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比方说,我知道你对我好,你值得信任,也知道自己的力量在哪里,什么情况下可以主动或被动启用它,包括你们说我呼xi心跳停止的那种时候,我也没有完全失去理xi_ng,我意识shen处还是‘知道’它的。”
闷油瓶安静听完,思索片刻,道:“好事,你能掌控自己,我也放心。”
“放心吧,小哥,我绝不会给你惹麻烦的。”吴邪笑笑,闷油瓶将他往自己怀里带了带,低声道:“你的麻烦就是我的麻烦。”
那我就更不能给你找事儿了。吴邪在心里笑着说。
两天后,气温又暖和些,吴邪第也一次走出了这幢_F_子的大门,在山麓和海滩山漫步。闷油瓶陪着他,却没有紧跟他的步伐,而是和他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看似两个毫无关联的人,却又始终步T一致地前进着。
吴邪明白小哥的苦心,他既有不放心的部分,又不想给自己太大压力或者被监管的_gan觉,因此选择了那个微妙的位置。
既然如此,他也乐得佯作不知,慢慢顺着门前的道路往山下走,再一次趟过了来时的道路。
他记得,jin_ru这间_F_屋的那日,气候颇为寒冷,漫天都是沉重的yin云,风雪如刀,吹得人皮肤发紧,连底下无边大海都似一只不怀好意的巨兽,充满威慑地凝视着他。
但现在,短短一段时间之后,冬天似乎完全离去了,山麓上,绿草像绒毯一样铺满了他所能看见的每寸地面,其间盛放着各色野花,偶尔可以看到兔子或狐狸在其中穿梭,这些可爱的小东西时常会立起身来打望,然后警觉地跑远。鸟鸣声从头顶掠过,清越透彻,像此刻的空气一样,有种冰晶般的洁净_gan。
吴邪边走边shen呼xi,尽量多地xi入此生所见过最纯净甜美的空气,_gan觉x_io_ng臆间满是宁静与满足,似乎过去的一切都凝固在此时此地,让他_gan到了幸福。
他回头看着不远处的闷油瓶,他也看着他,彼此对视两秒,然后继续前行。
他顺着道路蜿蜒而下,来到了海边,这并不是银滩金沙碧波轻抚的细腻海滨,而是由嶙峋巨石与小块砂砾共同构建的。Zhangch_ao时刻,雪一般的波涛层层轰击上来,将它们雕琢成今日的形状。
凝视这些巍然傲立的礁石,吴邪不由得想起了自己所经历的一切:如果没有波涛的猛击,它们不会是这样;自己如果没有病痛的折磨,也不会有今天重返人间,与闷油瓶携手的岁月。
挺不过大海最狂暴的摧残,就没有机会看到它此刻静美柔和的动人面貌。
吴邪踩在礁石上,慢慢_gan受石块儿透过鞋底传过的温润与铿锵,在相对平整的一段海滩上走了几个来回,最后,他登上一座礁石,三两步跳到最顶上,举目眺望。此刻的海是宁静shen邃的,轻轻波涛像它正在微笑着,一望无际的篮与天相接,在极远的地方有几个小黑点在移动,很快又沉到水下看不见了。吴邪猜想那或许是偶然游到近海的大鱼。
看了片刻,他回过头,不出所料,闷油瓶正站在他所立身的礁石下方,和他一样面对着大海,默然不语。
“小哥。”吴邪招呼他,“那个**我们铁三角当年,不还有胖子吗?”
“嗯。”
“那这次毓泰出去,怎么没去拜访过胖子的后人?难道他**”
“他有后人。”看出他的隐忧,闷油瓶道:“不过铁三角的约,该由铁三角亲自去赴。”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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