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继承人,必然也有那一天,这让我对自己原本的名字看得更轻了。曾经,名字在我心里是可有可无的东西。”
他顿了顿,目光从吴邪脸上移开,看向窗外,叹口气接着道:“不知父亲和你说过没有,在他在收养我之前,我是族中弃儿,没人看得上,更没人喜欢,我那微不足道的名字自然从来不曾被人重视过,连我自己都觉得无关紧要,不过是一个称呼的代号罢了。有一天**在你死后,有一天我对父亲说:你既然怎么都放不下吴邪,要不给我改个名字?比如什么‘忆邪’、‘念邪’什么的,权充念想,反正张念邪这类,也不算难听。”
有这事**吴邪很难说清自己真正听到这件往事时的_gan受,忍不住瞪大眼睛,问道:“那**小哥怎么说?”
“他当然不同意了。”青年摇摇头,笑道:“父亲否定了我这个荒唐的主意,他说他不能这样,我就是我,是一个独立完整的人,而不是他情_gan的纪念品。他不能因为自己的不幸就把我也拉进他的不幸故事里,强迫我一起分担这份痛苦和思念。而且,他教导我,让我学会重视和珍惜自己的姓名,等到真正成为张起灵的那一天再和它告别也不晚。最后,父亲说:你就是你,是我儿子,毓泰。”
“毓泰?”吴邪重复着这两个陌生的字眼。
“对,我的名字叫张毓泰,吴邪。”青年转头看着他的眼睛,第一次正式介绍自己,“很遗憾我不叫什么张念邪,我叫张毓泰。按张家的辈分族谱顺下来,父亲那辈是海字,我这辈是毓字。”
“这样好,这样更好。”吴邪微微笑起来,点头道:“还是这个名字好听,你如果真改名叫什么张念邪,我不知现在要如何面对你,大概会_gan觉很尴尬,很r麻,而且**好像连小哥也跟着r麻起来了。”
“父亲怎么可能干那种事,他又不是整天只会伤春悲秋的酸nv人。”张毓泰将话题一转,笑着问:“你跟他现在应该处得不错了吧。”
“**还好。”这么一问,吴邪自然想到两人如今的实际关系,由不得脸上便有点儿发烧。眼前的男人毕竟是小哥养子,算最亲的亲人了,在他面前,吴邪并不想露出懵懂或轻狂的模样,而是尽力保持平静稳重。
不过,他真不确定自己是否做到了这点,而对方又是否看出了自己这一丝小小的窘迫。所幸张毓泰没有追问他们这些天的细节,只淡淡一笑,说你们处得好就成。
这种成熟宽容态度让吴邪_gan到安心,也让他在心态上跟眼前这位青年的距离更近了。
突然,他想起件事,正打算开口询问,张毓泰却已指着两人面前占满了整个空间的虚拟屏幕,对他道:“你刚刚看的这一段,是一位伟大物理学家对民众做的最后一次演说,他已经去世三十多年了。"
吴邪点点头,虽然还有些不懂的地方,但他的确从那个场面里_gan受到了震撼人心的力量。
张毓泰又道:“我想告诉你,在你离世的这段时间里,世界发生了很大变化,如果你还能保有生前的记忆,一定会被这些改变惊得目瞪口呆。”
“怎么说?”吴邪来了兴趣,请他讲下去,他却犹豫起来,似乎不知从哪里说起。
他想了一阵,才开口道:“之所以选取这一段给你,主要想告诉你两件事,康纳的研究nei是宏观的体系理论,这些东西指导着人的很多行动。在你生前的时代,人就对百年后的未来充满了畅想,很多文艺作品描述的现在,都是自由徜徉宇宙,在shen空中建立新家园的美好未来,事实上**没有这么快。人的力量还是很渺小的,至今,这个世界也没能在月球上建立起一个可供人类永久生存的基地。”
吴邪默默听他的讲述,边听边自己思索,很快发现了一点儿不对劲的地方,于是问道:“如果像你说的,一百多年人都没能离开地面,那**那为什么到了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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