎样的_gan受——如果换了自己,即使没有同生共死的情_gan加注,光凭这些日子的依恋和爱慕,他就觉得自己受不了。
何况当年小哥的痛楚,恐怕比自己此刻还锥心刺骨得多。
想到这里,吴邪也叹了口气,坐起身来,搂住闷油瓶,在他肩上拍了拍,想说什么,又什么也没说,起身往浴室去了。
洗漱完毕吃过早饭,两人出门,依旧往西湖边去。
一路天高云淡,清风习习,这般不冷也不热的天气似乎最适He回忆怀旧,包括与老朋友的久别重逢。
吴邪心里有点儿打鼓,这是他第一次接触到当年的旧人,如果可能,他更想见胖子本人,然而既然见不到,见见他的后人也很好。坐在车上,他一言不发,默默斟酌等会儿该说什么,怎么去介绍自己**闷油瓶看出他的紧张,说声放松。
车一路向前,很快便到了停泊点。
步行不远,两人看到前方湖边有人正向他们招手——那是个高高大大的男人,三十多岁年纪,体格壮实,说胖倒不胖。这人五官端正,带一丝粗犷的男人味儿,笑着朝两人招呼道:
“张先生,吴先生。”
两人迎上去,这人也走过来,言辞十分热情,“总算见到了,不容易。”
“是不容易。”闷油瓶微微点头,向吴邪介绍:“这是王胜利先生,胖子的孙辈。”
“没想到A**”王胜利朝闷油瓶点点头,然后看向吴邪,边上下打量,边摇头道:“真没想到A,我爷爷当年念叨了吴邪先生多少次,临死都为他落过眼泪,没想着最后还是我见了吴邪先生这一面。”
“**有劳你们牵挂了。”吴邪这会儿心里反倒平静下来,隐隐有点儿悲喜交加的意思,却并未强烈到让他失控。或许这就是时间的力量,把所有冲动和饱满的激情,都压*成了更冷静、更永恒的东西。
王胜利不住摇头,很是_gan叹了几句,似乎也为这一天做了许多准备。他对两人道:“起初张先生联系我时,我还有些不信,这去了一百多年的人,怎会说回来就回来了呢?但既然是张先生的话,那就由不得我不信,这许多年,王家一直受他们照顾着。光说当年大战的时候,我家人在外头,要不是张家帮忙,恐怕现在压_geng就没我。”
“不客气。”闷油瓶淡然道:“照顾兄弟后人是分nei事。”
王胜利连连点头,叹了一声,又道:“这次张先生安排,说吴邪先生要回来,我得代表我爷爷来见个面。说起我爷爷,他老人家这辈子念叨得最多的有两个人,一个是云彩**,一个就是吴邪先生了。”
云彩**吴邪一怔,想起这又是一位早逝的故人,他已大概了解过铁三角当年的冒险,知道在巴乃的雄山恶水中,云彩曾为他们提供过许多帮助,彼此结下了shen厚友情,胖子更对云彩shen情不忘,都说好要娶她到北京了**可惜,一声枪响终结了云彩的生命,也终结了胖子这段刻骨铭心的爱情。
“云彩**?”吴邪忍不住疑惑。
“A,只是个称呼。”王胜利赶紧道:“我家的事,张先生清楚。不过可能没有对您说,跟您解释下吧,如果严格从血缘上讲,我并不能算王老先生的孙辈,我跟爷爷之间并没有血缘关系,**带着我父亲嫁给了爷爷。”
原来是这样**吴邪似乎明白了点儿。
失去云彩后,胖子曾经很是消沉了几年,呆在巴乃不问世事。但最终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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