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是太久没有见面,现在略微有一点点生疏罢了。一切并没有真正改变,不论情_gan还是信任,也不论是他,还是吴邪。
他们需要向彼此伸出一只手,拯救两个逆天而行的孤独灵魂。
吴邪垂着头,在_On the bed_蜷*成一团,像只被抛弃的家犬。
闷油瓶眼神微动,走到床另一边,挨着吴邪坐下来,伸手搂住他肩头,手掌轻轻搁在肩膀的伤处,没有给予一点压力,却恰到好处地表明了包容与珍惜。
吴邪不由自主地倒向他,靠在他脸颊旁,听他在自己耳边说:“把body养好,我带你去杭州看看。”
“杭州?”听见陌生的名词,吴邪一怔。
“嗯。你以前**”闷油瓶顿了顿,他实在不擅长这种解释工作,尤其面对一张白纸似的吴邪,“你以前住那里。”
“**那是什么地方?”吴邪抬起头,盯着闷油瓶的眼睛,追问道:“我以前是什么样的人?我,我都做些什么?”
他双眼晶亮,里边闪动熠熠生辉的渴望,还有一丝因不确定带来的无助。看着吴邪,闷油瓶突然有些词穷,他有许多许多东西想告诉吴邪,关乎他们的过去、现在和未来,可是这些东西都太复杂,太沉重,而他们经历过太多,所有奇诡凶横,已知与未知的谜题,通通都是现在的吴邪所无法理解的。他沉默片刻,很小心地在心里斟酌了一番,才缓缓道:“你过去在杭州有间店铺,做生意。”
第一次听到关于自身的事,吴邪_gan觉心里似乎有一扇门被打开了,不由得坐正body,仔细凝听,不放过接下来的每一个字。然而闷油瓶的回答简短而干净,他等了一会儿,不见有更多描述出来,眉毛动了动,又问:“我做什么生意?”
“古董。”
这个答案似乎大出吴邪意料,他愣了愣,反问:“古董?”
闷油瓶轻轻点头,默默观察吴邪的表情。
吴邪有点迷茫,又有点错愕,他脑子里还空空的,很难理解什么是古董。努力回溯记忆,模模糊糊的似乎又有一点凌乱印象闪过,更具体的却怎么也抓不住。撑着头想了片刻,吴邪问:“都是什么**古董生意?具体我做什么?”
“主要是拓片。”说到这里,闷油瓶发现其实自己也不是很了解吴邪的生意,应该说他对此并不上心。吴邪到底买卖什么,生意好坏,对他来说都无所谓,吴邪就是吴邪,而他俩之间的羁绊也并不在玉器或青铜上,而是更厚重更复杂的东西,只不过**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对吴邪的关注似乎少了点实实在在的生活色彩。他心里装着吴邪,念念不忘,活着死了都只惦记这么一个吴邪。然而,对于吴邪日常的生活状态,每天怎么过日子,怎么做生意,这些真实琐碎的人间烟火、柴米油盐,似乎从没有jin_ru过自己的心里,如今被吴邪问起来,竟不知如何回答了。
闷油瓶看着吴邪的眼睛,与他期盼的眼神对视。吴邪眼中有渴望,有迷茫,还有紧张与xing_fen,很明显他并不理解什么叫拓片,但他尽力控制住了无数疑问,只等自己说完。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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