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人就可能长生不老。”
“我愣了下,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搞了几十年科学研究的老教授,zhui里突然蹦出‘长生不老’这几个字,难免令人_gan到错愕,这似乎不应该是他会说的话。靠在椅背上,我仔细想了想,直觉老高并没有胡说,虽然我不认为他卷入了关于长生的荒谬追求,但他必然有他的道理。我看向老高,他紧抿zhui唇,目光里燃烧着一gu坚定,简直不像这个年龄的人该有的,这不是知天命者所具备的的热情,更应属于刚出校门,满腔斗志的青年。我想,若不是有着充分考量和希望,老高绝不会带着如此偏执的热烈。”
“对长生这件事,我有过许多想法,此刻,当我在北京的一家咖啡馆里跟老高面对面坐在一起,我的心早已从最初由鹿先生那里接过天机时的激动中平静下来,逐渐客观冷静地去看待它。我曾多次自省,对着镜子和自己说话,拷问自己的nei心,我问我是不是真要去得到它,我为了什么要去得到它?在反复的淬炼和思考中,我渐渐明白了许多,我明白自己并不是冲着长生这件事本身去的,也不是冲着那个远在天边的人去的,至少它们都不是我做这件事的终极目的。我能_gan到,在我的nei心最shen处,正有一个全新的我在形成,这个我放下了所有私y_u,心甘情愿去当这座桥梁,努力尝试链接生与死,成为人类中第一个正面挑战它并获取胜利的人。”
“老高目光紧紧锁定我,似乎在等我发问,我平静地问他:什么是这个药物的理想状态?也就是他说的长生不老。他盯着我又看半天,却突然将话题转开,说吴老板,你发现了吗,你的眼白已经泛蓝了。我微微一怔,点点头。这事我自己清楚,随着鲜血不断流失和各种药物副作用的堆积,我体nei积蓄了很多不好的东西。前段时间,一位优秀的老中医说我体nei已经出现了陈寒,它们shenshen附着在我body里,并有明显体现,比如我现在变得很怕冷,j力不济,气息短促,行动虚弱,但是,和生命本身即将丧失的危险相比,这些就显得无关紧要了。”
“老高让我第二天再去他那里一趟,或者过一两天也行,我在_gan觉状态好的时候去找他,他需要重新对我进行全面体检。我问他有什么问题吗,他摇摇头,紧皱眉峰上映sh_e着老学究数十年如一日的谨慎和专注,他手指在桌上轻敲,最后犹豫着说他不能确保药效能够持续多久,他刚才一直在观察我,从很多细节上,他_gan觉我的body坏得可能比他想象中更厉害。”
“这点我倒是不否认,虽没有直观的数据支撑,但自己body什么样儿,我心里多少有谱。我又问起老高方才的话是什么意思,他长叹口气,说吴老板你应该还记得我们这药最初的目的,就是控制你体nei过激的反映,让你的代谢减缓,并维持在一个相对平衡的状态,对吧。我说是,他笑笑,问我:那如果一个人的代谢状态几十年都维持在相同的水平上,始终平缓温和,细胞新生和死亡的节奏一致,新陈代谢有序交替,那会怎么样呢?”
“我闻言一愣,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对。我说这只是一个看似完美的理论,事实上有很多因素限制它实践的可能xi_ng,比如人体是会自然衰老的,体力也会_geng据生活环境等的不同而有改变,每个器官都在逐渐变得‘不中用’,即使维持在一贯节奏上,衰老依然是不可回避的。”
“老高脸上露出慈祥而自满的笑容,仿佛一个老师听见学生幼稚可爱的问题,这方面当然他是专家,我不过从普通人的角度发出了通俗的疑问。他摇摇手指,笑着说不一定,body的奥秘很多,潜力很大,我们现在的研究不过管中窥豹。比方说,现行所有药物都没有真正帮助我们愈He的能力,伤口会复原,永远依靠的是人体自愈能力。但这个药物更类似于某种‘xing_fen剂’,如果将积极作用发挥到极限,那么,它所改变的东西shen入分子层面,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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