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我,再次往塔木陀的准备已就绪,我想什么时候出发都行。”
“这个消息让我_gan到振奋,要完成那不可能的希望,吞_fu陨玉是必须的要件,如斯重任我不放心交给任何人,塔木陀的情况太艰险了,现在也不是jin_ru它的最好时机。作为曾经探索过那里的人,我必须亲自带队去完成它,这也是我必须T理body的原因之一:若没有健康的体魄,哪可能再度shen入塔木陀呢?横亘在希望面前的荆棘太多,但我相信我可以一一斩破它们,至少,我要百分百地去努力,用最大力量朝隐藏在它们之后的希望前进。”
“我对王盟说声很好,又问起禁婆骨的事情。王盟说对禁婆骨的寻找也在继续,海南那边的消息是最近五年都没有发现新的禁婆骨,但当地有个姓金的富商曾收藏过几块,现在只能从他身上下功夫,最好能让他出一些给我们,如果实在不行,或许还得冒险出海。”
“我的眉头皱起来,出海风险太大,时间上也很难把握,能够从人手里买过来最好,毕竟我需要的量并不多。按照鹿先生的说法,一两足够,将这些骨头磨成骨灰,T和金泥、乌木屑,铺洒在我日后的棺材里,禁婆骨粉就会自动与陨玉和麒麟竭发生反应,结He当地特殊的风水地气,保持body的柔韧和活力——这听上去很玄,可是这件事本身就已超neng了现有认知的束缚,而我们的冒险也证明一切都有联系和因果,那么姑且信之,鹿先生说需要,我就尽力去寻找吧。”
“姓金**我在脑海里搜索,突然想到了大金牙,这人路子野,见识广,三教九流的人都有接触。一般来说,有钱人也不至于去收藏禁婆骨头这么奇怪的东西,没准这姓金的跟道上还有点儿渊源,既如此,交给大金牙去打听打听吧。我交待王盟两句,安排好这几件事,正想挂断,突然听王盟在那边小声嘀咕了一句:老板,你为他做这么多,真值得吗?”
“值得吗**这问题我早已问过自己无数遍,我也知道一定有很多人在想着同样的问题,他们看我如此病重,还不知好歹地朝目标前进,一定很想既心疼又生气地问我一句:值得吗?今天,王盟终于问出了口,那么,我也该把自己的想法好好同他讲一讲,免得他在我走后,还带着疑惑甚至不满。”
“王盟的路还很长,而我已近黄昏,在这段最后的日子里,我的心灵在痛苦煎熬中飞速成长,收获了太多东西。作为他的兄长和老板,我想除了铺子之外,我更该给王盟留下点儿这方面的东西。”
“谁跟你说我是为了他?我冷静地朝电话里反问,还笑了两声。现在,我已能完全正视这个问题,再不会像当初遭到王盟的诘问时那般恼羞成怒、歇斯底里了。我明白了很多事,理清了很多东西,好像扫清一座堆满垃圾的仓库,让那些沉重的、负面的,让人痛苦纠葛的yin影都随之而去,留得窗明几净,迎入日光与清风。”
“我告诉王盟,我并不仅仅是为了小哥才去做这一切的。我现在的出发点不为任何人,不为某种_gan情,而是为一个更高更宏伟的目标,说得r麻点,为了探索本身吧。你想想,从没有人做过这种事,所有关于长生或复活的尝试都失败了,而我们接触到一种全新的可能,去做一种全新的尝试,这还不够让人激动吗?”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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