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低着头不说话,他问我吴邪你最近到底想干什么,之前联系的生意你全推了,老李跟你这几年,哪里做错了?你把他辞了,让他来找我。我问老李怎么回事,他也不说,最后就抹眼泪;还有崔姨,香港人想挖她走你不是不知道,你倒好,不把人抓紧,直接推到我这儿来?你盘口到底怎么回事?”
“小花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我不知从何答起,我确实遣了散盘口上几个人,请他们去找小花,花儿爷那里用得着他们,也必不会亏待他们。虽说我已决定把铺子交给王盟打理,但盘口上的事儿哪是他能拢住的,这潭浑水我自己都淌不明白,何况他?像老李、崔姨这样的人j,留给王盟难说是福是祸,倒不如让小花收去,他镇得住,也用得起。”
“**小花的叱问滔滔不绝,我脑子里乱得如同一锅粥,不知从何说起,只能保持沉默,直到他冒了一句‘你还真跟那张起灵学得不会说话了?’,我才肩膀一震,xi口气,说小花我**我打算把铺子交给王盟,崔姨他们太厉害了,我怕王盟yinJ不住,才让他们去找你。”
“这有什么关系?!小花打断我的话,脸上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无奈。你走了我难道不会照看王盟?好歹是你的伙计,你不在,我**我自然不会让别人欺负他。说到这里,他声音收敛起来,刚才的激愤统统退下去,变得颓然而松散,他靠在沙发里,仰天长叹口气,问我吴邪你真觉得自己没救了?”
“当然不是,我正在进行一场前所未有的,惊天动地的自我救赎,可是我不能告诉小花,他一定会认为我在痴人说梦,要么就一定会ca手进来帮我——我还有许多准备工作没有完成,之后也还有很多艰难险阻等着我,到底能不能在有生之年完成它们,顺利jin_ru墓*长眠,连我自己都不敢保证。而这一切到底是真的有用,还是异想天开,毫无作用的瞎折腾,我也不知道,我可以自己当这个疯子,尝试人类当中无人做过的大事,但绝不能拖别人下水。小花健健康康的,又那么忙,整个解家都看着他,听说跟秀秀也好起来了,他可不能再陪我发疯。”
“看我不回答,只是盯着他发呆,小花长叹口气,摆摆手又说,吴邪,你找老匠人做什么?我问过了,说你想复制什么铃铛?是不是你当年跟我说过的,秦岭、西沙那些地方出现过的,还有张家人也用过的什么青铜铃铛?你想干什么,你说你病成这样,不老老实实等死,还偷偷momo搞这些干什么?我了解你,如果不是有什么计划,你不会拐弯抹角地整这些,吴邪,你到底要干嘛?”
唉**吴邪长出口气,从本子上抬起头,双眼看着天花板。不知何时,天花板上显出了星空的投影,微微流动着,似乎两人头顶上正悬着恢弘神秘的银河。他看着那亦真亦幻的星空,低声对闷油瓶道:小哥,小花真是关心我。
嗯。闷油瓶轻轻将笔记从他手中抽走,拉他靠在自己怀里,隐隐清风拂动两人的头发,rou_ruan的座椅四周伸出了好奇的野草,当中盛开着簇簇斑斓的花朵。亦真亦幻的景象使两人此刻恍若置身静美的草原中央,头顶是永恒的星空,身畔是岁岁枯荣的芳草,鼻端隐隐传过青涩甜香。他们陷落在夜空温柔的怀抱里,整个世界都沉睡,只有彼此的心脏在跳动。
即便明白这一切是技术力的魔法,让人放松身心的唯美虚幻投影,也不能不沉醉其中,静静_gan受这一刻。
靠在闷油瓶怀里,吴邪将手盖在他环着自己yao的手臂上,静默片刻,问:“我们以前也一起看过星空吗?”
“看过。”
“什么时候?”
“很多次。”
“那你拣一次给我说说,当时什么情况?”吴邪声音懒懒的,呼xi也变得更轻缓。
闷油瓶沉思片刻,缓缓开口道:“去塔木陀的途中**”
随着他低柔声音的缓缓
讲述,四周的风景也发生了变化,像一幅画被无声地卷起,毫无痕迹地展开另一幅。草原之夜渐渐远去,取而代之以戈壁的苍凉雄浑。吴邪看到自己置身荒漠和沙砾中央,远处隐隐几点星火融入黑夜,只有头顶苍穹依旧璀璨。6月的星空是那样壮美而清澈,银河横贯天际,织nv星、天津四、牛郎星组成的夏季大三角在天幕中央歌颂着宇宙的广博shen邃,星云状烟尘给夜空蒙上了瑰丽的面纱。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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